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這......”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陳志安回過神來,看著老祖不知該如何開口;而陳羽環(huán)則道:“孩子,這不怪你;當年的有些事,你不知道;當今太后是你的親妹妹,我是的親生父親,至于你得養(yǎng)父,乃是我族弟,當年我為先皇奉獻了五個兒子的性命,我不能不如此;你理解我嗎?”
陳志安此刻唯一能做得就是回想自己成長的經(jīng)歷,果不其然,自己這一輩子到今天,多少大事都是這位老祖為他解決,為他鋪就的,若沒有他的話,以自己在族內(nèi)的地位,只怕是決沒有今天。
他與陳志斌并不一樣。
看著陳羽環(huán),他許久不能平復(fù)自己的心情,而最終就看他起身跪倒在地,對著陳羽環(huán)磕頭不斷,呼喚父親。
老頭子此刻也是淚眼婆娑,二人平復(fù)了一下情緒之后,陳羽環(huán)道:“孩子,你知道為父的想法嗎?”
“兒不知!
“原本我無此想法的,然則我陳家一門,歷代皆為趙氏廝殺征戰(zhàn),多好先烈前輩亡命疆場,換來了今日富貴,可是,他趙氏又是如何對待咱們的呢?”
陳志安不語。
老頭子說:“別的不說,單以為父言,我效力三朝,不知付出多少常人所不能受之苦;可轉(zhuǎn)念想想,除了一個女兒成了太后之外,你們這些小輩們又如何了?況且你那妹妹,若不是先皇駕崩,又如做的上皇后的位置......不公!不公!”
陳志安依然沉默。
“知道嗎,當初為父為何引退!
“兒不知!
陳羽環(huán)臉上寫滿了嘲弄,“我那個好女婿啊,他在彌留之際還對我說,希望我可以頤養(yǎng)天年,也免得族人牽念我的身子,若我執(zhí)意為國效力的話,他也就只好下詔,讓我陳氏半數(shù)之人下野;你那妹妹也會被驅(qū)出宮來照顧我。呵呵!真好的手段啊!
陳志安眉頭一挑,道:“先皇彌留之際,父親在,可還有他人?這些話父親不認便好。死無對證!”
“你還是太小看他了;趙豫這人,不見得是以為好皇帝,可卻是一個好殺手;當時在場的除了為父之外,還有兩人,一具尸體!
“尸體?”
陳羽環(huán)頷首,“那兩人,一個是李公公,一個,就是蘇定方;至于那具尸體嗎......你可還記得當年侍奉趙豫十五年的那個女人嗎!
“女人?”
陳羽環(huán)點點頭,“這宮中辛密你難道不知?”
“兒也是只聽說過罷了!
“沒錯,確實有這樣的一個女人,而且趙豫駕崩之前,她就守在身邊照料;那一天為父己得清清楚楚,趙豫躺在龍床上,我剛一進去,正好看到那女人一曲劍舞后,扶劍自刎的場景,到如今,我也不能忘記。”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陳羽環(huán)搖搖頭,“沒有人知道,或許李公公知道,可那個老東西永遠不會說出來的。”
陳志安點頭,老爺子又道:“其實若如此一來,我還無此意,畢竟他死,我女兒做了太后,外孫做了皇帝這一切都好,然則趙適那個混小子,咱們家人為了將他扶上皇位不知道做了多少辛苦,而他登上皇位,朝中大小事務(wù)若沒咱家之人,他一個小毛孩子又如何能夠應(yīng)付?可他呢,非但不感激我族,反而將咱們視為洪水猛獸一般,令人心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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