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全程都是微型設備,和手機差不多,他們手里都有一個,是備份,這里的電壓不穩(wěn)定,所以我們都是充好電進來的,這樣就沒什么問題了。”
“哦,我說沒有看到呢,不過…這種地方,你們是怎么找到的,真的很是偏僻,像我們平時修煉都不會到這里。”
南星說的是真的,修煉都是找人杰地靈的地方,深山這種,更要是靈氣十足。
這里呢,深山算,偏僻算,但就是沒有大山的靈氣,用他們道家的話來說。
這里就是以座死山,他們爬了這么久,連個小鳥都沒有,不是死山是什么。
夏言司顯然也是感覺到了,他搖搖頭,“是澈找到,他說是有人給他匿名的郵件,他根據郵件的地址調查了一下,確實是屬實的,所以就同意了。
這里就算是上面,也顧忌不到,那些慈善機構曾經也有觀望的,但就是因為沒有辦法進來,所以都放棄了,這次我們就是要做不同的,只是…星兒辛苦你了。”
南星嘿嘿一笑,“怎么會辛苦呢,這對我來說還真是不算什么啊,哥哥,你老毛病又犯了啊,跟我還要可氣?”
聽這妹妹的尾音不對,夏言司連忙賠不是。
自打上次兩人見面后不久的那次談話以后,夏言司已經漸漸的體會到一個做哥哥是該有的樣子。
可終究是心里還是放不下下的,想要給妹妹最好的同時,心里還是有那么一絲絲愧疚。
所以有時間后不經意的就會流露出來,這是留在他血液里二十年,剔除不掉的。
尤其是,現在,妹妹為了自己的報復,爬山涉水的,讓他心里的愧疚更是加深,所以,一時間又說了這么客氣的話。
“我…我就是…”
不管在商場上怎么叱咤風云,被前輩們評價為最有潛力的年輕有為者,夏言司遇到妹妹的事情上,都會亂了分寸,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好啦,我知道哥哥你是在心疼我,我沒有生氣。”
南星怎么會生氣呢,除了景殤陌以外,夏言司是對她最好的了。
而且他們的身上還留著相同的血液,他們是這世上最親的人啊。
兩人在原地停歇了一會兒,等到后面的工作人員追上以后,他們繼續(xù)前行,直到晚上六點左右,他們才到達黑山的小烏龍村。
這個村莊據統(tǒng)計有三十戶人家,全村人口只有一百左右,而且這里的所有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
他們有的一年兩年,甚至四五年都不會回來。
所以小烏龍村現住的村民也就五十幾人,其中有十幾個不大的孩子。
接待南星他們的是小烏龍村的村長,一位六十歲所有的老人。
其實要光看這村長的面相的話,說有七八十歲的都有人相信。
因為他案頭白發(fā)和滿臉的皺紋,一點與外面一般年紀的人很是不像。
村長給他們做自我介紹,他姓烏,叫烏海。
這整個小烏龍村不管男女老少都姓烏,在還沒有開路之前,這里的人們都是親近結婚的,根本就沒有外姓人。
而且在國家的戶籍上,這里也沒有被登記,還是前幾年才被人們發(fā)現的,就算是在曾經的革命時期,這里都沒有被人發(fā)現。
根據村子自己的記載,好像是某個朝代,他們就已經居住在這里了,像是在躲避什么,又像是在守護什么,總之就是代代留在這里,一直傳了下來。
烏海也沒想到,今天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莊里,竟然會來了這么多人,等他了解情況以后,心里別提多開心了。
他之前出去過一次,還是到縣里給村民們上戶口才有幸去的。
