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武道大龍發(fā)出高亢龍吟。
同樣的龍吟自阿奴體內(nèi)發(fā)出。
阿奴的龍吟急具威勢,距離貝若夕的水球又近。
“嘭”的一聲,水球炸開。
刑真猜對了,阿奴就是龍之怒。她本是龍族的龍心修煉有成,自身帶有足夠的靈氣。
阿奴的憤怒,可輕而易舉擊碎雜血蛟龍族的水球。
不用懷疑阿奴的身份,龍之怒,必須真龍的龍心才可形成。
至于阿奴是哪頭真龍所孕養(yǎng)的龍心,刑真就不得而知了。
同一時間,戰(zhàn)意長矛不是殺向刑真,而是激射向威脅煙花的絲線。
刑真的劍罡亦是如此,醉劍的劍罡可拐彎。
現(xiàn)在正是大好時機,一戰(zhàn)意長矛和一劍罡幾乎是同時迸射。
赫陀的絲線,毫無防備下雙雙折斷。
傻子都知道中計了,赫陀怒極:“你們該死,我就不信,刑真和季冷還有實力回身反擊。”
赫陀自身血氣炸開,直接凝聚血色絲線擊殺貝若夕和煙花。
“嘭”一柄鍛造錘殺來,直奔赫陀胸膛。
“咻。”一道飛劍掠來,直刺赫陀咽喉。
“混蛋,你們二人也背叛我。”赫陀怒視出手的楚云心和于清露,感覺自己被耍的團團轉(zhuǎn)。
憤而出手,居然一時間拿不下他們二人。
“貝若夕是我領(lǐng)路人,與我有半個師情,怎會如你想的那般齷齪。”
楚云心不忘當(dāng)年貝若夕帶她去劍宗的恩情,蟄伏赫陀身邊只為保住女子安危。
“商武是我?guī)煟嗍俏遗枷瘛N視䦟W(xué)著師傅的腳步去做,不可能侮辱師門。”于清露惦念商武恩情,和楚云心同氣連枝。
劍宗選中的弟子,又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燈。
于清露和楚云心二人,六境實力,便可讓赫陀無法脫身。
刑真大笑:“季冷,這次我比你聰明。”
“墨跡啥,趕緊先殺赫陀。”季冷沒好氣兒回道。
而后,一道飛劍無聲無息臨近,一個棋盤躍上高空。
刑真大聲呼喊:“大將軍和商洛奇別打了,速度來保護貝若夕和煙花。”
話說大將軍和商洛奇本就是在作秀,不用刑真招呼,自主就跑來做自己該做的事。
變故一生,蛟離和蛟休就很沒義氣的跑了。
開什么玩笑,四位天驕,不,是六位,都是能以六境實力戰(zhàn)七殺天下七境的主。
這架沒個打,在打下去等于送死。
倒霉的赫陀也想跑,可是被于清露和楚云心攔住,心有余力不足。
刑真和季冷加入圍殺赫陀行列當(dāng)中。
明動一時的陳國太監(jiān)總管,頓時感覺生命受到威脅。
四戰(zhàn)一,沒啥懸念可言。哪怕赫陀血氣凝聚絲線,那也不夠看。
負責(zé)保護二女的大將軍,看著激烈的戰(zhàn)斗眼冒綠光。
狠狠瞥了一眼商洛奇:“都怪你,非要和我打。要不然保護他們的任務(wù),是不是交給別人了。”
商洛奇一臉憤憤不平:“你說交給誰?”
大將軍想了想:“交給你,我不受傷的話,可以上去殺敵。”
商洛奇臉色微黑:“是你要和我打的好吧?怎么變成我非要和你打了。”
“是誰上來就砍,嚇得我差點一劍戳死你。”
大將軍不以為意,摸了摸神甬量身甲滿意至極:“好東西啊,武者和神修都能用上。”
“你……”商洛奇被扎的心疼,還是忍不住道:“天品器胎鍛造的甲胄?”
