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為剛才的事情進行分析的時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街道里卻是突然閃過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很快就被他們兩個給發(fā)覺到了。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鳳夕歌在感覺到有人接近的時候就立刻放出了神識,輕而易舉的就“看見”了來人的裝扮,看起來和墨大還有墨二他們給她看的資料上的人很是相似,想來這便是那安賢島的人了。
他們果然在暗地里四處搜尋修為高深的修煉者,如果遇到好騙的,就直接騙入安賢島,要是遇到不好騙的,但是對他們又有誘惑力的,就直接幾個人一起聯(lián)手將那人打倒帶走。
這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一個獨行的修煉者被他們給騙了去。
“怎么辦?”
鳳夕歌湊近魔夜,小聲的問道。
“既然他們在四處找人,我們倒不如就幫他們這個忙!
鳳夕歌感應(yīng)到的事情,實力修為遠在他之上的魔夜自然也感覺到了,所以便準備和鳳夕歌聯(lián)手做一出戲。
他們不是想要找神階以上的高手嗎,那他們就成全他。
于是,依靠著這一年多以來培養(yǎng)的默契,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只是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就知道了對方的意思,立刻擺起了架勢。
“大哥,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隨你回去的,你便死了那條心吧!
鳳夕歌二話不說的就直接朝著魔夜動起了手。
魔夜沙啞著聲音惡狠狠的看著鳳夕歌,似乎是想要伸手抓她,卻是被她給躲開了:“莫要胡鬧,快隨我回去,不可任性胡來!
鳳夕歌一邊躲避魔夜的魔爪,一邊又不斷的釋放著攻擊,制造出動靜吸引那邊的人的注意。
說起來,這一招還是跟云靈兒學的呢,當初在落月森,他們第一次見到云哲和云靈兒兩兄妹的時候,他們兩個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在打架,從而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所以,現(xiàn)在鳳夕歌就是有樣學樣,用同樣的辦法來吸引安賢島的人的注意力。
就連說的話,都幾乎是硬搬得當時也云靈兒的話,只不過因為時間有些久了,事情有比較多,所以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他們這邊戰(zhàn)斗的聲音也很快就傳了出去,果然吸引了安賢島的那幾個人的注意力。
安賢島的那幾個人對視一眼,悄悄地摸了過來,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貓著,認真的看著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打斗。
因為月之力是有顏色的,所以只要根據(jù)月之力的顏色就能夠判斷出眼前的這兩個人大概是什么修為,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劍級,但是能夠遇到兩個月圣,實在是意外之喜。
所以,在場的安賢島的人簡直都快要樂瘋了。
“老大,機不可失,我們過去吧!
等到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打累了停下來休息的時候,那幾個安賢島的人立刻就瞅準了機會站了出來,走向他們。
“什么人?”
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立刻警惕的看著他們,似乎是摒棄了剛才的矛盾,又站到了一起去。
那安賢島領(lǐng)頭的人見狀立刻賠上了笑臉:“兩位閣下莫要驚慌,我們只不過是路過此處,見有人在打斗,所以便過來瞧一瞧,并沒有惡意!
“既然是路過的,就趕緊走,耽誤了我們兄弟的事情,可別怪我不客氣。”
魔夜手握大刀,沙啞著聲音威脅到。
不過,那安賢島的領(lǐng)頭人卻是并不害怕,而是直接笑道:“這位閣下莫要生氣,在下只是見你們兄弟打得實在是驚天動地所以過來瞻仰的,沒別的意思!
但是,魔夜才不管那么許多,他只知道他現(xiàn)在需要扮演的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大哥形象,為了抓住出逃的弟弟而不擇手段,不管是誰也不能阻攔。
所以,見那安賢島的領(lǐng)頭人居然一點眼色都沒有,鐵了心的想要把主意打到他和鳳夕歌的身上,魔夜暗暗地勾唇一笑,面上卻是一派不耐煩的神色怒視著那個領(lǐng)頭人:“不想死的,滾!
