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松的毒解了之后就輪到了韓棕,韓棕這個看起來比較簡單,但是操作起來卻很麻煩,不但麻煩還很兇險,一不留神她和韓棕就都完了。
不過作為一個醫(yī)生,在能夠救治的情況下沒有作為,白輕羽覺得那是一種恥辱,會給她曾經(jīng)的白大褂抹黑。
“我們進(jìn)溫泉,我會把禁制解開之后助你調(diào)理你身體里的兩種力量,但是需要你的配合,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引導(dǎo)運行就行,千萬不要胡來。”白輕羽一邊把脈一邊囑咐韓棕。
韓棕看了白輕羽一眼,他當(dāng)然會聽她的,只是剛剛她救他的時候的舉動還歷歷在目,她是親他了吧,盡管不是故意的,但是沒來由的心里還是一陣悸動,對于這種舉動他怎么會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似乎他們以前就有過,而且不是一次。
白輕羽發(fā)現(xiàn)韓棕明顯的在發(fā)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是這樣了,以為他擔(dān)心自己治不好他,所以在號完了脈之后又拍了拍他的手說:“沒事的,相信你自己,也相信我。”
“好!”察覺到自己剛剛走神了,韓棕有些不好意思。
兩個人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進(jìn)了溫泉池。其實找這個靈泉倒不是韓棕多么需要,真正需要的是白輕羽,她現(xiàn)在的實力不夠,要借住靈泉池里的靈力幫助她完成治療韓棕的整個過程。
治療的過程十分兇險,幾次白輕羽都有些堅持不下去,要不是她的功法特殊,在韓棕這么強(qiáng)的力量之下她早筋脈盡斷了。
這場治療持續(xù)了大約兩個小時才算結(jié)束,雖然有驚無險,但是白輕羽也累的夠嗆,到韓棕調(diào)息完之后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白輕羽已經(jīng)臉色蒼白的倚在巖石邊上暈了過去。
“輕羽,輕羽!”韓棕看著躺在自己懷里不省人事的人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是心疼。
看著白輕羽是被韓棕抱上岸的,其他人都圍了上來,看了一下只是累的暈了過去,這才放心,留韓棕看著,其他人繼續(xù)修煉了。
就這樣他們在這里待了足足七天才出去,在這七天里眾人的實力都向前邁了一大步,白輕羽已經(jīng)沖破第二個單元向第三個單元進(jìn)軍。邢木陽、霍云、晉松都已經(jīng)到了高級高段,進(jìn)了整整一個級,而霍悠然和穆芷蘭都到了中級高段馬上就要沖擊高級了,也進(jìn)步了很多,再有就是最近才開始修煉的晉源居然也到了中級,只不過還在低段,因為他修煉的玩,雖然級別沒有別人高,但是卻是這里面實力增長最快的一個,至于韓棕,他的實力太強(qiáng),沒有人知道他到了哪一步了。
眾人滿載而歸,自然要回去了。臨走的時候路過寒潭的時候,白輕羽還讓大家進(jìn)去泡泡,她覺得這個寒潭是個好東西,之前又是落水又是救人的,她都忽略了,后來才想起來,她是因為中了毒才掉下來的,但是在寒潭里一泡,居然什么事情都沒有了,這說明這個寒潭的水是百毒不侵的。
等到眾人出了這里之后,發(fā)現(xiàn)外面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之前來的時候寂靜無聲的森林,現(xiàn)在什么動物都出現(xiàn)了而且還都是修煉過的,并且級別都不低,這樣正和白輕羽他們的意,要知道他們雖然晉級了,但是實力還需要在實戰(zhàn)中鞏固,那么這些突然的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動物就成了大家免費的陪練。
陪練的結(jié)果就是眾人一路不但實力增長了不少,還在白輕羽的幫助下都找到了自己的契約獸。至于害的白輕羽掉懸崖的家伙自然也跑不了,被白輕羽收入囊中。而且從它的口中她還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每年九月初九到十九這十天這些動物到底去了哪里。
具這個小家伙說,每年的九月初九,都會有一個大人物從上邊下來接受眾獸的朝拜,當(dāng)然這個家伙每年都會徇私的給自己找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