但他也通過這次出去了解到了外面現在是什么樣的世界,有好多的有錢人都會做慈善,救濟一下貧困地區(qū),就連國家都會對他們這樣的貧困村落有補貼。
可是,他們這個村莊是通路的時候才被外人發(fā)現的,一切手續(xù)都得慢慢的審核,提交,再到發(fā)放。
所以他們直到現在,五年了,都還沒有領到該有的補貼。
沒有補貼,只能種地喂飽自己,好在,他們也不需要花錢。
但是,這路和電通上了,年輕人心思也活躍了,都打算去外面闖一下,看一看。
而這,也是打破這個村落的最后一道防鎖。
他們接觸外面的世界久了,知道了人民幣的好處,也嘗試到了外面的燈紅酒綠,對于這個落后的家‘來說,他們是不愿意回來了。
但…
他們是都走了,留下的這老人和孩子都沒有人管了啊,這點也正是烏海要愁的。
他們注定要一輩子留在這里了,可是年輕的都出去打工了,他們年老的出不去,自己又干不動了。
要不是這幾家相互扶持,這老人孩子都得餓死。
那些混的好的年輕人,有幾家把自己的老人和孩子都接走了。
但也就三家,村里的人都沒有讀過書,出去以后的工作顯而易見的是不輕松的。
所以大多數在外面還在為了自己的溫飽做奮斗,就算心里惦記家里的老人,也都無能為力。
本來烏海是想著趁著天氣還不算太冷,再出去一下,在冬天到來之前,把村里的口糧解決掉,讓縣里幫忙想想辦法,可沒想到,這餡餅真的是從天上掉下來了。
他看著這些人的打扮,那真是比那畫上的人還要好看呢。
尤其是他們這里面唯一的女娃子,真是比山里的小仙女還要俊呢,在他聽說,他們是來做慈善的,他高興的說話都結巴了。
“各位…各位先生…小姐…我們這里房屋簡陋,不嫌棄的話,就住到寒舍,我家還有兩件空房,就是…就是舊了一些。”
烏海市沒有讀過書的,這場合話說的算是不倫不類,但南星他們沒有太計較那么多,他們對烏海的印象就是老實人。
再加上進入到這個村莊里,看到這些躲閃的目光,他們的心是真的都被激蕩了一下。
那一個個小黑人兒們,再見到他們這些外來人后,都躲到自家大人身后。
一個個都不敢正視他們,都是從后面偷看,那一雙雙烏黑的眼睛,清澈而膽怯,這就是封閉造成的落后。
c·y的工作人員們看到這,突然覺得自己算是來對了。
不管之前的路有多么的難走。
以后,他們將會改變這些小家伙們的生活,那就什么都值得了。
烏海的家是個一進一出的院子,這里的房子都是石頭砌成的,加上他們特有的保暖石料,冬天到也不冷。
南星進來以后大概的掃了一下周圍,環(huán)境不錯,挺干凈的,就是很空曠,沒有多余的家具,就一個石頭和木板搭的床。
床板上就一層薄薄的棉被,感覺在上面睡的話,身體都會被隔壞的。
好在南星的背包里有自己需要的物品,而且她還給夏言司帶了一份。
因為來的人數有六個人,要夏言司和其他人住在一起有點太擠了。
這時南星就出聲讓夏言司跟自己一屋,拜托老鄉(xiāng)再搭一張床就好了。
對此夏言司沒有拒絕,兩人是親兄妹,在這種情況下住在一起自是沒有什么的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歇息下,南星和夏言司對坐著,一邊的爆爺和涂涂在一邊蹦跶著玩兒。
“爆爺,你和涂涂去山里轉悠轉悠,這山雖說是死山,但畢竟是老林了,說不定有什么奇珍異寶的,整天呆在空間里,多沒意思。”
吱吱吱…‘好的,本大爺正有此意,小涂涂,跟大爺走。’
嘰嘰嘰…‘嗯嗯,小爆爺我們走…’
吱吱吱…‘都說了,要叫大爺,不要叫爆爺!你是要造反嗎?!’
