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對男女,他們兩個人私下瞎聊著。
女人:“那什么地方,為什么沒來過?”
男人:“吶,牌子上不是寫著嗎?4號尖叫工廠。”
女人遠遠的看著那片對漆黑包裹的地方很是嫌棄,道:“我去,那墻壁上畫的是什么?又破又爛的,這什么鬼地方,看上去陰深深的。”
男人:“恐怖屋。”
女人有些激動:“恐怖屋呀!三年前不是很火的那個嗎?因為這一個恐怖屋帶動了整個園子的發(fā)展6B呀!”
不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持續(xù)激動起來。
“那個恐怖屋?我不是聽說,那個恐怖其實在Z嗎?我們F市,怎么會有這種地方?”
男人不耐煩道:“誰說是那個極速逃生的恐怖屋了?我說的是,三年前,恐怖屋,屋主離奇死亡的事兒!”
女人不旦一臉不相信的笑,還道:“哈哈,屋主?你逗我玩兒!一個破屋子,還有屋子,還要屋主?恐怖屋,可是屬于這種各娛樂場的。讓我看了,肯定是那家伙心里素質不行,一個大男人,這么膽小,站著出去,橫著回來。要我說,現(xiàn)在的恐怖屋都是一個套路,沒一會兒就能,把它玩通關。”
男人:“死過人的。”
女人摸摸頭發(fā),不以為然:“每個恐怖屋的宣傳語不都這么說,能不能說點新鮮的?”
男人擦了一把冷汗:“我就默默的看裝B!”
……
我聽著他們兩個人說話聲音,越來越遠,后面斷斷續(xù)續(xù)的聽不清楚。
看來這個恐怖屋有故事。
有人開路,醫(yī)生推著車,一路小跑的推到醫(yī)院。
沒錯,是醫(yī)院。
這個游樂園的最東面的角落里,有一個通往醫(yī)院的側門。
門口寫著東大門,從外面看上去特別的宏偉,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側門。這道大門的門外是拉著鐵索繩的,通常是不被人打開的。
為的就是預防那些在游樂園里玩耍的顧客,突然出了什么事故,特此打開的通道。
這樣也能夠讓他們及時的得到援助,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不過,這個出入口,無論是進出都需要醫(yī)生的刷卡,門口還有保安看著,為的就是預防有人投機取巧的,從醫(yī)院里進到游樂場,不買票。這也算是有心了。畢竟按照一般正常人的思維來說,誰會想到把醫(yī)院正好開著游樂場所?由此看來,這家醫(yī)院很有可能就是專門針對這個游樂場專門開設的。到了這個醫(yī)院的里面直接進了急診室,一路上基本上沒有看到其他的任何病號。
而急診室大堂的的另一個出口,也同樣的被封死。
從某一個方面就完全隔絕了,有游客不買票進來的現(xiàn)象。
言溯被人放了手術臺,仔細的被人檢查了一遍,手臂上的傷口也被包扎好。
李光明是言溯的主治醫(yī)生,也是剛剛和言錦搭話的那個醫(yī)生。
他捂著口罩,認不清楚臉,但他的衣服上掛著自己的銘牌。好不容易到了手術室,言溯被擺在手術臺上。
言溯卻極其不合作。
言溯一手拉著我,另一只手里拽著的東西。
也不知李醫(yī)生從哪里拿出一根小鐵棒,把言溯的手指頭,一根根的掰開,弄出他手心里握住的鋒利飛刀。
弄出來之后,那個在我眼中的大殺器,被他們特別隨意的丟在旁邊的鐵盆里。
但是言溯拉住我的手,受了特別嚴重的傷他昏迷過去也不松手。
他不松開,醫(yī)生很難處理,因為他們無論干什么都需要空出我的位置來。
換了好幾個醫(yī)生都掰不開,李醫(yī)生只好無奈的看著我。
“夫人,您幫幫忙!”
我搖搖頭,主動撇清關系。
“和我真的沒啥關系。”
“這您就說笑了。”李醫(yī)生推了推眼鏡,道:“少爺,一向都聽您的。”
我瞥了眼昏迷的言溯,癟癟嘴。
……這家伙什么時候聽過我的了?
我想了想,不管怎么說?還是試試吧。
他一直拉著我,也不是回事兒。
我深呼一口氣,對著他的耳朵小聲道:“李英俊,我們回家嘍!”
言溯一動不動。
我把自己的語氣越加的放松,勸慰道:“李英俊,你弄疼我了,先松開我,好不好?”
言溯依舊是那副要死不活的狀態(tài)。
我……
我一咬牙,一巴掌拍到言溯手背上,“言溯,你特么不想活了是不是?還不快,給我松手!”
嚇得在旁邊打下手的一個女醫(yī)生,差點把手里的消毒針都給插歪了。結果,言溯還是拉著我,我也很無奈,聳聳肩膀,“你看。”
李醫(yī)生瞇著眼點點頭,“看到了。”
他帶著一副請不要在我的面前來秀你們的恩愛,這種過來人我都懂的笑容。也就在這個時候言溯,慢慢的松開了我的手腕。
言溯整個人平躺在病床上,雖然有些不舒服的,皺了一下眉頭,卻睡得很平穩(wěn)。
……
多好的孩子,是不是有被虐傾向?
嘶,難道言溯其實是個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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