說道日本的左側(cè)通行有一個不可靠的消息是這樣描述的,說日本自古就有“左側(cè)通行”的習俗。原因是,日本古代武士的長長的佩刀習慣于佩帶于身體的左側(cè)。如果右側(cè)通行的話,往來的武士的佩刀很容易相互碰撞。
“哎?真的是這樣嗎?”,楚紫熏不相信長峰的話,扭過頭去問一郎。
一郎雖然是十一區(qū)人但對于十一區(qū)的了解甚至不如長峰,特別是這種歷史知識,他是個“理科生”。一郎說在當時,武士是貴族,對平民的“無禮”者有“斬舍御免”(殺人不償命)的特權(quán),他們靠左走,農(nóng)民、商人、手工藝者等普通平民自然不敢靠右走自尋死路。
“什么嘛,都是和武士刀有關(guān),我聽說十一區(qū)左側(cè)通行的原因是因為明治維新時期效仿英國人的原因哦。”
長峰和一郎同時抓住了一個點,異口同聲的說,“那不叫武士刀。”
“你?”,兩人互相瞪了一眼,一郎給楚紫熏解釋說,“可以叫日本刀,日本刀的種類有很多,例如太刀、大太刀、打刀都是日本刀,但沒有武士刀這個說法。”
“至少在本國沒有這種叫法。”,長峰補充道。
王一在駕駛位上突然笑了,自言自語到,“噗,你們這種情商到底是怎么交到女朋友的呢?”
楚紫熏說純子姐和林可兒是自殺式倒貼,實在是搞不清楚這兩個人的腦回路,這么一塊木頭疙瘩有什么用。長峰和科林一郎被說得毫無反駁余地,兩個人從來沒考慮過應該如何對待女朋友,倒不是不愛,用他們的話說就是愛已經(jīng)升華到不需要行動和語言來表達。楚紫熏一翻白眼,不用行動和語言表達難不成你們還有心靈感應不成?
一郎和長峰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唾沫,點了點頭,“嗯。”
“嗯你個頭啊!如果不是你們兩個命好遇到了純子姐這樣的活菩薩活該你們單身一輩子,有空兒我得去開導開導。可兒就不必了,那丫頭也是個榆木腦袋。”,紫熏干脆從車前座擠到后面和大家坐在一起,“哎,我說最近怎么都沒見到可兒,好像也沒聽你提起過她。”
就在長峰想要做一些說明的時候車子停在了S城某實驗高中的停車場,孩子們依舊在上課,可見當代教學思路的固執(zhí)。王一嘆了口氣下了車子很快有人來接待,讓王一以外的是兩名刑警身后還跟著兩位穿著西裝的男人。互相打過招呼王一才了解到這兩位是S高中的教學主任,他們跟著刑警的主要目的是監(jiān)督刑警的工作,畢竟學生們還在上課,盡可能的不要接觸學生。
看著陽臺上的鐵柵欄似乎是全封閉的,想要跳樓就只有上最頂部的天臺,王一嘲諷的說你們學校百般防備還是沒防住啊?指著那些鋼鐵護欄,仿佛是對著刑警也仿佛是對著教導主任,半開玩笑的說,“這是學校嗎?這整個就是一棟監(jiān)獄嘛,我們監(jiān)獄的陽臺都沒有鐵柵欄啊!”
“害怕孩子們打打鬧鬧的,怕他們摔下去。”
“哼。”,王一對他們使了個不怎么愉快的眼色,“外面有些朋友我得帶進來。”
教導主任看了看眾人,特別是不倫不類的長峰,有些擔心的說,“這些人?他們應該不是刑警吧?”
一位刑警對著教導主任耳語了一番,教導主任沒說什么帶著眾人一路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打開一道上了鎖的門便是天臺,據(jù)學校一方的說辭是當時正在檢修屋頂漏水情況固沒有上鎖,孩子趁著這個機會偷偷溜上屋頂跳樓自殺。由于樓道內(nèi)沒有監(jiān)控錄像,當時還有另外兩名學生阻攔未果。現(xiàn)在這兩名學生已經(jīng)暫時停課等待審訊,據(jù)那兩個孩子的證詞所說因為他們好奇屋頂?shù)娘L光方才結(jié)伴同行。
“這樣的借口你們也信?哼。”
王一一邊走一邊對著身后的教導主任說話,“我在讀高中的時候好奇過女孩,好奇過電子游戲,從來沒聽說還會好奇屋頂風光。”
“你們這是一所重點高中吧?”
教導主任點點頭,雖然是重點高中,但是高中這個地方總會有一些人走后門入學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的事情了。那三個孩子剛好就在此列,成績不足但又想要讀重點高中的家長千方百計把他們送了進來。當然,這也需要一定的能力,人情和紅包是一樣都少不了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天臺,屋頂光禿禿的什么也沒有,有幾處漏雨的地方確實鋪上了瀝青。王一低頭用腳尖踢了踢,怎么看都像是幾天前甚至半個月以前鋪上去的東西,看來學校方面并沒有說實話。原本不想拆穿,畢竟這不在他的工作范圍以內(nèi),可對于這種學校推卸責任的做法深惡痛絕讓他不得不從重考慮。
如果這不是教育機構(gòu)王一或許不會追究他們?yōu)槭裁床绘i天臺的門,如果他們?nèi)鐚嵉慕淮雮月以前就忘了鎖王一也不會有什么責怪他們的地方。可就怕他們推卸責任,王一清楚的記得教導主任對自己說前兩天鋪瀝青忘了鎖,這是前兩天嗎?如果兩天就有一個孩子因為沒有鎖天臺的門而自殺,那么半個月已經(jīng)出了五條人命啦!
“哼,我說,你們是什么時候鋪的瀝青,又是什么時候鎖的門?”
王一簡直感覺他是在用鼻子孔說話,隨后的那一聲冷笑完全不受控制的發(fā)了出來,對方竟然一點愧疚和掩飾的意思也沒有,竟然理直氣壯的說,“那個應該是兩三天以前,當時我們負責鋪瀝青的師父做完活就忘了鎖。”
好啊?竟然還把責任推到維修師父身上,王一簡直不知道如何形容他的心情。
“放屁!你跟我說這瀝青是兩天前鋪上去的?你,你你。”,王一氣的有些說不利索話,“你當我們刑警是吃干飯得嗎?你給我聽著,如果這真的是自殺你們應該付一部分責任,如果這是謀殺你們還需要負刑事責任,我勸你現(xiàn)在就給我想好到底是什么時候鋪的瀝青又是誰負責檢查門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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