爆爺在南星手里從來都是自充大的,每次都被南星毫不留情的給拍碎。
自打涂涂來了以后,爆爺終于有種自己當先生的感覺了,可是…
這只小刺猬竟然跟南星學,而且還學的十分相像。
嘰嘰嘰…‘好的,偶知道了,大爺爆爺,我們快走吧。’
爆爺見涂涂這么不給面子,剛想生氣,可對上涂涂那可憐兮兮的眼神兒,爆爺不自覺得咽了一口口水。
很是傲嬌的點點頭,再配上它那小短腿,‘大’步向門外走去。
夏言司把這兩只小東西的互動全程都看在眼里,他墨澈雙眼里溫柔的笑意愈發(fā)濃重。
再看到涂涂走在爆爺后面,眼神中清澈不已,根本就沒有了之前的可憐樣,他再不明白這只小刺猬是裝的,就是真的傻了。
等到兩只小東西消失在黑夜了,夏言司嘴角一翹,“這兩只東西還真是有意思啊。”
“每天都吵得不可開交,到是挺有意思的。”
南星看了看周圍,“這里的環(huán)境真是想都不敢想,這里的人能代代傳下來,真的是不容易啊。”
“嗯,封閉,落后。星兒,我們明天要拍攝了,主要就是你和那些留守的老人還有孩子們的互動,沒問題吧。”
“沒問題,那…這些人我們該怎么辦?物資靠飛機能進來,但是以后呢,就算長時間救助,也不是能讓他們生活下去的好辦法啊。”
夏言司點點頭,“這個我和塵是這么想的,近期讓他們適應了外面的生活,和外面的人接觸習慣了,然后用直升機給他們搬遷,搬出這座大山。”
“搬出去?唔,倒是個辦法,不過短時間內是不行的吧,他們都生活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了,不說別的了,就語言就和我們的不通,就連這個村長的普通話都是磕磕絆絆的,是真得等上一段時間了。”
南星想到之前和那位烏海村長交流,就覺得費勁。
他們這些人在這里,有自己的語言體系,還不屬于外面方言的一種,自成一派。
年輕人還好說,學習能力強,但這些老人們可不行,要是現在出去了,就和啞巴沒什么區(qū)別。
或者還不如語言障礙者呢,作息生活那根本就是一竅不通的。
“所以說得等兩年,這兩年的時間里,我們的人還有那些做慈善的志愿者們,要教會他們外面的基本語言和生活。”
夏言司要做的最終目的是得到夏家。
可是,這個過程,他想的是能多做點好事就多做點,為自己過世的父母祈福,為自己的妹妹積福。
以前不信牛鬼蛇神的他,在親眼見到妹妹和那些家伙們打交道后。
他相信了,相信世上的因果循環(huán)。輪回報應。
他不為自己,也要為在乎的人多做一點。
第二天一大早,南星他們就在烏海家的院子里看到了小烏龍村的所有村民。
給南星印象最深的,當屬一對姐妹花,姐姐叫烏苗,小名大丫,今年十歲,妹妹小丫烏蕊今年九歲。
姐妹兩是跟著七十多歲的奶奶生活。
據了解她們的父母都在外面打工,前年的時候回來過一次。
但是他們回來把六歲的兒子帶出去后,至今都沒有消息,祖孫三人就靠著后山上的一塊小土地吃喝。
南星之所以對她們印象深刻,那是因為這對姐妹倆雖然偏瘦,身上的衣服也都是縫縫補補的。
但是她們長得卻很漂亮,如這山澗的精靈一般,雙眼靈動有神,很是亮眼。
但也有不同是,姐姐烏苗,也就是大丫,靈動眼神中總有躲避的感覺,比她的妹妹小丫少了坦率純真。
南星一時覺得這種眼神似曾相識,可就是想不起來。
對此南星沒有太多的計較,烏海在中間做翻譯,他們很快的就進行了拍攝。
除了自然的為他們送物資以外,團隊中的導演讓南星那兩件新衣服為大丫姐妹換上。這一段是要拍進去的。
南星點點頭,但因為團隊中的其他人都是男性,南星把姐妹倆帶進了屋里,先是給她們出穿上打底,然后再讓人進來拍。
而就在南星給大丫換衣服的時候,不經意間發(fā)現大丫的胳膊上有一個很奇怪的印記,像是魚鱗。
“烏苗,你的這個胎記好漂亮啊。”
南星很是不經意的問,吸引了一邊好奇的小丫。
她走過來,也看了看姐姐胳膊上的胎記,眉頭一皺,磕磕絆絆的說著普通話,“姐姐…之前沒有。”
小孩子們的普通話是烏海教的,聽力和表達能力都是有限的,但幾句簡單的溝通還是可以的。
見南星和小丫的注意力都字自己的胳膊上,大丫快速的把衣袖放下來,搖搖頭,一臉迷茫的看著她們,“剛,長出來。”
小丫看姐姐躲躲閃閃,立馬慌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是真理。
她們這個年紀,在好的聽家庭中,應該還是天真無邪的。
可現在的她們,生活的環(huán)境讓她們不得不懂的要多一些,“姐姐,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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