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手里的新娘手捧花,南星嘴唇微微地?fù)P起,一邊的赫連鐘棋見自家?guī)熋眠@個樣子,就知道她剛才說的都是廢話,白說了。
景殤陌來的很快,但在門口被夏言司和司徒瀟澈,南箏珺攔住了,同樣來攔門的還有任荻和袁歌。
但…對方接親的人里面有璃秋,與袁朗還有任然。
新娘這邊出了夏言司和南箏珺以外,其他人見到對方的人時,都蔫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家哥哥(女朋友)來接親啊。
“采采啊,你不是說要做伴娘的嗎?”司徒瀟澈被璃秋一手拎到一邊,很是委屈的看著她。
璃秋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她也想當(dāng)伴娘啊,可是被先生扣下了。
她能怎么辦,要不是到了這里看到司徒瀟澈這家伙,她還真的以為先生是需要他們四個呢。
可現(xiàn)在…唉,先生不愧為先生啊,連結(jié)婚都算計的這么到位。
夏言司站在景先生跟前,“我作為哥哥,只問你一個問題,景殤陌,你會對星兒好嗎?”
景殤陌與夏言司對視了幾秒,而后正重的點點頭,什么都沒有說,兩人已經(jīng)明白了。
夏言司很滿意的拉著南箏珺讓路,其他人都不解,這就完事了?這也太簡單了吧。
南箏珺低頭憋著笑,什么都不說,景殤陌看了他一眼,心中有數(shù)了。
果然,在上樓的時候,被兩個十來歲的龍鳳胎給攔住了。
這兩個孩子長得很漂亮,眉清目秀,皮膚很白皙,大眼睛都格外有神。
除了男孩子比怒女孩兒長得硬氣一點意外,其他地方?jīng)]有一點偏差。
兩個孩子站在樓梯口,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迎親隊伍,一時讓對方摸不著頭腦。
景殤陌也是第一次見著兩個孩子,不過看到他們和夏言司同款的丹鳳眼,自是知道了這該是南沁姨媽家的龍鳳胎了。
“阮幸兒,阮福兒?”
被直接叫出名字的姐弟倆還挺意外,同樣的眼神看著景殤陌,驚奇的問道,“你認(rèn)識我們?”
景殤陌點點頭,“嗯,我聽你母親說過你們,說你們年少有為,有大俠的風(fēng)范,如今見了面,還真是如此。”
“……”
后面的整個迎親隊伍都同時低下了頭。
名聲顯赫的景先生竟然對兩個小娃娃這么夸獎,還真是為了娶到南大師什么都能豁的出去啊。
景二更是一手捂著臉,這實在是沒眼看了啊。
他的親哥不要了啊!拍兩個小孩子的馬屁,還這是哎呦喂!
“咳咳,既然你這么識相,那就好好的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們也不為難你,這十道題都是關(guān)于星兒姐的,答對了,我們就讓路。”
很顯然,景先生的馬屁是拍對了,阮幸兒和阮福兒就喜歡別人把他們當(dāng)做大人看,這也有可能是小孩子們的通病。
尤其是生活在隱世家族,總有種華夏古時候江湖風(fēng)范,他們也總幻想著自己能成為像家長那樣的大俠。
所以,姐弟倆這時對上景殤陌,還挺滿意的。
“嗯,好。”
景殤陌應(yīng)聲答應(yīng)了,后面跟著看熱鬧的南箏珺拍了下腦門,恨鐵不成鋼的嘀咕道,“剛才還說好好的攔門呢,兩句話就叛變了。”
夏言司也大失所望啊,小表弟和小表妹昨天晚上到的,那個折騰勁兒他可是深感體會啊。
也就是因為這樣,今天最后一道門就交給這兩個小魔王了,可是誰知道…
夏言司也嘆了口氣,只能說景先生果真是景先生啊。
阮幸兒和阮福兒的問題很簡單,十道題,都是圍繞這南星的生活習(xí)慣出的。
這對一手把南星養(yǎng)大的景先生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在答完所有題后,姐弟倆很滿意的把路讓開,景二趕緊給了他們倆紅包。
這紅包可不是只有錢的,還有上好的玉石,對隱世家族的人來說,是很難得的。
當(dāng)景殤陌推開房門,見到床上的小人兒時,他眼睛都直了。
此時世間所有的詞匯都描繪不出他心上人的美麗。
眾人相互過完禮,南星和景殤陌兩人拜別了赫連燁樞,南沁和夏澤薇后,便隨著婚車去了景家老宅。
在車上的時候,景殤陌的實現(xiàn)一直停留在南星的身上,讓她都感覺到不好意思了。
“陌哥哥,你再這么看我,我真的會臉紅的。”
“寶貝兒啊,真的好想把你藏起來啊。”
