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公還順眼正文卷二百六十四章故人相見沈言聽到聲音就像聽到豺狼虎豹一樣,潛意識里想拔腿就跑,但是一想到那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啊,還是硬著頭皮上去嬉皮笑臉的說道:“嬌柔姐姐好!”
大多數的表揚都是從先表揚你有個好名字開始,然后明目張膽的夸人家,人如其名,可惜這個屠嬌柔那就大相徑庭了。
她就是鎮上赫赫有名賭坊的當家人,至今寡居,但是狂蜂浪蝶可是從來沒有停過,身邊的人那是一波又換了一波。
屠嬌柔也是樂此不疲,美名其曰養個后宮也是花錢的一種方式。
當然沈言也只是她眾多樂子里比較識相而且還有幾分能耐的一個,所以屠嬌柔對沈言還是比較大方的,當然屠嬌柔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主,至少在金錢上,沈言那城南的院子就是屠嬌柔給置辦的。
但是屠嬌柔的長相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一言難盡,硬逼著說一句,那就是長的鬼哭狼嚎,樹木后退。
屠嬌柔那是長的粗眉大眼,一個擁有胸肌和肱二頭肌,頭發也學著男人的樣,盤成簡單的發髻,以及那健壯的身材的讓人一時都分辨出去她真實的性別。
而且屠嬌柔那個壯還是名副其實的,據說霸道老板娘的褲子幾乎半個月磨破一條,太胖了,走路總是磨到褲子,因為胖壯胖壯的,走起路來更像是山大王下山來劫親。
沈言那瘦瘦高高的樣子在她身邊都不夠看,更多的時候屠嬌柔都快把沈言壓的透不過來,但是沈言還要裝成樂不思蜀的樣子,其中的辛酸也只有沈言自己能明白。
并且屠嬌柔那個嗓門非常的大,而且聲音中性到幾乎到了雌雄不分的地步,尤其是每次搞事情的時候,她自己欲仙欲死,沈言如同壯士一樣:“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兮一去不復返。”
所以和已經和修涵曦沒日沒夜的呆了兩天后,也享受著修涵曦的溫香軟玉,這大街上遇到屠嬌柔沈言那是如臨大敵啊。
“你不是說去看你姑姑了嗎?怎么又在鎮上晃悠了?莫不是你再騙我?你也知道騙我的都沒有什么好處,還記得那個小張么?居然敢拿著我的錢去逛花樓,你知道他現在在干嘛么?”屠嬌柔的聲音平底三尺、振聾發聵。
“知道,知道!”沈言伸手摸著額頭的汗水,能不知道么?那個小張給屠嬌柔弄到百花樓里當了小館館。
而且屠嬌柔每個月還給花樓里銀子反正就一個要求:讓小張只接那種上而來年紀七老十的那種。
想到這里,沈言脊背發涼,冷汗直冒啊。
“知道就好,我還以為放你幾天假,你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屠嬌柔大力的掐著沈言的下巴說道。
“就算我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分的清楚嬌柔姐就好,這幾天不見如隔三秋安全。”
“嬌柔姐姐我這不剛回來啊,就買了些糕點就想著往你府里上送么,就怕我的嬌柔姐餓著了。”沈言掐媚的說道。
屠嬌柔一把拿過糕點隨手就扔到一邊,糕點散落了一地:“什么糕點不糕點老娘也不稀罕,老娘稀罕什么,你沈言心里還沒個數嗎?見了免也不知道好好的表現表現。”
“有數!有數”沈言說的有氣無力啊,而且下意識的往褲襠上掃了一眼。
這一幕剛好給來鎮上找沈言的方春花看到,只見她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的兩個人,手指都狠狠的掐進肉里了。
難道傳言沈大哥的生意范疇是真的,正當方春花想去一看究竟的時候,沈言已經快速的鉆進那人的轎子里。
就算那是抬大轎,起轎的時候,抬轎子的幾個轎夫還是連著打了好幾個踉蹌才穩住腳步。
在房間里等沈言的修涵曦百無聊賴,這次她是和那人一起回到這里的,那人說忙會手頭的事情就帶她去京城。
因為知道龍虎溝的土匪生性兇殘,從他那得到那幫人來采買的消息,修涵曦就馬不停蹄的找到沈言。
她知道沈言一定會幫她的,不是說沈言這人有多講江湖義氣,而是她知道沈言這個人有多走腎。
修涵曦認為利益瓜葛的感情就是無理取鬧,比如方榮小時候對口口聲聲對自己說可以為她上天入地,結果連圓房他都不敢。
修涵曦趁著沈言出去買糕點的空檔給沈言留了個紙條,戴上幕簾匆匆忙忙去了上次的府邸。
依舊是后門敲門進去的,那人依舊戴著面具,不溫不火的喝著茶水,看到下人引著修涵曦進來,一個杯子飛快的摔倒修涵曦的腳上,頓時就四分五裂了。
杯子里滾燙的茶水瞬間灑在修涵曦的鞋面上,因著天氣,先是一陣溫熱,繼而也就冷颼颼了。
都說春暖料峭還是有幾分道理的,這個時候雖然有強勁的春風也有冰冷的冬天的尾巴。
那人直接過來掐著修涵曦的下巴說道:“記住自己是什么東西,不要到處打上標簽,到時候我毀了你這張臉,看你拿什么東西出去招搖撞騙,別以為你做什么事情神不知鬼不覺,你以后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說著那人一用力,修涵曦瞬間倒在地上,頭上的幕簾也散亂在一旁,露出那雙驚恐無助的眼睛,我見猶憐。
她揉揉自己有些發痛的手臂,噙著眼淚問道:“是涵曦做錯什么了?讓主上這么生氣?”
