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放火的全程,我都覺得我自己是個廢物。
言溯把人弄的動不了,又拿著我的手,讓我最后下手給出致命的一刀。
鬼牌上顯露出我殺掉的人,也就是說,這樣做是可行的。
地毯血紅血紅的,紅的發黑,即便是血痕,也很難從中間分辨出來。
我不明白言溯的用意是什么,但是他這么做也是為了幫我,而我自己卻,無從選擇。
要不是被殺,要不然就是只能硬著頭皮去殺。
如果,是我自己的話,就算是有這個勇氣也沒辦法,真的拿刀去砍。
可,言溯,讓我變得更加堅強。其實,我從很早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也許慢慢的變得冷血無情,無情無義,殺人如麻。
因為從我踏上這條路開始,就注定了會有這么一天。
只是我沒有想到這天會來的這么快。也不知道是為何緣故,言溯決定去許航的房間。
我們三人行,都是戴著面具。
許航的房間是在四樓,在言溯不遠的隔壁,我在外面總感覺會突然出現一個人想要干掉我。
如果對方是換取有能力的能力者的話,就算是我到時候想跑,可憑借著我自己的三腳貓功夫根本打不過。
現在言溯許航都在身邊,一不小心坑了言溯,那才是,真的想命不保。
剛剛進門,迎面而來的黑影閃過,燈光照射下,卻并沒有任何多出來的人,但是我能確認,房內有人。
許航推開門的時候,并沒有用鑰匙。
我想了想,用手一掰,反鎖住房間,打算關門打狗。
沒想到那道門根本就鎖不住。
門是特制的門,不論是開啟還有閉合,都是無聲無息的。
根本無法關上。
許航閉上眼睛,對著言溯眨眨眼,調笑道:“老大,今天你媳婦也在,我們三個人今天怎么睡?”
言溯目光掃過房內的所有地方,落在床鋪下:“照常。”
聽著他們兩個人話里話,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啥意思?
不打狗嗎?
還沒有反應過來,言溯推開門。
走了。
拖上我。
許航趕快從后面拉住我的衣服,曖昧不明的眼神:“當真不留下?還能打打麻將。”
言溯無情的打掉許航拉著我的手腕,冷冷的回答:“我喜歡單吃!”
然后,無情的碰上門。
言溯繼續拉著我走,我真心不能理解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在搞什么鬼。
許航房間里有人,連我都發現了,言溯不可能不知道吧!
他,如果知道的話,還把我拎出來干嘛?
雖然我有點小菜,但三打一也從人數上占一定的優勢吧!
“你……”我剛開口,言溯走到一個轉角,在暗處按住我的身體,捂住我的嘴。
只能發出還沒說出來的混沌。
?
什么鬼?
我睜著眼睛,看著言溯,他干嘛?
“叮鈴”,很細微的搖鈴聲音,隔著厚厚的墻壁里傳導,在阻滯中入耳。
沉悶的快要聽不見。
言溯身高比我高上一個頭,他捂住我的嘴,就像是在抱著我。
我微微仰頭看著言溯,一頭霧水。
此刻,有人從樓梯口下來,樓梯口的燈光因人經過,而亮起來。
我還沒有想通言溯到底什么意思,他隔著厚厚的頭罩,吻住了我。
只是單純的輕輕。
我意識到某些事情不對勁。
如果言溯親我,絕對不會這么溫柔,優雅。
可是我看不清楚,所發生的一切。
頭罩是被剪出來被人秀上紗布的,除了眼睛,嘴巴的位置是洞洞。
我的視線前面還有層薄薄的紗,我能看到別人,別人見到我的眼睛形狀,大概都很難。
除非是透視眼。
我隨意的看過去。
下樓的人,不,準確的說,算不上是人的人,他身體纏繞著很多的布條,木乃伊的造型。
他見到我和言溯在親熱,眼神逼人的潮熱八卦。
木乃伊經過,他漫不經心的看我一眼,我渾身一冷,好似被一條毒舌給盯住了那般。
很不舒服。
不知為何,我覺得這個木乃伊似乎帶著騰騰的黑色殺氣,很厲害。
木乃伊并沒有對我們下手,只是普通的經過,然后走遠。
靜靜的等了幾秒后,那種沖擊的小聲,逐漸停止。
那種危機感稍微平復很多。
有些溫熱的濕潤掃過唇角后,帶著一片涼意。
我心里一蕩漾。
我去。
人生何處不發春?
別呀,在這里,不行呀!一個不注意要命的。
“你別多想!”
言溯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這又是什么操作?
我一把給推開,言溯輕輕勾起唇角,“想吃你!”
我想發火,可我還要把言溯大腿。
我想扒住言溯,把他推倒在床,可是那又不現實。
我想平復我的心情,狂跳的心臟,又無處安放。
我只得郁悶的薅了把頭發,“哦。”
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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