“它每年都來做什么?”白輕羽問。
“不知道,似乎是找什么人,不過這都找了幾百年了,還是沒找到,估計它要找的那個人根本就不存在。”小白說。
小白就是那只咬傷白輕羽的小老鼠。
在阿爾山一耽擱又耽擱了三天的時間才出去。等到他們回到學(xué)院之后,發(fā)現(xiàn)學(xué)院里的學(xué)生看著他們的眼神里都充滿著驚奇。
一直到導(dǎo)師找到他們才知道學(xué)院的學(xué)生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看他們,原來他們以為他們死在了阿爾山,并且通知他們家長的信已經(jīng)送回了他們各自的家里了。
“我們才晚回來幾天就說我們死了?”白輕羽很好奇這件事。
導(dǎo)師聽到白輕羽這樣問,也怎么隱瞞就直接說了,這次他們出去歷練還真是死人了,而且這個人他們還都認(rèn)識,就是想要陷害他們的金婷婷。
之前在白輕羽昏迷的時候曾糟了她們的暗算,但是后來白輕羽又報復(fù)了回去,不但往她身上灑了和她一樣的藥粉,而且三言兩語的挑起了別人對于她們的懷疑。這些別人當(dāng)然不知道是白輕羽搞的鬼。
導(dǎo)師給他們講的是再次遇到白輕羽他們之后的事情。跟白輕羽他們告別之后沒多長時間他們就遇到了獸潮,他們小隊雖然實力還行,但是對于源源不斷的野獸他們也之后被虐的份,最后還是小組長想到他們臨走時白輕羽的話,讓金婷婷交出她身上的東西,面對所有人質(zhì)疑的眼神,金婷婷不得不拿出來之前身上藏著的藥粉。
這讓同小組的人氣的半死,原來他們遇到的獸潮都是她招來的,而她的表姐文雅做的更絕,一個大義滅親就把金婷婷從他們隊伍里面踢了出去。
雖然是踢了出去,但是金婷婷還是遠(yuǎn)遠(yuǎn)的跟在后面,直到遇到土狼群,小組的人自身難保,自然沒有人管金婷婷,她就這樣死在了一群土狼的口中。
“白輕羽,我給你放幾天假你先回家去呆幾天吧!”最后導(dǎo)師跟白輕羽說了這么一句話。
“為什么要輕羽回家去?金婷婷她是自作自受,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穆芷蘭問。
“文雅說是白輕羽陷害的金婷婷,所以才導(dǎo)致金婷婷慘死在了阿爾山,我想他們家的人知道你還活著的消息,一定會來找你報仇的。”導(dǎo)師也是為了白輕羽好,雖然學(xué)院里規(guī)定了學(xué)生不許私斗,但是誰敢保證這些人不背后下黑手。
白輕羽也明白導(dǎo)師的擔(dān)憂,不過她不想回家躲避,既然文雅想要推脫責(zé)任那么她還真不怕但這個責(zé)任,他們要來找茬,來了就別想走了。
同她想法一樣的很顯然不止她自己,霍悠然說:“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這文雅之前我就覺得她虛情假意的,沒想到還是個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模热凰齻円獊恚蔷蛠戆桑一艏业故窍胍獑枂査齻兒ξ覀兡枪P帳要怎么算?”
“就是,不能因為我們沒有傷亡就是我們沒理了吧,讓他們來,我們還真就不怕他們。”晉源現(xiàn)在實力增強(qiáng)早就想要和人比劃比劃了。
“不急,之前學(xué)院不是派人回去我們各自家里報信了嗎,我想他們很快就會都過來了。”這話是邢木陽說的,然后看著白輕羽說:“你不要擔(dān)心,他們翻不起什么浪來。”
而韓棕則是更加的直接,也不知道他什么時間在袖子里裝了一只信號彈,大家只聽家一個類似哨子的聲音之后在空中zha開,就見韓棕已經(jīng)把手收了回來。
“你做了什么?”白輕羽問。
“召集我的手下。”韓棕說了一句,之后像是怕白輕羽不明白一樣說:“我的人也敢欺負(f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只是誰是你的人?
見這群學(xué)生肆無忌憚的袒護(hù)白輕羽,導(dǎo)師倒是放心了不少,隨隨便便的就把學(xué)生往家里塞,他也覺得挺沒面子的。
只是白輕羽還沒等來尋仇的人,白輕羽卻等來了白振海生命垂危的消息。
“怎么回事?”白輕羽問,白振海功夫了得,能傷他的人很少,至于什么病痛之類的更不可能,他剛回去沒有多長時間,回去之前白輕羽還給他檢查過身體,什么毛病沒有,怎么就這么幾天就危在旦夕了呢?
“我也不知道,家主是在聽到小姐出了事之后突然間就暈倒了的,之后就再也沒有醒過來,而且身體越來越差,醫(yī)師說在這樣下去活不過十天。”來送信的人詳細(xì)的說了一遍。
這樣的消息一道打亂了之前的部署,白輕羽根本就管不得別人會不會找她麻煩的事情,她要回去星辰國救她的父親。
即刻出發(fā)!
