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著頭問道：“赫連華，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眉頭一挑，不滿的撅起嘴，有些小不滿。

    “芊芊.....”赫連華欲言又止。

    “我就是你們最大的籌碼。”穆芊芊聲音擲地有聲：“他們不行，做不到的，你將任務給我。我一定會比任何人做的都要好，況且。”

    她的雙眸仿佛劇烈的春水蕩動，暈染出一圈圈耀耀生輝的光茫：“赫連華，我絕不會背叛你，如此放心又合適的人選，非我莫屬。”

    赫連華還想要拒絕“芊芊，這不一樣。”我怎么可以讓我的女人冒險。

    “赫連華，你沒發現你已經變了嗎。”穆芊芊笑，梨渦淺淺，美輪美奐，勾住男人的脖子：“這可不是一開始我認得的赫連華了，既然已經謀劃了這么久，就不要因為個人感情浪費掉。”

    “你不是說過嗎，為了這個機會，已經等了七年。人生能有幾個七年，你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機會讓所有付諸東流！”

    “穆芊芊，我不準。本王不允許。”

    “為什么，你寧愿失敗，都不用我？”

    穆芊芊步步緊逼著，眼看著男人的拳頭緊緊攥起，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你也在糾結不是嗎，赫連華，一開始我的作用不就是棋子。物盡其用。沒有誰對不起誰。”

    “穆芊芊。本王說不準，你是聽不懂人話嗎？”赫連華低吼出聲，仿佛壓抑著情緒的野獸。

    “是，就當我聽不懂罷。”穆芊芊沒感覺到此刻男人的危險一般，繼續說道：“任務呢，你給我也好，不給也罷，這件事我幫定了。”

    “穆芊芊，你以為自己很偉大是嗎。”眼眶通紅，赫連華只覺心臟疼的厲害，絕不可以：“誰都行，去死的人誰都可以。不能是你。”

    如果你死了，我怎么辦。

    兩行淚忽然就像斷了線的珍珠落了下來，穆芊芊側過臉，不想叫人瞧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那我去問鳳青鸞。”

    “既然那樣危險，就更應該讓我去，佛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該為我驕傲，不是嗎。”

    “咔嚓——”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是赫連華腰間的玉佩，紅繩斷裂，碧玉被內力碾成兩半，滾落一地。

    一顆綠色的玉珠沿著白玉石板彈了又彈，停在了門口。

    穆芊芊還在出神，就被人一把攥住手腕，壓在了墻上，兩只手拉至頭頂。“赫連華，你瘋了！”

    “本王就是瘋了！”赫連華咬牙切齒，看著這張嬌嫩的臉，從未有一刻如此痛恨。想打吧，又舍不得，不打，又實在氣人的緊。

    粗糙的指腹摩擦上女子的唇，反復廝磨，他惡狠狠的道：“就是這張嘴，明明親起來抹了蜜似的甜，可怎么說出來的話。就像刀子每一句都扎在本王心口呢。”

    他的語氣，似問，似敘述。

    穆芊芊的心猛地一抖，閉上的眼睛轉過來看著他，呆愣愣的。

    似乎在說怎么你就可以這么不害羞的說出這種話？又有些羞憤，水汪汪的怒視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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