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可別想的美啊,抬你做個姨娘,我都委委屈屈了,你還肖想著正妻這事?
再說了,有我這么英俊瀟灑的男人帶你這么一個正妻拋頭露面么?何況我還是自幼有婚配的人,你看我像是始亂終棄的人么?”二狗子義憤填膺的說。
李心翻翻白眼把手里的羽絨背心遞給二狗子說道:“你穿著試試。”
二狗子毫不客氣的套在自己身上,耀武揚威的說道:“厚著臉皮要來的東西,果真是要暖和一點。”
“不合身的話,我再修改一下,要是合身的話,我就去睡一會。”說著李心自己已經爬到床上,拉著被子不一會就睡著了。
這冬天容易累啊,何況李心這大半年來吃的是一天比一天,身體也是動不動就犯困。
看來纖纖細腰、盈盈一握的美女確實不好當,是拿命在裝逼了啊。
二狗子還在高興的左看看右看看自己的新衣服,轉身一看李心已經睡著了,二狗子躡手躡腳的過去,給李心蓋好被子,伸出手想摸一下她的臉蛋,懸在半空還是拿開了。
半夜迷迷糊糊的時候,李心聽到有些鬧人的鞭炮聲,一向警醒的李心忽然張開眼睛。
二狗子看著自己酒葫蘆里的酒,又看著李心如同受驚的兔子,不屑的說道:“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就幾個鞭炮聲就嚇成這樣。”
其實二狗子心里是在暗暗的腹誹:這么大陣勢除了忠叔,應該沒有人能弄出來了,一會回去要和他老人家好好念叨一下,勤儉節約四個字了。
李心看著二狗子搖晃的酒葫蘆說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杜康是誰?”二狗子問道。
李心有些無奈啊“是一種酒名。”
“忠叔也算走南闖北、見識廣博,但是我從沒有聽他說起還有一種酒叫住杜康。”二狗子站在李心的床邊不依不饒的問道。
“那個,可能是叫法不一樣,一種土燒酒,釀造后了之后,用青竹節密封起來在埋在地下,次年再拿來喝,那酒就叫杜康。”李心滿口胡謅著。
“這樣啊,看你說的信手沾來,方家村東邊那一大片茂密的都是我的,你釀造一些,我到時候來提貨,看你是不是忽悠我,你也知道的,我最恨的就是別人忽悠我。”
二狗子說這話的時候,笑的一臉的痞氣。
李心:我好好的睡我覺,我吟什么詩歌啊,叫你裝逼,你看裝逼遭雷劈吧?
二狗子看著那臉色如同調色板一樣,拍拍自己身上的羽絨背心說道:“和你一樣,雖然丑是丑了一些,但是保暖,這天快亮了,我走了。”
二狗子走到門口又回過頭遞給李心一個紅布袋說道:“給你的壓歲錢。”
李心伸手接過塞到被子里說道:“煙花的配合我會盡快給你的。”
二狗子滿意的點點頭,李心又昏昏然的睡著了。
第二天小寶來喊李心吃飯,李心才睡意朦朧的起來,可能昨晚睡太晚了,中途又醒來一次,李心覺得還是困乏,一時間哈氣連天。
小寶已經穿上了李心給買的新衣服,還得意的拍著自己的衣服說道:“嫂子,里面那個羽絨衣服穿著可暖和了,比兔子皮背心還要暖和一些。”
李心看著方榮盯著院里的蘭花發呆,她好奇的走了過去也盯著院里的蘭花。
方榮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你來了多久了?”
“快八個月了。”李心一說出口,忙捂著嘴巴,自己怎么這么不小心啊。
方榮直起身子看著無所適從的李心說道:“這蘭花養的真好,之前你喜歡的是大紅的牡丹、玫瑰啥的,二狗子的院子里種了好一些,你稀罕的不得了,如今倒是轉了性子。”
“放心我記得你和我說過的話,二狗子不是良配。”李心低著頭說道。
“其實很多時候,我們都是身不由已的,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方榮說這話的時候想起自己之前也說過李心并不是自己的良配。
自己昨夜為什么一宿沒睡?一直等到二狗子從李心的房里出去,還想去看看李心有沒有踢被子。
雖然方榮也篤定李心和二狗子不會發生什么,但是方榮終究還往心里去了。
一整個晚上都覺得自己嘴巴里都是酸酸的。
李心早上吃了甜水酒釀,就托著下巴在想煙花的配方了,方榮看著李心在紙上寫寫畫畫著好奇的問道:“你想寫什么?”
“你知道榮耀國有煙花么?”
“榮耀國應該是沒有,但是別的地方有出現,是達官顯貴的玩意,聽說價格昂貴,千金難求。”方榮如實的陳述著。
“我大概知道方子。”李心說道。
方榮并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只是反手把門關上叮囑道:“有些東西不要過于張揚,我不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保護你。”
“我和二狗子達成協議,他八我二。”聽到分成的時候,李心真是想狠狠的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能這么愚不可及啊。、
“錢財都是身外物,我只希望你開開心心、健健康康。”方榮聽了李心的話反而長長的松了口氣。
二狗子得到這發財之道可以從中獲利,畢竟二狗子高深莫測,而且已經培養那么龐大的組織。
李心刷刷的寫下煙花的一些原理,星體配方,顏色中邊,還有圓體排列,煙花涉及的材料李心在邊上寫了注解。
好方便二狗子去對比尋找,畢竟可能不同時期的叫法是不盡相同的,李心把寫好的紙張折疊好。
遞給方榮說道:“一會你拿給二狗子。”
方榮嘴角上揚著。
李心看著方榮的表情,有些不寒而栗啊,你去見二狗子用不著表現的那么明顯吧?臉上的快樂都要溢出來了。
方榮:她叫我去送,那么說明我很重要比二狗子重要,二狗子在她心里就是一個合作伙伴,方榮沒來由的很開心。
“李心,快,容月出血了,出血了。”大柱跌跌撞撞的跑進院子,邊跑邊喊道。
李心忙跑過去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大柱哥一抹臉上的汗水說道:“就剛剛,就剛剛還說肚子疼來著,想不到就開始出血了,看她一臉的抽搐。”
李心一邊跑一邊祈禱著:“千萬別得血栓,如果是肺栓塞,那就回天乏術了。”
東子奶奶已經著急的等待在門口了,看到李心跑來,慌忙讓出一條路。
李心也不顧什么招呼不招呼了,直接沖進容月的房間,只見容月已經臉色慘白了,床上一大片都是黏黏的血液。
屋里亂成了一片。
李心趕緊上去號脈,脈像已經出現脈伏了,李心抓緊容月的手說道:“我剛看了開指情況才開二指,可是你的羊水都破了,大量流了出來,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容月聽了李心的話,臉色變了變,也就一瞬間就鎮定了下來,一手抓住李心艱難的說道:“叫我大柱哥和我父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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