“你。”
站在那領(lǐng)頭人身后的一個人聽見魔夜說話如此不客氣張口就要反駁,但是卻被那領(lǐng)頭人給攔了下來。
那領(lǐng)頭人上前一步,含笑溫和的看著魔夜和鳳夕歌:“方才聞言,二位似是兄弟,既是兄弟有何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如此大動干戈,不如今日便看在老夫的面子上算了吧。”
誰知,魔夜并沒有因為他一句話而有所改變,而是一臉鄙夷的看著他:“你又是何人,有何資格管我兄弟二人之事!
鳳夕歌被魔夜壓制在后面,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口,不過她也樂得讓魔夜來處理這件事。
只不過,她如今可是一個被兄長出來抓捕的離家出走的調(diào)皮少年,所以趁著魔夜和安賢島的人說話的時候,眼睛一轉(zhuǎn)就悄悄地往后挪去,想著抓住機會就趕緊偷偷的溜走。
但是,她才剛剛一動就被魔夜給發(fā)現(xiàn)了:“你要是敢再動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
“大哥,我是你親弟弟,你怎能對我如此兇狠。還打斷我的腿,你干脆將我這條命也拿去好了!兵P夕歌氣鼓鼓的看著魔夜,一副痛心疾首倍受打擊的模樣。
別說,還真的有點像是不諳世事的少年。
“……”
被鳳夕歌精湛的演技給唬到的魔夜有那么一瞬間的微愣,不過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立刻板著臉教訓道:“你在胡說什么,趕緊隨我回去!
“大哥,你死心吧,既然出來了,就別想我再回去!
鳳夕歌執(zhí)拗的和魔夜對峙著,絲毫也不肯妥協(xié)。
但是,她犟,魔夜卻是比她還要犟,也是半點都不相讓,你來我往之間就直接把安賢島的那幾個人給忽視了個徹底。
“長老,這兄弟二人實在是目中無人,依弟子看還是直接將他們打暈帶回安賢島算了!
剛才想要斥責鳳夕歌和魔夜的那個年輕人看著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們自顧的在爭執(zhí)的鳳夕歌和魔夜二人,很是不爽的皺眉說道。
他原本是想直接把這兩個不識好歹的家伙給直接干掉的,但是他也知道這兩個人擁有神階以上的能力,長老是絕對不會放任不管的,所以只好暫時熄了心思。
不過,只要等到回到了安賢島以后,如果這兩個人不能被收服,那么就會成為他們的養(yǎng)料,到了那個時候,失去了所有修為的這兩個臭小子還不是任由他擺布。
所以,現(xiàn)在看著遠處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的身影,那個年輕人的眼中閃過一道陰狠的光芒。
剛才的領(lǐng)頭人,也就是所謂的長老聞言卻是輕聲呵斥了他一句:“這兩人實力不凡,若是能拉攏最好,你們?nèi)f不可以得罪他們!
“是,長老!
見自己帶來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那長老才又往前走了兩步,揮手打斷了鳳夕歌和魔夜之間的爭斗。
“二位閣下既是親兄弟有何話不能好好說,老夫乃安賢島二長老安棋,不如便給老夫一個面子,暫且停下吧。”
安棋長老一個閃身擋在了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的中間,迫使他們兩個不得不停了下來。
“安賢島?”
“就是最近名聲大噪的那個安賢島?”
果然,聽見安賢島三個字,原本并不理會安棋一行人的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終于停了下來。
因為還沒有掌握到安賢島的犯罪證據(jù),所以現(xiàn)在知道安賢島的真面目的人并不是很多,在一般人的眼里,安賢島還是一個名門正派,很是受人敬仰。
因此,現(xiàn)在在聽見安賢島的名號以后,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就做出了一副崇拜的樣子來。
畢竟,安賢島在大陸上打出來的招收高手的好處還是十分吸引人的,所以有很多沒有根基的修煉者都想要進入安賢島。
只不過,因為安賢島的門檻比較高,并不是什么人都收的,所以有很多人都無功而返,但是卻也更加吸引其他的修煉者。
所以,以至于現(xiàn)在大陸上很多人聽見安賢島三個字都十分的向往。
如今,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就是這副樣子,權(quán)當自己并不知道安賢島所犯下的罪孽,以一個正常人的心態(tài)來面對他們。
安棋十分滿意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的表現(xiàn),但是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分毫,反倒是一派謙虛的說道:“不錯,老夫正是安賢島的人,兩位閣下聽說過安賢島?”
