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殤陌倒是沒有南星想的那樣,他現在不過是在檢討自己。
曾經小家伙養成那樣的性子,是她本身就那樣的,還是自己造成的…
不過現在想想,其實自己沒必要糾結這些,只要都是她,只要是她,什么都無所謂,只要她好好的待在自己的身邊就好。
“我是在想,你的師父一定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那老頭兒沒被那樣的小家伙給氣死,可不就是個有意思的人嗎?
而且不僅有意思,還命大的很啊。
南星很贊同的點點頭,她家老頭兒,一陣陣的。
說好的時候哪都好,就是臭脾氣上來不咋得,讓人恨得牙癢癢。
不過三師兄曾說過,師父這是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大歲數了。
一直過的很郁悶,所以沒事的時候就拿他們撒撒筏子,也挺好的。
景殤陌親吻了南星的額頭,“那說說你今天的收獲,他們家你都逛了一遍,唯獨對諶亦偉和李靜萱的房間不喜,是怎么了嗎?”
小家伙的一眉一眼都被他看在眼里,其他房間雖然有問題,但還不至于讓小家伙皺眉不喜的地步。
但到了諶亦偉的房間,小家伙明顯的是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顯然是里面有什么地方讓她不喜歡了。
“嗯,他們的房間很臭,很難聞。”
一說到這個,南星就是滿臉嫌棄,見景殤陌不明白她只好解釋道:“他們的房間有股很重的情欲的味道,但不是男歡女愛的那種。
就像是尸體發臭了的味道一樣,但這味道只有我這樣的道師能聞到,風水師是發現不了的。”
景殤陌點點頭,“那原因呢?”
“原因?估計就是她們兩其中一人很是重y,然后玩兒的很嗨?”
南星不知道自己這么說景殤陌能不能理解,可是,這種事情讓她解釋很為難,很害羞,也很惡心啊。
要說南星什么意思呢,就是說,他們的房間滿滿的敬業味道,還有就是女人發。
情的味道。
但這不只是普通人類的味道。
不然的話,大家都能的發覺到的。
南星在里面感覺到詛咒的氣息。
簡單的解釋一下,就是他們夫妻兩人中間有一人,或者都是,受到了詛咒。
在二十四小時的時間段里,有一段時間是類似于動物的發q期。
他們在這段時間里會拼命的瀉自己體內的精元,讓自己一次次達到高.潮,但這還不知最主要的。
要是人常年見這么做的話,會一眼就能被人看出來,這人腎虛,縱欲過度什么的。
但是他們沒有,也就是說,這個詛咒中不知道夾雜了什么,能讓他們快速的恢復元氣。
南星說的難聞,就是他們那段時間呢,散發氣味,即使房間收拾的很干凈,但這也擋不住的。
景殤陌稍微的細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她說的是什么,然后結合她之前給自己講的那些‘基礎知識’,他也明白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你是說,他們兩人可能被下咒了?”
南星點點頭,又搖搖頭,“那個氣味確實是,但是…我不明白,一整個諶家就他們二房有問題,那該是對付他們的,怎么連其他人都受到關聯了呢?
像諶澤挺,他是在出事的前一天坐過他們的床,還拿過他們床上的東西,按正常道理來講,諶澤挺應該只是倒霉幾天而已,怎么就能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禍及魚池,還是通過他們倆個來對付諶家的,我們查查就知道了。”
景殤陌見小家伙一臉愁容的,有點不忍,他攬著她晃了晃,很有耐心的給她解釋道:“你想啊,不管是哪里的問題,前提就有人在背后搞鬼,我們查查誰和諶家有仇什么的,不是能快一點嗎?我們聯手,你看風水,破迷陣,我呢,專攻人心。”
“哇,陌哥哥,你說的好有道理哦,我好崇拜你哦!”
