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愛初戀情人在他們之間扮演的什么角色,南星確實是猜的。
不過這種猜想也是合情合理的,被人搶了女朋友,還被冤枉入獄。
出來以后發現曾經和自己海誓山盟的女人竟然要好好的和自己的仇人過日子。
這樣的事情是個正常的人都不能忍受的吧。
所以南星猜測,李愛在孩子出事以后,那些所做作為,那個男人最起碼是都參與了。
而現在南星一提到那人,看李愛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李愛,你覺得他愛你嗎?”
這個他當然不是再說梁宗鯤,而是那個一直未露面的初戀情人。
李愛一臉以后的看著南星,不知道她為要問這樣的話。
他愛自己嗎?
以前是愛的吧,曾經兩人在那個青澀的年代,都教會了彼此什么是愛。
可是后來呢…
即使兩人在一起后,一直到現在都在維持這不能見人的關系,可是那人也沒有耽誤結婚了,而且現在的兒子都上高中了。
她曾經逛街的時候不經意間碰到過他們一家三口。
那人的樣子是在這后二十多年里對自己從來沒有過的。
即使是在床上,也不曾那樣的溫柔過。
除非是為了得到梁宗鯤公司的機密時,他才會偶爾的說上幾句好聽的。
但現在想來,那些話是真的很敷衍。
可是,那又怎樣呢,他不愛,但她愛啊!
就算現在李愛想通了這點,她也沒去怪他啊!
因為在這二十多年里,他是自己唯一的精神寄托啊。
“看來你也是想明白了,其實這件事解鈴還須系鈴人,你們身上的詛咒是那人下的吧,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沒有孩子很難過嗎?
那人有嗎?他不可能就這么一直在背地里當你的情人吧,沒有自己正常的生活嗎?”
南星句句都是扎在李愛心頭上的,一邊的梁宗鯤也抽抽搭搭的說道,“江孜崖的兒子都上高中了。”
聽到這個名字,李愛吃驚的看著梁宗鯤,她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江孜崖的事情。
梁宗鯤無視李愛的眼神,不屑的冷哼了一句,“江孜崖的公司最近都和我做競爭他的資料我早就摸清了,我說怎么眼熟呢,原來是當年你的那個小混混,李愛,你真的以為當年他坐牢是我安排嗎?
是,我是混蛋,我不專情,這點上是我對不起你。
可是他江孜崖當年可是偷生產隊上的上東西,被抓住的。
你怎么會以為是我做的呢,真是可笑,人贓俱獲。
當時的大隊長可是親自帶頭的,你還不知道大隊長那為人,怎么可能受我的擺布?”
“你…你說什么!”
當年的事情她不是很清楚,她父親為了不讓自己和江孜崖見面,就把她鎖在了家里。
當她再能出來的時候,她與梁宗鯤的婚事就已經訂了。
后來是江孜崖找到她,說是梁宗鯤買通了一個混混,然后誣陷他。
當時她正好碰到梁宗鯤出軌,這一來二去的就讓兩個舊情人的感情迅速的找到了依靠。
可是,現在再聽起來,竟然是另一版本,這讓李愛一時接受不了。
李愛指著梁宗鯤問道,“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
“呵,你想想,我說過沒有,當時你就認為是我的原因了,早就給我定罪了,我說了什么你都聽到了嗎?”
事情已經說到了現在,他們的家丑早就在南星和夏言司面前撕開到了,梁宗鯤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我只是不知道,平日里看著你挺賢惠的,竟然做出偷人的事情!
呵呵,還給我下咒,老子有的是錢,有錢就能養老,可你呢。老子不要你了,你一分錢都沒有,也沒孩子,哈哈哈,你才是最慘的那個!
他江孜崖怎么可能還和你好?五十多歲了啊,據說他的老婆比你小了十多歲呢。”
李愛被梁宗鯤的嘴臉氣的全身發抖,其實都到了這個時候,她怎么還不會明白?
她是徹底被這兩個人給害了,也怪自己沒腦子,竟然這么輕易的相信別人。
見李愛老實了,梁宗鯤又對著南星問道,“大師,你說我這咒可有解?”
南星看了半天的戲,她現在腦子有點亂,那人不是被梁宗鯤害的。
那樣的話,對方就是一個真小人啊。
“那個我需要你們說的江孜崖的八字。”
“這個我知道,之前我調查他的時候就查到了,不過只有出生年月,沒有時間。”
說著梁宗鯤在手機郵箱里反了半天,把一份個人資料遞給南星。
南星翻看了一下,得這也不用算了,這江孜崖的命格正是克著梁宗鯤的。
水坤壓北冥,水坤就是江孜崖,北冥就是梁宗鯤的鯤。
這兩個名字狀在一起,北冥始終在水坤之下。
當然了,他們之間還得有一聯系,這聯系就是李愛。
看到這里,南星拿著之前盒子上符紙對梁宗鯤說道:“這咒是好解,但是你的子嗣問題卻是不可能了,不僅子嗣上,就連你的后半生也不會平安。”
“什么…為什么…大師,你可要幫幫我啊。”
和子嗣相比,梁宗鯤還是在意自己的生命的,要不有了兒子自己死了也沒有享享福啊。
“你狠心殺了一個懷胎兩月的嬰兒,花心傷了無數個喜歡你的女人,無心的對待了你的發妻,這種種加起來,就是因。
而你的下半生會在病床上度過,這就是果。
因果循環,這就叫報應。”
其實南星沒有說的是,這詛咒解開以后,梁宗鯤的兒女宮就修復了,命終的兒子便也會出現。
可是,她并不想把這么好的消息告訴這么一個人渣。
再說了,她說的也事實,常年留戀花草的人,怎么可能不生病?
現在看他眼下犯黑,就是腎虛的癥狀,她沒撒謊啊。
“大師…我…”
梁宗鯤被南星嚇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大師說的這些都是他做過的,他無力反駁,但他不想生病啊。
“求求大師救我。”
“唔,這個就得看你的誠意了。”
“大師只要能救我,多少我都給你。”
錢財在重要,也沒有命重要啊,他可不想在病床上數錢啊。
此時的梁宗鯤已經沒有之前的氣勢,跪求在南星的腳下,苦苦哀求。
南星默默白了一眼,平聲說道:“我不要你的錢,這樣吧,我先把這個符咒給你解開,剩下的一會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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