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破了那人的八卦陣,對于其人的陣法氣息南星是有了一定了解。
在越過了一個山頭后,她很快的就找到了與之前那個一模一樣的陣法。
不過這個明顯的只是在地面上,一個八卦圈,里面有三個人。
南星遠(yuǎn)遠(yuǎn)的一看辨認(rèn)出其中一個人正是唐深凡,而另外兩個穿著同樣作戰(zhàn)衣的戰(zhàn)士此時正在僵持著,看樣子像是在對陣。
茅山道士斗法其實往往都是拼符咒,他們主要的就是符咒驅(qū)動異能術(shù)。
所以南星不用多想就看出了,兩人都是茅山宗的弟子。
而站在唐深凡前面的人就是易濘,對面那人是落汀。
南星帶上面具,和爆爺交代了一聲,而后降低了自己的氣息。
慢慢的靠近他們,想要聽聽他們到底是在說些什么。
而易濘身后的唐深凡,看上去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
但他的不耐煩不是對著落汀,而是和他一組的易濘。
“我父親讓你來是聽我指揮演習(xí)的,你這么做是作弊,作為軍人是可恥的!”
南星一聽,看來這唐深凡還真的和他那猥。瑣老爸不一樣。
至于為什么南星用這兩字來形容那帥大叔唐青澤,還不是因為他挑釁景殤陌的樣子很是欠扁。
就算長得好看又怎么樣,心里的想法不干凈,就是猥。瑣。
“我說大少爺,你太天真了,要是沒有我,你們今天能贏的過景陌楓嗎?
再說了,我只聽命于盛大將,你這么說我可恥,那豈不是是在說盛大將。”
易濘像是在看笑話一般看了唐深凡一眼,隨后一到黃符打過去,唐深凡全身都被困住,動不了了。
“小少爺,你就先在這里將就一下,我和我的小師弟敘完舊,就幫你解開。”
易濘說著不在看唐深凡,而是對上正前方的落汀。
“沒想到正直的小師弟,也會玩兒調(diào)虎離山這一手啊,說說吧,這次誰和你來的。”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落汀一臉的稚嫩,與易濘這油滑的樣子呈現(xiàn)出了強(qiáng)烈的對比。
“呵呵,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就在剛才我的八卦困龍陣被人破了,不是宗里的人嗎?我可不信啊。”
聽易濘這么一說,落汀輕微的一皺眉,師父只派自己下山來找?guī)熜郑渌硕疾恢溃趺磿腥烁兀?br />
那又是誰能破的了師兄的八卦困龍陣呢?
見落汀是真的不知道,易濘也有點心理沒底了,難道不是宗里的人?
那要是碰到硬茬就不大好了。
一邊的唐深凡聽到被困的人被解救了,心算是放下了。
他不知道那個陣法對人體有沒有傷害,都是他的戰(zhàn)友,他是真的不忍心看到他們被困住。
這件事又是他父親做的,他做不到大義滅親。
想到這唐深凡只感覺無力,就算回去又怎樣,他只能保持沉默,甚至還會被父親教訓(xùn)。
忽的他覺得自己當(dāng)這個兵是錯的,錯的被父親利用了。
易濘想不通是誰在后面扯他后腿,現(xiàn)在他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小師弟解決掉。
“師弟,你的本領(lǐng)都是我玩兒剩下的,你是打不過我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回去。
和師父說,既然當(dāng)初他把我趕下山,趕出了茅山宗,我就與他無關(guān)了,我的姓氏已經(jīng)改了,他也沒有資格再管我了。”
“師父說了,你在凡塵想怎樣就怎樣,茅山宗確實與你無關(guān)了。
但是,你不該在凡塵為謀利擅自使用用茅山術(shù),師父讓你跟我回去,只要你把這茅山術(shù)歸還給宗派就好了。”
落汀一字一眼的,讓南星覺得這個小道士有點迂腐。
他這么說傻子才會跟他回去的,也不知道茅山宗的老道士為什么會讓這么個小孩子下山辦事,真不怕把自己也賠了啊。
果然,易濘聽完落汀的話后哈哈大笑起來,“傻師弟,你都說了我回去后師父會廢了我的道術(shù),我要是跟你回去,那豈不是和你一樣傻了?
快快回山上去吧,這里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不,師兄,你一向?qū)ξ易詈昧耍阏f過我說什么你都聽的,為什么這次不可以!”
落汀的長相算是大眼正太,這一喊雙眼起霧,看上與淚眼蒙蒙的很是可憐。
易濘不禁眉頭一皺,語氣里透露出煩躁,“我那時在山上說的,如今我已不是茅山宗的人了,所以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快回去吧!”
南星撓撓頭,怎么覺得這兩人之間的對話…
那么的的不對勁兒呢,不應(yīng)該是劍張跋扈嗎?
怎么現(xiàn)在有點像小情侶在吵架?
同樣疑問的還有唐深凡,他左右的看了看,怎么感覺現(xiàn)在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勁呢?
落汀聽到易濘說和自己沒關(guān)系了,眼中的淚水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他的這一哭讓本就煩躁的易濘更是手足無措。
“你別哭啊,我…你不都看到了嗎,我現(xiàn)在再也不是宗派里的大師兄了,我為了錢什么都能做,師父把我趕出宗派你不也是知道的嗎?你哭什么啊?”
“師父趕你的原因是因為什么,你,我都清楚,當(dāng)初我說要走的,可是你不同意,但你為什么下山后要做這些事情啊!
不然的話師父一定會讓你回去的,可你現(xiàn)在擅自使用道術(shù),師父很生氣的!”
落汀越說越哭的厲害,最后都抽搭上了。
南星覺得自己從來就沒見到過,哪個男生這么能哭的。
易濘摸了摸自己的短寸,嘆了口氣。
“你個傻子,你要是離開宗派還不知道怎么活呢,我比你強(qiáng)多了。
再說了,你還真的相信師父會再讓我回去啊,回去以后我們不認(rèn)錯,不還是那樣嗎?”
“可是…可是…你不回來我會想你的啊!”
落汀這話一出,在場的唐深凡再加上南星他們兩人都明白了。
這師兄弟之間的感情,原來不是單純的啊。
這時南星忽的發(fā)現(xiàn),他們二人在外形上還挺搭的。
只是…
道士本就方外之人,婚嫁是不可能的,更別說像他們這種違背世俗的感情了。
“傻子,我在外面混的好了,你就可以出來了啊,現(xiàn)在聽話,快回去,啊。”
易濘不敢看落汀的臉,生怕見到他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自己會動搖。
師父讓落汀來‘抓’自己,這招用的還真是挺陰險的。
要是換做二個人,他也不會手下留情,早就打的他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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