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沒說什么,那次你和他在房間里那一幕,我可是看的真切,兩個鋼鐵直男能干出這事么?不過放心我是個新時代的女性,也算見怪不怪吧。”李心又想起那天辣眼睛的一幕。
但是李心說這話的時候,總覺得二狗子用智障的眼神看自己。
二狗子無奈的癟癟嘴說道“他確實(shí)是貪戀我的美貌,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也知道我打不過他,所以我只能、、、”
李心一下跳的很遠(yuǎn)嫌棄的說道:“你就順從了?你就心甘情愿了?你應(yīng)該有點(diǎn)原則有點(diǎn)底線啊?”
二狗子一雙媚眼似笑非笑的道:“你也知道日久生情的。”
“日久生情?”李心重復(fù)了一句,瞬間覺得自己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灰溜溜的跑去休息了。
可是李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在想方榮和二狗子如何日久生情的,結(jié)果一夜不寒而栗啊。
第二天,李心帶著各種工具來到峽谷底部,這里經(jīng)過昨天幾個人的清理,一些碎石已經(jīng)整齊的擺放在一邊了,看著就是挺用心打理的。
甚至在干涸的亂石堆中間理出一條小小的道,二狗子用腳踢著兩邊清理出來的石子說道:“看來明天就要祭祀了,他們也是用心的。”
“人應(yīng)該對自然的力量充滿敬畏而不是對鬼怪之力。”李心說完這話,回過頭看著二狗子“你有傷怎么不和爺爺一起呆在天香樓啊?”
二狗子特意舒展了下筋骨說道:“你爺爺真是妙手回春啊,不消兩日我身上的劍傷已經(jīng)好的七七八八了。”
“你那劍傷是我縫制的和我爺爺無關(guān)的。”李心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你也是繼承了你爺爺?shù)囊吕彛乙矝]有夸錯啊,我小的時候,忠叔就教我做生意了,說店里要是來了兩個母女,你一定要湊上前去說,你們兩個怎么姐妹花一樣的。”二狗子說這話的時候,還順便撩了一下自己胸前的秀發(fā)。
一時間風(fēng)情無限。
李心在手里快速的帶上厚實(shí)的手套說道:“難道那個給夸的女兒沒有罵你眼瞎啊。”
“不會,夸人的怎么會給罵的,開門做生意的,誰出錢就夸誰啊,女兒再生氣,當(dāng)娘的開心就好了,畢竟掏銀子可是她母親大人啊,做生意要有眼力勁啊,誰掏銀子,誰就是大爺啊。”
李心白了二狗子一眼,拉了拉手上的登山繩,那登山繩做的還挺專業(yè)的,上面的鐵鉤做的相當(dāng)受用:“想不到這里的登山設(shè)備這么齊全。”
“你不知道你娘家這一代很多人靠采崖蜜為生嗎?自然這一代的這些設(shè)備就做的絕無二話。”二狗子說道。
“看來勞動人民的智慧確實(shí)不容低估。”李心說著開始甩登山繩。
看著李心甩著手里的登山繩二狗子嘲笑道:“離你最近的樹枝或者固定巖石也在五十米以外,你覺得你能甩的上去?”
李心收起登山繩遞給忠叔,忠叔二話不說拿著,用輕功飛上去,固定住把繩子甩了下來。
李心拉了拉那繩子說道:“昨晚我就和忠叔商量過了,你們兩個的輕功不足以帶我飛這么高的峽谷。
但是幫我固定繩子還是處處有余的。”說著李心開始往上攀爬。
好在上一世,李心也是個攀巖高手,雖然攀巖過程比較困難,但是在忠叔和二狗子的幫助下還是爬到半崖那個山洞口。
李心摘下手套,看到自己的十指都磨出血了,二狗子拿過李心的手吹了吹說道:“你也真是的,你可以在峽谷底指揮一下,為什么非要上來湊這個熱鬧。”
“這樣的機(jī)會,不是每一個人生都有,遇到了就好好的嘗試著。”李心說著蹲在洞口邊觀察著。
“每一個人生?”二狗子盯著已經(jīng)蹲下的李心喃喃自語著。
“忠叔你看這里有大顆粒的糞便,還有這個。”李心用樹枝指著那一堆的蛻皮說道。
那些透明的質(zhì)地在陽光下發(fā)出一些反光,讓人心生寒意。
李心隨手撿了個石頭往洞里面扔,石頭不久就有了落地的聲音:“聽這落地的聲音,洞很大,但是不深,應(yīng)該是那種中間寬大,后面狹小的結(jié)構(gòu)。”
李心剛想進(jìn)去的時候,二狗子一把拉住大大咧咧的李心散漫的說道:“你是沒有看到你同行里面有男人嗎?何時輪到你一個女人沖鋒陷陣?”
李心看著二狗子那光滑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只有修涵曦才能和他相提并論,也就很誠實(shí)的搖搖頭:“我相信你是在下面的那個。”
“你、、、”二狗子郁結(jié)了,有種想把李心往峽谷底下扔出的沖動。
冷靜一定要冷靜!二狗子深呼吸著。
忠叔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匆匆忙忙跟著李心進(jìn)了山洞,山洞的口子還算寬敞。
洞里面也很干燥,因?yàn)槎纯诖螅岳锩娴囊磺酗@得很亮堂,赫然一條大蛇,瞪大眼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忠叔心有余悸的看著地上那條紋絲不動的大蛇問道:“好家伙,我還沒有見到這么大的巨蟒呢。”
李心看著那巨蟒身上有些翻著黑色的光澤,那蛇鱗片都有巴掌大了:“你說它在冬眠還是死了?”
“你昨天在那兩只小羊羔上放了那么多的雄黃和毒藥,我覺得它在劫難逃。”二狗子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大的蛇。
一直伸著手不讓李心靠近那蛇。
“你知道蛇就算死了,頭給剁下來了,它還能發(fā)出毒液和跳起來咬人么?”李心說道。
“你不是學(xué)醫(yī)的吧?你是學(xué)玄學(xué)的吧?”忠叔笑著說道。
“因?yàn)樯哳^的神經(jīng)是獨(dú)立的,當(dāng)它感覺外界的感溫系統(tǒng)發(fā)生變化就會做出應(yīng)激反應(yīng),哪怕它已經(jīng)和蛇身分離了,所以蛇頭就是給砍下來丟一旁了,有的時候也會咬人,也會噴射毒液,不要忽視它潛在的巨大危險(xiǎn)。”
李心說著把自己包里的活母雞扔到那大蛇的面前,大蛇瞬間就張開嘴巴,一口咬住那只母雞。
但是只咬了一半,并沒有整個吞咽進(jìn)去。
忠叔眼疾手快,上去,直接用腰上的匕首把蛇頭砍落一旁,那蛇頭咬著那半個母雞,瞪大眼睛的盯著他們幾個人。
李心用身上帶的麻袋把那蛇頭裝起來,扎了死結(jié),并且隨手把它放在一邊的角落里。
“你是不是女的?”二狗子焦急的問道。
李心:昂首、挺胸、收腹指指自己不是G絕對是D,最差也是C的山包說道“我的特征不明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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