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沒想到,一大早在樓下接自己的除了靈溪以外,后座上還坐著景殤陌。
夏言司顯然也是被突然出現(xiàn)的景殤陌給嚇了一跳。
昨晚妹妹和自己說今天要去一趟津市,靈溪陪著。
他本打算跟著的,可是…
看眼前這陣勢,還是算了。
反正有景先生在,妹妹一定是安全的。
不要說他沒有義氣,他是有自知之明。
他可不是軟妹子,在景先生這里,沒有那特殊待遇。
“先生,星兒給你添麻煩了。”
雖說夏言司比景殤陌還要大上一歲。
可在景殤陌面前,夏言司的冰山臉那真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夠看的。
而夏言司也是心服口服,對這個早熟自己好多的男人,他沒有任何不服氣的心思。
景殤陌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隨后看著依舊站在車外的南星,“還不上車?我們要出發(fā)了。”
南星這才在呆愣住緩過來,靈溪也很有眼力見的打開了后邊的門,南星說了聲謝謝坐了進去和夏言司告別。
車子啟動后,南星很好奇的看著景殤陌,納悶的問道:“陌哥哥,你昨天不還是說在國外的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事情辦完就回來了。”
景殤陌雙目有神的盯著南星的小臉。
幾天沒見,才發(fā)現(xiàn)原來重逢后,他的心有了更多的想念。
前面的靈溪聽這話,心里那個不屑啊:哼,還事情辦完了?!
真的辦完了嗎?
合同都沒簽就飛回來了!
還是自己的飛機連夜就回來了!
好家伙,一大早嚇我一跳!
現(xiàn)在說的這么風(fēng)淡云輕,真是的,先生太能裝了。
不過作為聰明的特助,是不會這么沒有腦子揭穿先生的。
他現(xiàn)在就只有眼睛和手,他就是司機。
后面說什么,做什么他都聽不到,看不到。
景殤陌才不會在乎靈溪的想法呢。
不管他是怎么回來的,他現(xiàn)在坐在了小家伙的身邊就對了。
當然了,要忽視兩人之間的那只臭松鼠就更好了。
爆爺大爺本來在包里睡的挺好的,但他聞到了危險的氣味,就蹭的一下爬了出來。
一抬小鼠眼,竟然是景大boss!
就想馬上再鉆回去。
可是…
某個壞人竟然把書包拉上了!
還把它放到了兩人中間,膽小如鼠的它,(本來就是鼠)剛開始是不愿意的。
但這豪車的座椅還挺舒服,就漸漸的放開了。
然后就…
呼呼大睡起來,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被某位危險的人物給嫌棄了。
“我聽靈溪說,你有特殊異能?”
在這個單獨(忽視前面的心瞎的特助,和中間這只肥松鼠)相處的時間里。
景殤陌想更多的了解南星這幾年的事情,他想知道的更多。
“啊,我?guī)煾甘堑缼煟叶际呛退麑W(xué)的,不是天生的,都是后來和他老人家學(xué)的。”
南星一手搭在扶手上,桃花眼瞇起來和景殤陌對視。
心想:這旅途中有美男的陪伴還真是養(yǎng)眼啊~
被她這么看著,景殤陌稍微的有點不自在。
不過他是誰?就算天塌了臉也不會改色的他,依舊很鎮(zhèn)定的繼續(xù)他們之間的話題。
“你師父是?”
“他沒有出來過,說了你也不知道的,不是大師,不出名的。”
南星這是說的實話。
老頭子的名諱在現(xiàn)代來說,確實是沒有影響力的。
不過…
他老人家總說自己曾經(jīng)很是輝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景殤陌點了一下頭,而后又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你是從小就跟著你師父的嗎?”
“是啊,我四歲的時候就跟著師父了,不過那時太小我記住不了,幾年前又生過一次病,小時候?qū)W藝的事情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生病!”
景殤陌和前面開車的靈溪都抓住了這個詞。
他們知道,這才是關(guān)鍵。
“啊,生病啊,現(xiàn)在沒事了。”就是需要續(xù)命丹而已。
后面一句話南星沒有說出來。
續(xù)命丹的事情,她自己每年都能抓夠妖怪,去綠邏商店里換到。
所以不算什么大事。
景殤陌見南星不想多說,也就不問了。
順勢倚靠在了車坐上,閉目養(yǎng)神。
其實他內(nèi)心又是一陣翻騰。
生病…
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小家伙口中的師父會是誰…
靈溪見后面安靜了,也放輕了呼吸,全神貫注的駕著車。
而南星在這個氣氛中漸漸的陷入了沉睡,不一會兒便不知何年何月了。
景殤陌在南星睡著以后,慢慢的睜開眼睛。
轉(zhuǎn)頭看著她那張精致的小臉,和記憶中稍微有點區(qū)別。
要說她變化更大的就是性格。
以前的她是真的很乖巧,說話聲音也小。
小到你要是不仔細聽的話,就會聽不到。
以前的她很聽話,不像現(xiàn)在。
雖然看著很乖,但實則是怪,脾性很怪。
他知道這是這幾年她的改變。
總之不管是哪一種性格的她,都是自己的小家伙。
這一點,誰都改變不了,誰都不能改變!
爆爺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危險的視線。
小鼠眼一瞇,正好對上景殤陌那幽黑深邃的雙瞳。
嚇得它全身一抖,趕緊三兩下鉆到南星的懷里,只留下一個小桃心兒屁股在外面。
心里嘀咕著: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它不動還好,這一動正好鉆進南星的懷里。
景殤陌見它現(xiàn)在的位置,目光又冷上了幾分。
不過看在這只臭松鼠是小家伙的寵物,他還是強壓下了心中的不快。
誰讓他現(xiàn)在的地位還沒比得上一只松鼠呢。
靈溪發(fā)現(xiàn)后面的氣溫有點低,自覺地把溫度調(diào)高一點。
現(xiàn)在這年頭,做特助的就是得有眼力啊。
津市寧縣離四九城不遠,開車走高速的時間也就用了兩個多小時。
他們到達平韻賢老家的時候是上午十點。
之前靈溪就把路線查好了,他們直接就到墓園。
好在這小地方的墓園也不大,他們下了車后很快的就找到了平韻賢的墓碑。
現(xiàn)在這里還不大時興墓碑上放照片,所以平韻賢的墓碑上就只是幾個字:吾兒韻賢之墓。
這很明顯,一看就是平韻賢母親的口吻。
‘這里的鬼好少啊。’
爆爺跳到平韻賢的墓碑上,左右的看了看,還發(fā)表了一下意見。
那樣子左右的搖擺,在靈溪看來就是在賣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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