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鳥妖的意思,這其中有故事啊,南星她覺得自己自愛聽故事了,也不著急出去。
就這么席地而坐的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小鳥妖的前面,看著這只還沒有進化好的小鵕鳥,她嘻嘻一笑。
“你說吧,要是故事不錯的話,我可能會保住你的,要知道在,在這隱世家族還沒有我保不住的人和東西。”
“你…到底是誰?”
小鳥妖不相信這么年輕的女孩子有這么大的本事。
可是之前見南家的人提過幾句,說是什么小姑奶奶,這些它一直沒有接觸過,自是不知道的。
“我?我是誰,我自己都不知道,不過是仗著我師父在這里橫行霸道罷了。
不過,有這點,你就可以放心了,這里所以的人都會尊稱我師父一聲老祖宗,所以,你覺得我沒這個能力嗎?”
對于隱世家族的人們,南星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要是她身后沒有赫連燁樞的話。
這些人們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接受了她,還讓她去學習各家族的秘籍。
這都是老頭子給她的光環,她自己心里門清。
“那…你真的可以讓那些人們不追究我嗎?即使我沒有做到他們安排好的事情…”
小鳥妖語氣和眼神中都透露著松懈,這正是南星想要的結果。
她堅定的點點頭,大不了把這家伙送出去,出去以后,那些人的手可就伸不了這么長了。
“好,我說!”
小鳥妖也步兵師完全的相信南星,只不過不說是死,說了或許這人還真的可以保它一命。
它一直都堅信,只要活著,就能知道真相,而它要的真相正是它一直活下去聽從人類話的堅持。
西峰谷風水師白家,現任家主白清泉,五十歲,妻子亡故,身下有兩個兒子,分別是二十六歲的白云彬和二十三歲的白云杰。
上一屆大比拼,正是白家的長子白云彬,不知道用了什么讓長老院的長老們都檢查不出來。
只他站在擂臺上,戰無不勝,到最后,還是赫連原生求著南星上場,才為赫連家拿下那屆的擂首。
當時其他家族都懷疑白家,畢竟白家一直都是特立獨行的,和其他三家都是面和而已。
只是這些人們一直沒有證據,只能這么干看著。
而小鳥妖,是白清泉的弟弟白清水養的一只寵物。
白清水,年紀和南言祺差不多,四十多歲,娶的也是赫連家的女子,只是這女子比赫連菲莉還不如。
只是赫連原生的遠親,這一遠,就出了五服,只能說有血親關系而已。
這女子叫赫連雅,比起赫連菲莉來,是個有手段的女子。
能在眾人中脫穎而出被赫連家選出聯姻,可見手段是有的。
而兩人只有一女,名叫白紫妃,與南星同歲今年二十一。
這白紫妃也同南箏玥一樣,一直看南星不順眼。
但與南箏玥想比,倒是聰明了許多。
她自己從來沒有正式面對面的對上過南星,倒是和她的母親相似。
只是這白紫妃一直對南箏珺情有獨鐘,在隱世家族里,只要不是直系血親,是可以成親的。
所以,她一直追著南箏珺身后跑。
而這里說的小鳥妖,這次進入南家的任務則是趁著南良然的身體已經大限。
它附身上,而后操控著他能堅持到大比拼以后。
至于為什么是大比拼,小鳥妖說具體的任務還沒有下達,它不清楚。
只是,這妖是雌鳥,妖本性。淫,見到美男自是把持不住。
今天栽在南星的手里不愧,誰讓之前南星在夏言司的手心里寫了幾個字,將計就計。
等到小鳥妖抓住夏言司的時候,后者一點掙扎都沒有,反而很配合的被迷糊,最后要不是景二把夏言司拉開。
夏言司根本就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不過這個時候,估計他應該是知道了,妹妹讓他這是在使用美男計呢。
“我能問問你是怎么懷疑我的嗎?”
小鳥妖問的一臉痛心疾首啊,它那么完美的裝扮,怎么就被露餡了,現在想起來,這個女孩子在一進門就已經提防自己了啊。
“嗯,我能問問你為什么要只在中午見人嗎?”
這點倒是南星很好奇的,一般情況下,妖附上身,根本就是不挑時間的啊。
南良然見人竟然還選時辰,到底是讓她好奇了不少。
“我怎么會知道,我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規矩了。”
它也很冤的好嗎,它也想出去多多見見人,可是為了迎合南良然的習慣,它只能悶在屋子里,連美人兒都見不到。
“哦?南良然的身子現在是怎么個情況?”
沒想到這正午見人不是妖定的規矩,南星更是好奇了許多。
“咱們能不能不這么聊天啊,好難受的。”
小鳥妖動了動翅膀,可是這一動,捆仙繩卻緊了一步,讓它呼吸都有點苦難了。
南星被它這么一嚷,才想起來,現在她們的位置確實是有點奇怪,打了個響指,捆仙繩收了回來。
小鳥妖動了動翅膀,掉了好多羽毛,它心疼的抽搭了幾下,見南星一直盯著它,它立馬蹲下,回答她剛才的問題。
“我說啊,我也不清楚,說是大限將至,但中午那會兒很精神的,什么都明白,說是好了吧,但其余的時辰都是迷迷糊糊的,我有時候就聽他自言自語的,說什么寶物啊,什么女兒的,這些我都不清楚了。”
“嗯,還真是辛苦你了啊。”
南星似笑非笑的看著鳥妖。
這家伙,還真是一問三不知啊,真不直達白家到底是個什么心思。
小鳥妖不知道南星心中所想,以為她是真的在安慰自己,它傻兮兮的一笑,“嘿嘿,那你打算怎么幫我?”