“當(dāng)然,一般品階的我能看上眼兒嗎?”大將軍撇嘴。
“我去,在孟國的時候你還沒有,路上遇到奇遇了。”商洛奇滿臉羨慕。
大將軍一臉臭屁樣兒:“當(dāng)然,彩云山的武魂被我奪來了。”
說罷,大將軍拍了拍胸口自豪道:“在這里呢。”
商洛奇翻白眼:“我也奪來了蜀山的劍心,有啥好顯唄的。我問的是神甬量身甲,在哪搞來的。”
“刑真送的。”大將軍一臉的理直氣壯。
商洛奇頓時蔫了:“我剛剛把刑真得罪的不輕,肯定沒我什么事兒。”
大將軍丁點兒沒有同情心,繼續(xù)打擊道:“差不多吧。”
“噗。”商洛奇險些吐血。
這時,周蒼摩拳擦掌走了過來,大聲嚷嚷。
“大將軍,您吶看好二位美女,我去打架去了。”
“呀呀呀。”剛剛還幸災(zāi)樂禍的大將軍,頓時臉色鐵青。
“周蒼,你誠心的是吧?”
周蒼輕輕拍打馬屁股,小聲道:“駕駕駕,打架去。”
然后周蒼猛然間回頭,發(fā)現(xiàn)一柄漆黑戰(zhàn)刀飛了過來,立時收斂笑意撒腿就跑。
商洛奇不想理會大將軍,免得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轉(zhuǎn)頭看向師兄遙遠,不滿道:“都在殺敵,你怎么閑著?”
“哎呀,你被人刺激了來找我麻煩?”遙遠不想殺敵想殺人。
商洛奇回了一個冷漠有眼神,下一刻劍氣噴發(fā)。
那意思很明顯,想打架是吧,正好我有氣兒沒地方出,你可以來試試。
遙遠頓時蔫了,開什么玩笑,你特么開辟出六道氣府的家伙,我和你打不死找虐嗎。
打不過人家就得聽話,所謂的師兄身份,現(xiàn)在拿出來不好用。
遙遠不情不愿,乖乖的上前線殺敵。
赫陀這邊,被四個人圍攻跑的機會都沒有。刑真之前說過的話,應(yīng)驗了赫陀的下場。
被他自己的絲線抽筋剝皮,從此七殺天下再少一魔頭。
解決完赫陀,陳國軍武面臨一面倒的屠戮。
這一日,西宜國在季冷帶領(lǐng)下又獲得一場勝利。不過西宜國根基以毀,百年之內(nèi)難以卷土從來。
七殺天下風(fēng)云變幻莫測之際,任何一個有野心的國家,都不會給西宜國喘息的機會。
這一日,刑真、大將軍、季冷和商洛奇幾人,一同穿上熠熠生輝的神甬量身甲后,然如四尊天神下凡屹立人間。
商洛奇知道了刑真魔頭的來由,即使不知道的情況下,他也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商洛奇殺心依舊重,不過殺心只對該殺之人,沒有錯。
接過刑真送的神甬量身甲后,鼻子下多了兩條長河。
哭著問:“刑真,你以前為什么不穿神甬量身甲?”
刑真答道:“我知道你們可能出現(xiàn)在七殺天下,我想和兄弟們聚一起的時候穿。”
然后,刷刷刷,三道目光盯著大將軍。
大將軍一邊后退一邊解釋:“情非得已,為了保命,要怪就要怪商洛奇一心想殺我。”
商洛奇大恨:“我真想一劍殺了你算了。”
刑真好奇問道:“還想殺人?”
“嗯。”商洛奇委屈道:“被大將軍氣得,憋了一肚子氣。”
而后,刑真和季冷同時望向南邊:“逆鱗不可碰。”
煙花,貝若夕,通幽君和胡一斐留在瓦崗軍鎮(zhèn)養(yǎng)傷,遙遠和周蒼負責(zé)保護。
青陽鎮(zhèn)四兄弟帶上阿奴離開瓦崗軍鎮(zhèn),馭空而行好不風(fēng)光。
當(dāng)然,阿奴和刑真同踏一柄飛劍,大將軍走江境武者不能飛行,一臉不情愿的和商洛奇共乘一劍。
南陳海邊緣,刑真笑道:“阿奴,以后會記得我吧?”