南星裝作小迷妹看到自己偶像時的樣子,語調還賴賴的,聽的景殤陌心口一陣發癢。
景殤陌把她手中的紙往地上一丟,轉身就把南星放倒在了床上。
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熱的盯著她,隨后自己動了一下下。
讓南星感覺到了此時他的不平靜。
然后看著南星小臉一紅,他略微沙啞低沉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我的寶貝兒,你什么時候對我上上心…”
南星一愣,這明明剛才還在說正事呢,怎么就到了現在這個樣子啦。
還有…
她也想對他上上心啊,但是現在不是在外面不方便嗎。
看著景殤陌隱忍的樣子,南星實在是不忍心,她支支吾吾的喃喃自語…
“要不…這件事結束后…我們回家…就…這樣那樣…”
兩人是臉貼臉的,所以南星的聲音即使再小,景殤陌也聽的清清楚楚。
聽到小家伙這話后,他感覺自己全身的每個細胞都在燃燒,也正是因為他的情欲被挑起了,他右眼角下的淚痣十分動人,而景殤陌本神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口中的變化,牙齒癢得要命,好像咬小家伙一口啊…
但是,他怕嚇到小家伙,沒有做任何動作,而是直接把頭低了下去,深深的吸著小家伙身上的氣味。
也正是她身上的這氣味,才能讓他擺脫掉那難以下咽的紅色液體。
景殤陌知道,從他六歲那年,見到四歲的她時,他就已經栽了。
剛開始是因為她的身體特殊,可是到后來,自己有了想要和她訂婚的念頭時,他就知道自己的心口處,貌似也長心了,可是…
這顆心還有完整的時候,他的小家伙就出事了,而這心,也就碎了。
但現在,什么都還好,心好像又回來了,而他的小家伙,也回來了。
發現景殤陌的不對勁兒,南星以為是自己剛才說的話太不矜持了,嚇到他了。
她趕緊撫摸著景殤陌的后背,尷尬的解釋道:“那個…我就是看你這樣子,難受,你要是沒準備好,我們再說哈,你不用為難的!”
這話一說出口,南星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了,怎么感覺自己像是那個迫不及待的了呢?
額…雖然她是一直很想了啊,但是…
唉呀,現在她好亂啊,好害羞啊。
景殤陌本來在這個深情的氣氛中感覺挺好的,但被小家伙這話生生的給打破了。
他噗嗤一笑,然后抬頭對上一臉無措的南星,狠狠的說道:“你都已經說好了,不能再反悔,不然,后果很嚴重的。”
“嗯?我說什么了?我說…”
南星忽然想到自己說什么了,他們回家以后要這樣那樣的啊!
嗚嗚嗚,好丟人,好害羞啊,可是她好想快點回家啊…
第二天,諶澤言過來以后,南星就把自己的發現跟他說了一遍。
不知道為什么,在面對景殤陌說這件事很害羞的南星,面對這諶澤言就像是談工作一樣,很容易就說出口了。
這一點,南星自己解釋為,都怪景殤陌那個妖艷貨長的太勾人了啊,害她容易想歪的好嗎。
諶澤言聽完以后,很是驚訝,“說實話,在出了這么多事以后,我也調查過,可是諶家真的很清白的,不是我自夸啊,就我爺爺那個正直的樣子,也不允許我們作奸犯科啊。
生意上都是明明白白的,就算有競爭者,也都是良性競爭,我真的沒有查出什么人能對我們家這么大仇恨,連個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或許不是諶家呢?”
一邊整個藍玄工作的景殤陌,在這個時候插話說道。
他是最近不太忙,但是工作上的合同什么的,他有的還是必須親自簽字的,所以藍玄跟著他也是要一直工作的。
“景先生,請您指教。”
諶澤言現在真的陷入死胡同了,看著家人們一個個出事,關心則亂了方寸,一點頭緒都沒有。
現在要是景先生能指點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
先不說景先生是什么人,就說老話說的好,旁觀者清,也是很有道理的。
“星兒不是說主要的霉氣還是從你二叔諶亦偉房間出來的嗎,既然是這樣,你為什么不單純的從他們個人著手,諶老爺子是正直,但不代表下面的人正直不是嗎?”