那個面具男看著跌倒在地上的修涵曦,剛因為他的用力也稍稍崩開的領子笑著說道:“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張了,剛下人和我說你找人去找了龍虎溝的人?我要你記住我可以許你榮華富貴,但是不允許你壞了我的事。”
修涵曦聽到這個,用帕子捂著嘴巴,一雙眼睛紅紅的,說不出的委屈:“原先在方家村的時候,李心就處處給我穿小鞋,讓我過的惶惶不可終日,我也不是什么睚眥必報的人,但是李心實在是欺人太甚,我才出此下策的,想不到李心沒傷著,倒是傷了主上的心,倒是涵曦做錯了。”
修涵曦心里還是長長的嘆了口氣,只要不是說她和沈言不可描述的事,那么其他的事情,隨隨便便尋個借口不是信手拈來。
面具男伸手拉起修涵曦說道:“以后你要是有委屈的話,盡管和我說,過些日子我就帶你回京城了,到時候給你換個世家千金的身份,你也就如愿以償了,但是該辦的事情我希望你一件都不要落下,我以后留著你還有大用處呢。”
修涵曦一聽到世家千金的身份,頓時兩眼放光,覺得榮華富貴、高人一等悉數都在路上朝自己飛奔而來。
頓時不勝嬌羞的說道:“謝謝主上,主上待涵曦真好!涵曦愿意為主上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因為戴著面具,也看不清楚那人的表情,但是每次修涵曦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感覺周身的氣場不斷的變冷,他給修涵曦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
所以修涵曦也隱隱猜測著這個人身份或許不簡單,要不又怎么能隨隨便便許自己世家千金的身份呢?
要知道京城里那些百年世家誰不是底蘊深厚、高不可攀就算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庶女也是眼高于頂。
但是他說的輕輕松松就好像纏綿悱惻時那一聲聲的輕呼,讓人心猿意馬。
那人伸手在修涵曦的上半身上捏了一把說道:“一會知道該怎么做?”這女人真是個天生尤物,每次看到她就忍不住體內的洶涌熱浪。
修涵曦嘴角含笑的低著頭,連連的點頭,那嬌羞的模樣活像是大姑娘上轎一樣,有憧憬有膽怯也有期待。
正恰恰是這種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方春花覺得沈言估計是上了那轎子,一會就回來的,那次方春花和李心來沈言的屋里,方春花借口想進去喝口水,但是沈言百般阻撓,直覺告訴方春花,那天沈言的屋里還有其他人。
想到這里方春花就緊趕慢趕的去了沈言的房間,可是方春花怎么敲門,里面都沒有半點動靜,方春花側著耳朵聽了一會,屋里沒有任何動靜,倒是已經下山的方榮遠遠就看到方春花了。
他看著方春花有些憔悴的坐在沈言門口的石墩上,他從自己袖口里拿出兩個包子遞給春花。
方春花看著拿包子的手,慢慢的往上抬頭看到方榮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又迅速的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方大哥你來了?”
“吃了吧,沈言一時半會也是回不來的。”方榮剛在街上也看到沈言了,當然也看到屠嬌柔,只是他不知道方春花也看到了。
“方大哥,李心姐回來了嗎?”方春花咬著牙齒最后還是狠狠心的問道。
“你知道李心去哪里了?”方榮反問道,本來他不想多此一舉的,但是李心說過一個人只要根沒有爛掉,其實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何況方春花也是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她沒有父親,自幼受的委屈比旁人要多上一些,她母親也是愛慕虛榮的人,方春花難得還關心李心的。
方春花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李心姐去哪里了,方大哥你不找找去嗎?”
方榮對于方春花的回答有些失望,把手里的包子放在石墩上說道:“現在天氣還涼著,早些回去吧,有些事情不要去強求。”
說著方榮就往外面走,他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去做。
“方大哥!”方春花似乎下了很大決心。
方榮并沒有回頭,“方大哥,我把李心姐騙到鎮上,沈言說關她一天就放回來,我看著都有兩天了所以到鎮上來問問,我不放心。”說道后面方春花自己先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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