景殤陌感嘆了一聲,“不過今天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了,真好。”
南星挑著眉,嘴角笑的妖艷勾人,“你也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兩人的婚禮是中西合璧的,可以說是相當(dāng)熱鬧了,把整個老宅的后院裝扮成了婚禮現(xiàn)場。
這也是景家第一次對外開放,除了自己人以外,都是第一次進來。
當(dāng)牧師讓兩人宣告結(jié)婚誓詞的后,緊接著阮幸兒和阮福兒作為小花童把結(jié)婚戒指送了上來。
可當(dāng)景殤陌拿起戒指給南星帶的時候,突的天色一暗,隨后刮起大風(fēng)。
而那風(fēng)像只無形的大手,掀起灰沙細(xì)石,砸得眾人睜不開眼睛,更是有一股風(fēng)勁吹的景殤陌不得不放了手,直接把南星卷了進去。
景殤陌費力的睜開,見南星被風(fēng)包裹在半空中,他縱身一躍,拽住了她的腳踝,最后兩人都風(fēng)卷走了。
等到風(fēng)平浪靜后,大家再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新郎和新娘都不見了。
藍(lán)玄趕緊維持現(xiàn)場秩序,在場的所有人都暫時不能離開這里,而赫連燁樞和平霄快速的占卜追蹤,可…一無所獲。
南星只感覺有人輕輕喚著自己,但不是她的名字,好像是在叫什么子獻,她慢慢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又向之前回憶記憶的時候那樣,飄在空中,看著眼前的畫面一閃一閃而過。
“子獻,我終于等到你了。”
南星聽聲回頭,見來人竟然是唐熙墨,“你怎么會在這?這…是你弄得?”
她話問著,看著此時的唐熙墨與以往不同,身著戰(zhàn)甲,灰色長發(fā)被冠束起,南星沒想到這才幾個月不見,這人竟然有了這般變化。
而最讓她無奈的是,對上唐熙墨那炙熱的眼神,她的心口處又出現(xiàn)了之前的那種疼痛。
“這里,封存著我們的記憶,子獻,你拿著這顆靈珠,就能知道,一直和你有前緣的是我,不是景殤陌。”
“……”
現(xiàn)在南星是真的明白了,這人是對自己有意思,也辛苦她一直把他當(dāng)做情敵一樣放著,可是…
“陌哥哥呢?”
“你放心,我傷不了他,子獻,我只是想讓你記起我而已。”
唐熙墨溫潤如玉的嗓音,令人如沐春風(fēng),要不是地點,情勢不對,南星還真的會贊揚他一句公子如玉呢。
也不知道這里究竟是哪里,身穿婚紗的她沒有帶任何裝備,即便是能隔空把雀翎拿出來,但這里她不熟悉,還是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而且,她有種感覺,唐熙墨不會傷害她的。
南星接過那顆珠子,誰知那本是看似普通的東西,到了她的手里竟然快速的運轉(zhuǎn)起來,使得她被珠子的引力拽著又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南星看到眼前的畫面,正是遠(yuǎn)古黃帝蚩尤大戰(zhàn)時期。
而她也看到了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兒,這女孩兒便是黃帝軒轅氏的四女兒乳名喚女魃,外界稱她為赤水女子獻。
南星隨著子獻的生活軌跡看著事情的一點點的發(fā)展,不禁驚住了。
作為黃帝的小公主,子獻長的頗為漂亮,并且也十分的善良,在大戰(zhàn)期間一直擔(dān)任著安撫民心的角色,在民眾心理頗有威望。
黃帝對她更是百般疼愛,因為女魃生性為火,在之后的戰(zhàn)斗力,她還和黃帝上了幾次戰(zhàn)場,與蚩尤大軍較量了好幾次,每次都是旗開得勝。
這一下使得她在軍中的名望也高高在上,世人都夸她為神女,戰(zhàn)神之子。
只是外界的人們只知道子獻在黃帝蚩尤大戰(zhàn)后,由于擔(dān)心自己的父親,身心俱疲,得了一場大病。
這病情極為嚴(yán)重,按照當(dāng)時的巫師的說法,子獻無藥可救。
其實只有南星這個‘外人’看的清楚,這病是她的好姐姐嫉妒她的名望和父親對她的寵愛,而趁她不備,直接生生抽取了她的生魂。
可這件事,只有旁觀的南星知道,當(dāng)事人子獻就是到死也不清楚的。
而在子獻病危的時候,子獻的那個姐姐更是引誘四大古神之一——犼的殘魂進了她的房間。
要說這犼
