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初言一如既往的冷,惜字如金,但每個字都有力度,一點兒也不給陳池面子!
當(dāng)然…也不給伯甜面子,他走過來把瞿白寧拉入懷中,冷淡道,“阿寧是有夫之婦,有些話不能亂講!”
“還有你…”,厲初言看向伯甜,“要抱抱自己找個男朋友,別對我的阿寧動手動腳!”
噗——
陳池這個笑點低的人是忍不住的,厲初言話一落就拍著大腿笑了起來,許是動作太大扯到傷處,笑了一會兒又開始齜牙咧嘴!
伯甜瞅了他一眼,心理暗罵了一句活該…又回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厲初言懷中的瞿白寧,委屈巴巴道,“小白…好傷人啊…你不能這么對我…”
說著就挪著小碎步上前伸手…當(dāng)然…爪子這次也給拍掉了!
不是厲初言,而是去瞿白寧自己,拍掉她的手還不夠,還補了句,“厲初言說得對,要抱抱自己找男朋友,我又不能給你抱一輩子!”
“對啊…你得找個男朋友!”,陳池唯恐天下不亂,“你這么黏小白,要我換做是厲總,我也會生氣的!”
“閉嘴陳池,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啞巴…”,伯甜把口罩甩了過去,眼睛里噴著火!
這真的是在伯甜心口扎了一刀又一刀,單身是錯嗎?礙著誰誰發(fā)狗糧了?
也好像并沒有好吧?
她也不想單著好嗎?
伯甜那個氣得呀,把手里的外套了也砸了過去!為什么只砸陳池?因為瞿白寧她舍不得,消失了半年又一聲不吭的出現(xiàn)給她驚喜,怎么也舍不得砸!
而厲初言…是不敢!
柿子總得挑軟的捏!
瞿白寧倒是愜意得很,趁著厲初言攬著她的力道就軟軟的靠在他懷里,像個無骨蛇一樣…
小眼神在他們兩個身上溜啊溜啊…忽然覺得他們在這里火花不容易爆發(fā),瞇眼想了想,也就說道,“甜甜…我跟厲初言有事要先出去一趟,我們在車?yán)锏饶銈儯銕完惓厥帐耙幌麓龝䞍阂黄鸾o他送醫(yī)院檢查一下,哦…對了…他摔得挺嚴(yán)重的,你小心些!”
說完就拉著厲初言悠悠的出來,伯甜這是才想起她來這里的初衷~
媽的全都打亂了!
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仰頭呼氣平復(fù),過了會兒才走到陳池旁邊,沖乎乎的問道,“傷到哪了?”
“嗯…摔到屁股!我現(xiàn)在動一下都疼…”,說著就動了一下,緊接著那張好看的臉就皺成一團!
可憐巴巴的!
可是傷到屁股伯甜也不能怎么辦啊?
嗤了聲給他收拾東西,嘴里不客氣道,“活該,升降臺本來就會晃動危險,你還不注意,這次是摔屁股,我看下次會不會把你摔死!”
沖沖的語氣,但里面的關(guān)心陳池是忽略不掉的,心情突然大好,把昨晚的情緒一丟干凈,嘴角揚得高高的,笑著回道,“甜甜,你只顧著訓(xùn)斥我,怎么就不問問我為什么會從升降太臺上摔下去?”
“問了干嘛!我問了你就會說是因為我,這個鍋我可不背…”,伯甜覺得自己面門兒清,陳池那腦瓜子里打的什么算盤清楚得很,想方設(shè)法的撩她!
套路…都摸清了!
伯甜把陳池的套路都摸清了,但她沒想過這套路里是否真的有事實,或者說是真心!
事實就是陳池真的是因為伯甜才從升降臺上掉下來的,當(dāng)時他邊跳著舞邊看著人群中靜止不動的伯甜,一時沒有注意才踩空,幸運的是那個升降臺并不算高,摔得也不是很嚴(yán)重!
不然…得有他受的了!
當(dāng)然…陳池對于伯甜這種態(tài)度并不覺得委屈,有些東西真真假假參雜在一起,又不敢太過于認(rèn)真的去深思去分辨,那就只能像個最烏龜一樣縮著…
陳池懂…非常懂!
現(xiàn)在就當(dāng)是套路吧…也許這樣還輕松些~
“還有什么東西要收的嗎?”
伯甜拿著他的包到面前問道,打斷了陳池的思路,他抬了抬頭,笑道,“沒有了!就這些!”
笑容美好如星光…閃了伯甜的眼,不自覺的,伯甜把頭暼向一邊,嘴里卻若無其事道,“那就走吧!”
“我屁股疼,走不動!”
伯甜一聽,撇了撇嘴,“那怎么辦?我也不可能背你啊!要不我叫你兄弟們來扛你?”
“啊…不至于…你扶著我就行!”,陳池說著就伸出了雙手,眼角帶笑,說得平穩(wěn)淡定!
這樣…這樣似乎有些不妥,伯甜斟酌了一下,終歸是拍掉了陳池的手,“我扶不動你,我給你叫經(jīng)紀(jì)人過來!”
說著就走了出去,把陳池期待的小眼神撇在了后面!
經(jīng)紀(jì)人來得很快,跟著進來還有隊長,陳池看著他們的眼神怨乎乎的,但都給自動忽略了!
其他隊員都讓先回去休整了,演唱會還有明天一場,把陳池送上車之后,隊長也走了,只讓經(jīng)紀(jì)人跟著,全程陪同的就是瞿白寧還有伯甜!
厲初言有事要處理,先回了酒店!
走廊里,因為避嫌不方便的兩個人靠在一起,瞿白寧攻氣十足,讓伯甜躺在了她的腿上!
伯甜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嘴里喃喃道,“小白…其實我現(xiàn)在都沒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會突然在這里,大晚上的,就像做夢一樣!”
做夢?
瞿白寧挑眉掐了一下她的臉,“疼不疼?”
“有點兒疼!”
“那就不是做夢了!”,瞿白寧笑了笑,“我倒是知道一定會在陳池他們演唱會上見到你,所以是掐好了日子給你寄東西的!”
“驚喜?”
“對…驚喜!”,瞿白寧點了點頭,“就當(dāng)是當(dāng)初不辭而別,又浪了半年才回來的安慰!”
“安慰個屁!”,伯甜坐了起來,“與其拿這種驚喜安慰我,那還不如早些回來,跟厲初言黏了半年不膩嗎?”
“不膩!”
瞿白寧笑得溫和,短短兩個字說得肯定又清淡!
一點兒也不膩,也不會膩!
瞿白寧這輩子可能永遠都忘不了這半年多經(jīng)歷的事情!
那些個日日夜夜,那些個她痛苦抓狂的夜晚,都是厲初言緊緊的抱著她,讓她感覺到溫暖,讓她知道沒有被這個世界拋棄,沒有被最愛的人厭棄!
厲初言…是她忍不住瀕臨奔潰時唯一的念想,是他讓她熬過那剮骨般痛苦的日子!
也是這段日子,讓瞿白寧篤定,厲初言愛她的,他們是相愛的,
所以…未必不可知,但至少現(xiàn)在不會膩!
------題外話------
把兩千字并在一起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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