女子一臉茫然:“怎么了,你不想帶著我玩了。”
刑真解釋道:“你屬于這里,在這里才能繼續(xù)成長下去。離開南陳海,沒了龍族的氣息,你會漸漸老去。”
“老去,不好嗎?”阿奴反問。
刑真解釋道:“滿臉皺紋,肌膚干巴巴的,彎腰駝背……”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阿奴快速打斷,答應(yīng)道:“我待在南陳海還不行嗎,別嚇唬我。”
刑真問道:“你忘了我怎么辦?”
“不會的,我認識的人不多,刑真算一個。”阿奴信誓旦旦的保證。
刑真不怎么相信,說道:“給你留點紀念吧,讓你以后永遠記得我?”
“哇,也給我神甬量身甲嗎?”阿奴一臉的雀躍。
“啪”一聲脆響,阿奴只感覺屁股蛋火辣辣的,
“啊”一聲憤怒的尖叫,龍吟陣陣龍威壓落,南陳海泛起滔天巨浪。
刑真摸了摸下巴,猛然間又補了一巴掌。
憤怒的尖叫歇斯底里,南陳漢翻涌不惜,好似被人以長棍攪動。
“啪”刑真拍上癮了。
阿奴的是聲音開始沙啞,南陳海湖面炸開無數(shù)朵浪花。
不多時,海水浮上高空,輝煌的龍宮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
雜血蛟龍族所有人齊聚于此,抬頭怒視攪動風(fēng)云的幾個混蛋。
刑真聲音冰冷:“動我家人者,殺無赦。”
季冷聲音不含表情:“傷我愛人者,殺無赦。”
大將軍聲音洪亮:“碰我兄弟者,殺無赦。”
商洛奇一臉的氣急敗壞:“我去,好聽的都被你們說了,我該說啥?”
“干脆殺吧,哪來的廢話。”
南陳海蛟龍族棲居地,武道罡風(fēng)呼嘯轟鳴,劍氣滾滾如雷,靈氣洪流狂暴沸騰。
棋盤橫空,黑白子激蕩,殺傷力驚人。
龍雀戰(zhàn)刀輪出,攪動的風(fēng)云變幻,刀芒無物不破。
刑真直接祭出拂曉,無聲無息干掉兩位七境強者。
剩下一個燭離見勢不妙就想逃。
黑白子宛如大星降世,封堵燭離前路。
一掛火焰橫空,雄渾罡風(fēng)涌動,攔住后路。
左面龍雀戰(zhàn)刀橫空,武韻氣息彌漫,絲毫不弱于七境。
右面劍氣轟鳴,飛劍更是不斷襲殺。
青陽鎮(zhèn)四兄弟合力,七境武者堅持不到三息。
季冷喝到:“雜血蛟龍生性殘暴,殺害江湖陳國無辜江湖人士無數(shù),一個不留。”
四位身披甲胄熠熠生輝的男子,殺入其中血雨腥風(fēng)。
平靜后,南陳海被染紅,巨大的殘肢斷骸無一人形。
阿奴不滿道:“這里能住人嗎?難聞死了。”
刑真伸出手掌:“你吼兩下就好了。”
阿奴立馬捂住屁股:“混蛋刑真,再敢打我和你拼命。”
刑真抱拳:“后會有期。”
阿奴欲言又止。
刑真轉(zhuǎn)身離去,背對擺手:“你乃天生靈物,真龍留下的龍心,不受這片天地限制。”
“南陳海有真龍氣息,才會誕生雜血蛟龍族。現(xiàn)在雜血蛟龍族被殺光,真龍氣息回歸南陳海。”
“繼續(xù)吸收這里的真龍氣息,早晚有一天你可以脫離這片天地,甚至可以永生。”
阿奴噘嘴:“一個人的寂寞誰能懂,我寧愿不要永生,更想有人陪伴。”
她的聲音微不可聞,沒人能聽的到。
阿奴進化不完全,必須留在南陳海才能保持活力和生機。寂寞也許是短暫的,真正龍行出海,才是風(fēng)光無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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