話音剛落,鳳夕歌就迫不及待的接到:“那是自然,安賢島的大名如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只是沒想到竟然能在此處遇到安賢島的人,實在是三生有幸。”
說著,鳳夕歌的臉上就露出了向往的神色,看的安棋的心里又是一喜。
就連魔夜,雖然戴著面具看不清楚神色,但是他周身的氣息卻也變得平和甚至是有些愉悅,微微勾唇,沙啞著嗓音說道:“的確是久聞安賢島的大名!
這時,當著安棋的面,鳳夕歌得意的看著魔夜:“大哥,如今你可不能再抓我回去了,打賭可是你輸了!
“罷了罷了,既然遇上了也是緣分,便饒你這一次!
安棋等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兩兄弟到底是在打什么啞謎,但是隱約卻是覺得應(yīng)該是和安賢島有關(guān)的,所以便齊齊的看向他們。
尤其是安棋長老,也隨著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從天上落到了地上疑惑的問道:“不知二位閣下方才所言是何意?”
魔夜尚未開口,鳳夕歌就迫不及待的解釋道:“在家中之時我便聽聞了安賢島的大名,對安賢島心生向往,想要去安賢島看看,所以才偷跑出來的。只不過后來被大哥發(fā)現(xiàn),前來抓我回去!
“那方才的賭約是怎么回事?”
鳳夕歌繼續(xù)道:“被大哥抓住之后,我便同大哥打了賭,若是我能找到安賢島,他便放我一次,如今雖不是我找到的,但是好歹也是遇到了,所以……”
所以說,這下子就沒有能夠阻攔她的理由了。
聽到這里,不管是安棋還是后面那幾個安賢島的小輩年輕人全都露出了笑容。
安棋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是我們有緣!
這時,鳳夕歌慢慢地走到了安棋的面前,正了正神色,嚴肅地問道:“安棋長老,您既然是安賢島的長老,定然擁有選擇門徒的權(quán)利,您看我可能進入安賢島?”
鳳夕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就是想要加入安賢島。
雖然安棋對此十分的喜聞樂見,但是他也卻不得不慎重。
他看了一眼鳳夕歌又看了一眼魔夜,問道:“不知二位閣下尊姓大名,來自何處?”
鳳夕歌沒有半點猶豫的說出了早就已經(jīng)想好的答案:“在下鳳羽,這是我大哥鳳夜,我們來自雍都城附近的小城鎮(zhèn)!
“原來是鳳家兄弟,不知鳳夜閣下為何一直戴著面具,可是有何問題?”
果然,不管是在哪里魔夜的面具都是極其顯眼的,就算他已經(jīng)換成了最為普通的木制面具也一樣。
對此,鳳夕歌長嘆一聲,很是傷心的說道:“都是我不好,大哥為了給我尋找進階用的靈果獨闖了落月森,被守護魔獸給打成重傷,就連面容也被毀了。”
說著,鳳夕歌就看向魔夜,有些不忍的說道:“大哥,你把面具摘下來吧,相信安賢島的眾位閣下不會說什么的。”
魔夜再三猶豫之后,還是緩緩的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傷痕累累的臉來。
雖然傷口已經(jīng)愈合,但是留下的傷疤卻好像是一條條丑陋的蜈蚣一樣爬在魔夜的臉上,饒是安棋這樣見多識廣的人見了也有些毛骨悚然。
所以他趕緊撇過頭去,惋惜的說道:“可憐見的,竟然傷的如此嚴重。不過,鳳夜閣下放心,若是你兄弟二人加入我安賢島,島上有極為珍貴的藥液,定能幫你恢復容貌,雖不能恢復如初,但是也不會叫你如現(xiàn)在這般痛苦!
安棋可以看得出來,魔夜還是很在意自己的面容的,所以便加重了籌碼。
果然,一聽說有能夠治好他的臉的藥,鳳夕歌和魔夜兩個人都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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