景殤陌這話一出,諶澤言是徹底清楚了。
對啊,他們個人的情況他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當時就是大哥出事的時候,他只調查了大哥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也調查了那白家屬是不是和大哥有什么仇。
但是,那是,他僅限于調查大哥,其他人一律都沒有查過,現在要是諶家在公事上沒有得罪人,那就是私下里了。
他父母都是閑人,一輩子沒做過壞事,他可以作證,要不是他們最近總出事,他家老爹早就帶著老媽出去玩兒去了。
這也是諶亦楊為什么退下來這么早的原因,陪著愛妻周游世界,這是他們年輕時的夢想。
那么接下來就是二叔一家了,還有那個已經離了婚的嫂子,他們都有可能。
諶澤言想到這里,辭別了景殤陌和南星,趕緊找人去查這件事,就連李家那邊也都調查了一個遍。
只是讓諶澤言沒想到的是,他的二叔和二嬸,竟然是這么喪心病狂的一對夫妻。
等諶澤言走了以后,南星決定去他們的祖墳看看,這陽宅的問題是下咒,但是此咒不在陽宅,那就有可能在陰宅了。
諶本術知道后,讓司機開車直接接上南星,這次南星沒有讓景殤陌跟著,因為他的工作實在是太多了。
為了兩人晚上能好好的相處,南星覺得他還是在白天的時候把這些事情忙完。
為此,景殤陌等南星走了以后,怎么看藍玄怎么不順眼。
但是藍玄不是靈溪,又不會自己找事挨罵,沒辦法,他只能忍下來,低頭奮疾。
要不晚上的時候,小家伙還是會以這個為借口不與自己親熱的。
諶家祖墳是在淮陽市的最東邊,這里一片近千畝都是他們家的老地,這里修建的堪比古代大官的墳墓,不過這也不稀奇。
諶這個姓氏,是嬴這個古姓氏分解下來的,在嬴姓氏皇帝開國以后,諶是皇族的姓氏,而諶本術這一脈,是真正的嬴姓氏皇帝的后代,只不過到了這里差不多就落寞了。
這里風水顯然不錯,主次有序,主家在中間,分支在兩邊,按照他們的輩分往下,每一座墓地修建的尺寸都是有講究的。
小輩分的尺寸只能與上一輩的平齊或者是小一點,但不能大,不能高,這樣的話,就沒有欺祖這一說了。
這個墳地在南星看來是沒有問題,于是她決定去周圍轉轉。
百米之處便是山,這座山在主墳的后面,這山峰正中,也就是說,這個山脈就是他們這百年的老祖屋的精穴所在。
南星在前面慢悠悠的轉悠,諶本術被保鏢扶著跟在后面,這次出來除了正在忙的諶澤言以外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跟在他身邊的是他的信服,也是保鏢。
現在初春,植物都在剛發芽,山上沒有什么綠葉樹枝的,倒是一眼就能看清楚,就在南星走了幾十步后,發現不遠處的山坡上飄著一塊紅色布。
“諶老先生,你在這里等著,不要往前走,我去看看。”
說完,南星就往山坡上走去。
諶本術則聽話的站在原地,只是,眼神中很是焦急的看著南星所到之處,要知道剛才南星也說這個祖墳沒有問題了。
他當時心涼了一半了都,以為這次又和前幾位一樣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南大師竟然有發現了,這對他來說無不是個好消息啊。
南星走的很快,幾乎可以用飛來形容,也就幾步的距離,她就一躍到了山坡上,這時爆爺在背包里不安分的出來。
吱吱吱…(有那個房間的味道。)
南星點點頭,讓它看看前面。
吱吱吱!(我屮艸芔茻,這是!)
爆爺毛炸起來,像是看到了什么毒。品一樣。
南星拍拍它的頭,示意它安靜,她現在要好好想想該怎么做,才能結了這個毒咒。
南星就這么坐在山坡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景殤陌的電話響起來,她才知道原來已經過去這么久了。
景殤陌是問她幾點回來,她說現在。
掛了電話后,南星才想起遠處的諶本術老人,坐在地上,一直看著她。
南星看了看眼前這惡心的東西,搖搖頭,只能先回去了,自己要找個能鎮得住的東西才行,不然貿然出手,非死即傷。
諶本術見南星走下來,保鏢趕緊把他扶起來,“南丫頭,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很嚴重?”
“嗯,很嚴重,鬧不好諶家就要家破人亡,斷子絕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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