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卻聽見廊外的云松稟報道“回稟少爺,這,綢緞莊的掌柜的,還有首飾鋪子的掌柜的,有要事要求見少爺。。”
蕭君珩本來還欲和晚晴說些什么,但是聽見了云松的稟報。
又瞧著晚晴哭腫了的那雙迷人的杏核眼,和甚是疲累的神色。
便握了握她的手,溫柔道“莞兒定是累了,便先整理一番,然后早些休息吧。”
“珩哥哥那里也有事要處理了,便先過去了。”
“晚些時候。。。”瞧了瞧晚晴木然的雙眼,心里微嘆了一聲,便道“罷了,罷了,你大病初愈,還是好生將養(yǎng)著,莫要憂思過重。”
“珩哥哥今兒就不過來了,你好些休息,切記,不管何事,珩哥哥都會替你解決的,你只要好好休息,養(yǎng)好身體,方是最最重要的,旁的,都不要多想便是了。”
瞧著晚晴既不點頭,也沒有任何回應的樣子,只能再勸導了幾句之后,便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蕭君珩甫一離開,陳媽媽和繡橘等便立刻進了房內。
瞧著晚晴雙眼紅腫,神色憂傷的模樣,呆呆的倚靠在美人榻上。
不由得也覺得甚是心疼晚晴。
繡橘等便立刻吩咐小丫鬟們去準備好熱水等。
誰知道銀箏還有秋露卻回道“熱水早就準備好了,還準備了好多呢,主子現在就可以用了。”
繡橘奇怪道“你們倒是機靈,知道早早的,就備好了熱水。”
銀箏道“奴婢瞧著主子醒來了,少爺又立刻到了主子這兒用晚膳,想著今晚上定必是休息在這兒的。。所以。。。”
綠蕪了然道“你們兩個小蹄子,倒是知道打算。”
秋露什么話都沒說,銀箏卻問道“主子,少爺都來您這兒用晚膳了,本來定是休息在此處的,怎的。。。”
陳媽媽本來剛好也想問這個問題,畢竟她生怕晚晴會失寵呢。
想著既然蕭君珩來了,晚晴還不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固寵才是上上佳策。
蕭君珩來的時候,看起來心情是甚好的。
和晚晴用晚膳的時候,也很是愉快,不然也不會讓丫鬟們繼續(xù)端上了糕點果子等。
后來兩個人在房內說著體己話,她們這些奴婢,定是不能聽不能傳的。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蕭君珩之前,定是想要在此處休息的。。
只是卻不知道為何還是離開了,也許,真的是因為云松稟告的事情。
蕭君珩因為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才臨時離開的。
不過一般按理來說,還是晚些會過來的,但是蕭君珩卻只交代讓她們好生照顧晚晴,便離開了。
瞧這樣子,是不會休息在此處了,因此陳媽媽很是困惑。
生怕是晚晴使了性子,惹怒了蕭君珩,但是瞧著又不像。
畢竟蕭君珩離去的時候還叮囑她們好生照看,臉上的表情不敢說多高興,但是至少并沒有憤怒和生氣。
因此本來陳媽媽也想打聽一番,蕭君珩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是瞧著晚晴似乎哭過一場的樣子,也是不忍心再問了。
更何況,晚晴身子才好一些,也不能太過于勞累。
等她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好生詢問一番,也不遲。
因此陳媽媽也就輕聲阻止了銀箏的繼續(xù)發(fā)問,只說道“主子累了,你們趕緊準備一些,主子整理一番之后,便讓主子早些休息吧。”
銀箏見陳媽媽都發(fā)話了,自己也不好再多問一些什么。
便點點頭,和秋露等趕緊去吩咐小丫鬟準備熱水了。
繡橘和綠蕪則幫著晚晴散開了頭發(fā),墨菡和青蘿還有碧荷則將晚晴要用的香膏,面脂等都準備好了。
晚晴在繡橘等的照顧下,很快的就泡好了藥浴之后,又烘好了頭發(fā)。
抹上了香膏,面脂之后,晚晴已經甚是疲累了。
青蘿和碧荷則已經整理好了繡床,也熏好了熏香。
晚晴便窩進了那張寬大的金絲楠木繡床,幾人小心的放下了帳簾。
晚晴淚眼朦朧的瞧著帳頂的那幾顆散發(fā)著珠光的夜明珠。
恍恍惚惚的便睡了過去。
晚晴這一覺睡得不甚安穩(wěn),時不時的做一些夢。
有時候夢到了兒時,有時候夢到了現在,有時候夢到了蕭君珩,有時候又夢到了爹娘。
本來今晚上不是繡橘守夜的,不過繡橘瞧著晚晴才醒來沒多久。
加之又得到了這些個消息,蕭君珩又沒有在此處過夜。
繡橘怕晚晴傷心過度,又或者是胡思亂想太過,傷心難眠。
所以才特地跟墨菡調轉了順序,就由她今晚上守夜。
綠蕪也道放心不下,便也和銀箏對調了。
所以今晚上守夜的是綠蕪和繡橘,陳媽媽也有些放心不下。
不過她到底年歲大了些,體力不支,精神不濟,實在是熬不得夜了。
便只能口頭上好好叮囑了兩人一番,才回去休息去了。
繡橘和綠蕪靜立在帳簾外守著夜,卻聽見帳簾里面睡著的晚晴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
一會兒就翻一個身兒,一會兒就翻一個身兒。
而且還是不是喃喃竊語,似乎是夢見了什么,又夾雜著絲絲啜泣。
繡橘不放心,便輕輕的撩開了帳簾,瞧著緊皺著眉頭,眼角還有淚痕的晚晴。
唯有無奈又心疼的嘆了口氣,正欲叫醒晚晴的時候。
綠蕪卻阻止道“罷了,繡橘姐姐,主子本來今兒就累著了,還是讓她睡會吧。”
繡橘無奈,只能點點頭,但還是放心不下的道“綠蕪,我看。。。要不還是把主子叫醒吧,瞧著主子如今既然睡得不好,倒不如暫時叫醒她。”
綠蕪卻不答應,堅持阻止道“繡橘姐姐,我知道你是為了主子好,你是心疼主子。”
“可是,繡橘姐姐,你想想,主子已然進了府,過了明路了,已經是少爺的側室了。”
“無論如何,木已成舟,什么也改變不了了。”
“再說,少爺對主子,你也瞧著了,這也是主子的造化不是。”
“遲早得主子自己想通的,咱們做奴婢的,只能好生勸導了。”
“主子今日,不過是一時接受不過來而已,便讓主子好生想想,咱們先別吵醒主子了。”
第二天晌午的時候,晚晴才睡眼惺忪的睜著一對微腫的杏核眼,從零星的夢中醒了過來。
可能因為昨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一直在做一些奇怪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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