便是盤古大神開天辟地后,除了現(xiàn)有的器官變成這天地間的萬物以外,身體最堅硬和最有靈性的部位(大腦、心臟、頭骨)并沒有與天地融合,而是在天地間慢慢的孕育和演變。
這些最具靈性的部位,經(jīng)過天地千萬年的靈力滋養(yǎng),慢慢誕生出了第一批生靈:四大古神。
這四大古神便是女媧、羲、少昊、還有就是神獸之王犼。
犼,因為是盤古大神最后的一個頭骨所化,只繼承了盤古強大的肉身,但智力明顯要比其他三大古神低很多。
而且他還特別嗜血,嗜戰(zhàn),不管走到哪里,就要戰(zhàn)斗到哪里,使得這天地間的秩序很混亂。
為此女媧和伏羲二人沒有辦法只能把他封印,可是誰知這犼的之上竟然提高了不少。
他為了脫困,其靈魂和身體分裂,用自己的三份魂魄破了女媧和伏羲的封印,逃了出來。
為了報復(fù)女媧,他的一份魂魄偷偷的潛入子獻的房間內(nèi),趁機奪得了女魃的身體。
但是他的這份魂魄本身就不完整,不完整的魂魄無法占據(jù)子獻的身軀。
為了奪取這個天資通透的身軀,他隨將自己的魂魄和子獻剩下的七魄盡數(shù)融合。
南星就這么看著被融合的子獻,突然就發(fā)生了異變。
一頭黑發(fā)瞬間變白,而后慢慢脫落,她的真?zhèn)額頭更是變得皺皺巴巴,她的身體水分開始散失,變得極為干枯。
從一個花樣少女一眨眼變成枯瘦老嫗!
更為可怖的是,她身體散發(fā)出龐大的熱量,周圍數(shù)里內(nèi),水分快速蒸發(fā),土地變得干旱無比。
就這樣,子獻的異變引來了黃帝和村民的惶恐。
無奈之下,黃帝將她驅(qū)逐出去,將女魃流放在北方。
但之后子獻所到之處都會讓湖泊河流蒸發(fā)干凈,因此,世人給她起了一個名字——旱魃!
就是要因為她這樣子,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最后黃帝只能忍痛讓人前去誅殺。
但因為她火屬性太強烈,所有靠近的人都會被燒成灰,不能近身,黃帝無法,便讓坐下大將應(yīng)龍前去。
南星看到應(yīng)龍的時候,就什么都明白了,腦子里所有的記憶都回爐,讓她一時接受不了,抱著頭蹲在地上很是痛苦。
大地之初,神樹賜予諸神神性。
應(yīng)龍為水,女魃為火,兩人本擁有相斥相克,無法靠近的命運。
他們倆是從黃帝大戰(zhàn)蚩尤的時候認(rèn)識的,但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應(yīng)龍只是妖龍的化形,在黃帝的隊伍里,只能算是個坐騎,而女魃子獻,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這兩人根本就沒有交集,但這不妨礙一見鐘情這個詞的出現(xiàn)。
在應(yīng)龍出戰(zhàn)的時候,一直帶著帷帽的子獻就對他一見傾心,但奈何兩人屬性相生相克,她只能暗自嘆息。
可就在某一天,應(yīng)龍因為被同軍營的人嘲笑,說他是龍類的雜種,他跟傷心,便獨自坐在山上喝酒。
就在這個時候,子獻爬到山的另一邊,輕聲的唱起了歌,她是想用自己的歌聲來安慰應(yīng)龍。
日復(fù)一日,在整個戰(zhàn)期,子獻就是這么陪著應(yīng)龍熬過來的,直到…
黃帝大勝蚩尤,應(yīng)龍立的大功,一躍飛上天,化成了真正的龍,而子獻卻成了旱魃。
應(yīng)龍飛升后,就一直想著找曾經(jīng)陪著自己,一直為自己歌唱的女子。
好在皇天不負(fù),他在他們相遇的山坡上又再次見到了那女子,原來這女子就是黃帝的二女兒,姬融。
姬融見到應(yīng)龍后很開心,還說著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應(yīng)龍呢。
很想讓她在唱一曲,可是姬融卻說他已經(jīng)成神,就不能聽這些小調(diào)了,有礙于他的身份。
雖然應(yīng)龍沒有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很失望,但見到這美好的人后,他心中有了向往,他決定要向黃帝提親。
可還沒等他開口,黃帝的便下了誅殺令,讓他去北方誅殺旱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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