隨行的還是之前的那七個人。
他們用了韓棕手下弄來的飛行獸,速度很快的就到了星辰國的邊境,在那里稍作休息之后,就又啟程了。一天之后就進(jìn)了皇城祁城。
雖然白輕羽這是第一次來,但是對于前身來說這里卻是她從小長到大的地方。沒有閑工夫看風(fēng)土人情了,白輕羽直奔白家。剛到大門口就看見讓人惱火的一幕,大門旁居然堆了一堆白色的用來辦白事的布。
白輕羽憤怒的一覺踢翻了那些東西,也沒管門口人的驚異,直接大步的向白振海的臥室走了過去。
還沒到院子里呢,幾看見院門外有很多人影晃動,等到了里面,發(fā)現(xiàn)里面更是熱鬧,一群以前不常見的叔叔伯伯,堂兄弟堂姐妹們擠在門口。
“干什么呢?”白輕羽怒喝,這種時候不是應(yīng)該讓病人多加休息嗎,都擠在這里是怎么吵吵鬧鬧是怎么回事。
“輕羽回來了?”一個面善的,白輕羽應(yīng)該叫大伯的人趕快迎了上來。
“恩,大伯,我父親什么情況。”白輕羽問,這個人是白輕羽比較信任的人,是白振海的親兄弟。
“不太好,昨天晚上開始吐血,請了幾個醫(yī)師過來,都沒有什么起色,他們說過不了今天了。”畢竟是自己的親兄弟,大伯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大伯,沒事,我回來了,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白輕羽說了一句。
白振江以為白輕羽是在安慰他,于是拍了拍白輕羽的肩膀老懷安慰的說:“輕羽長大了。”
白輕羽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他科普自己說的都是真話,于是轉(zhuǎn)移了話題,問:“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
“家族中幾個族老都來了,現(xiàn)在在你父親的房間里,想來是想一會兒你父親清醒的時候問一下之后的安排吧!”
說話間,白輕羽他們已經(jīng)進(jìn)了院子里,到了白輕羽父親的臥室門口。
里面雖然安靜,但是也能聽到里面低低交談的聲音。
白輕羽不管里面是誰,直接推開門進(jìn)到了里面。
也許想到白輕羽會回來,里面的人在看到白輕羽的時候也沒有多加阻攔,畢竟父女二人馬上就要天人永隔了,見最后一面是人之常情。
白輕羽沒管別人怎么樣,直接坐到了白振海的身邊,此時白振海還在昏迷,身體虛弱,呼吸微弱,白輕羽扒了一下他的眼皮看了一下他的瞳孔,之后捏開他的嘴看了一下他的舌頭。然后又拿過他的手準(zhǔn)備探脈。
這個時候屋子里的人才發(fā)現(xiàn)出不對來。
“輕羽,你在做什么?”白振江問。
“給我爹爹治病,讓他盡快的好起來。”
“胡鬧!”只是白輕羽的話音一落首先發(fā)難的就是離她們最近的一個族老,白輕羽記得這人是什么大長老的。
白輕羽沒理他,繼續(xù)探脈。
“我們請了那么多出色的醫(yī)師都沒有辦法,你不要胡來。”大長老見白輕羽只是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之后又把目光轉(zhuǎn)回到了白振海的身上。
見白輕羽不聽勸阻,大長老直接高呼一聲:“來人!”就想要把白輕羽扣起來。
誰知他剛喊完這兩個字之后,就被白輕羽一根手指定在了原地。所有屋子里的人都沒有看清楚白輕羽是怎么動作的,只看見一個白影一閃,緊接著大長老就坐在那里不動了。
剛剛那一聲外面的人聽見了,隨即就聽見有人破門而入。
“滾出去!”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讓進(jìn)來的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這些人互相看看,見里面似乎也沒什么事,就又灰溜溜的退了出來。
白輕羽這一招震懾非常好,其余在屋子里的人都不敢說話不敢動了。
見他們老實了,白輕羽再不猶豫,拿出幾根銀針扎在了白振海的幾個大穴上。奇跡就在這個時候發(fā)生了,已經(jīng)昏迷了進(jìn)十天的人,居然在白輕羽幾針下去之后撲的吐了一口黑血,然后居然睜開了眼睛。
“輕羽,你沒事了嗎?”真是白振海醒來后說的第一句話。
“我能有什么事,看看你,給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白輕羽埋怨了一句。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白振海雖然虛弱,但是還是笑著說了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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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是不是也每天都在關(guān)注疫情,祝福武漢,祝福中國,我們一定能夠再次戰(zhàn)勝他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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