南星沒有接它的話,只是想到了一件事,“你的父母呢?打小一直跟著白清水?”
“我的父親是鵕鳥,母親是鸚鵡,只是我不知道身為鵕鳥的父親怎么會看上家養的寵物,哦,對了,我母親是白清水養的。”
說到這里,小鳥妖也很納悶的樣子。
“后來不知道它們去了哪里,我就記得自己睡了一覺,而后就一直生活在白家的后院,最近一個月才被白清水派到南家的。”
南星點點頭,一只鵕鳥愛上鸚鵡,看來它們都已經能化成人形了。
那白家對它們來說,控制是不可能的了,只是它們去了哪里還真是不好說啊…
“沒有透漏大比拼什么的嗎?”
小鳥妖搖搖頭,它也很想知道的啊,這白家的人一個比一個陰險,都不是什么好鳥…
不對,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清楚,不過看他們哥倆的樣子就知道沒琢磨什么好事,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小人,要不是我的妖丹被他們攥在手里,我早就離開了。”
“妖丹不能離身,你現在是…”
南星上下打量了它一下見它沒有異象,妖丹離身,它就完蛋了,怎么還會在這里活蹦亂跳呢。
小鳥妖見南星的樣子就知道她是誤會了,它指了指自己的丹田處,“他們給我了,只是我總覺得這有問題,他們那么小人的嘴臉,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給我,所以我不敢輕易妄動。”
“妖,果然是最狡猾的啊。”
“哼,狡猾也比不過人類的陰險。”
聽到南星說自己狡猾,小鳥妖當然不服氣了,它一只狡猾的要被人類耍的團團轉,還不知道是誰陰險呢!
南星沒和它計較,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多分鐘了,她站起身對小鳥妖說道:“好了,既然說開了,你就在我的空間里帶著吧,等到我出去后再說。”
見小鳥妖欲言又止的樣子,她性感的薄唇,輕輕一挑眉,“怎么,你想直接被白家滅了吧。”
一聽白家,小鳥妖立馬搖搖頭,像是個撥浪鼓一樣,笑話,這樣出去,還真不知道白家會出什么陰招呢,它還是暫時躲在這里的比較好。
等到南星從結界出來后,就見南言祺南沁等人正跪在南良然的床前,景先生三人還是站在原地,樣子是一動都沒動過。
見到南星出現在屋內時,景先生幾步走到她跟前,皺著眉冷聲的說道,“為什么不打招呼,這是第幾次了!”
...…
南星見景先生這是真生氣了,她稍微的看了看后面的哥哥和景二少。
兩人卻沒有看到她眼神中的求助,一同把頭轉向了另一邊,南星心里默默的給兩人一人一個大白眼。
太不夠意思了,她這么做到底是為了誰啊,你們幾人差點被妖怪留下做夫人知不知道啊!
南星心里是這么想,但面對額頭上青筋暴露的景先生,她還真不敢說,只能用一計…
她騰地一下扎進了景先生的懷里,小聲的嘟囔道:“人家忙了這么半天,你都不心疼我,還兇我…”
美人計,自古以來是最好用的,之前她還讓自己的親哥哥對著鳥妖使用了這招的,不過現在…
“沒用的,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今天這筆賬,我記下了。”
景先生的聲音平穩和氣,只是了解他的人就知道,他越是這樣,心里就代表著越生氣,而生氣的后果…
南星想到自己可能在未來的幾天里躺在床上度過,她就兩條腿打顫,這次不用她故意撲到景先生的懷里,而是…
被嚇得根本就站不住了好吧。
這時候,在一邊跪著的南言祺站起身,走到南星跟前,見兩人緊緊抱著,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尤其是,這為景先生的氣場,能凍死這周圍的人。
嗯,他不能不說,他這心里也是有點犯怵的。
面對小家伙的親人,景先生還是很給面子的,他輕輕的把南星推開,兩人之間只留出一點空隙。
南星這時也發現了一旁的南言祺,見他面色難看,不覺的剛想起來,好像自己忘了南良然這個人了…
“星兒,我父親他被心魔所控制,已經人事不知了。”
南言祺自是知道剛才南星消失代表著什么,因為和南星同樣消失的還南良然的美顏。
父親瞬間蒼老了,臉上皮膚和那雙枯樹枝的手一個模樣了,南言祺他們都知道,父親的大限將至,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
“剛才那是…”
“那是一只小鳥妖,白家的人放進來的,目的是說讓它堅持到大比拼之后,至于具體的,它還不清楚。”
南星兩三就就把事情的內容說完了,南言祺和南瀟他們都站了起來,聽到白家人做的,不由得惡狠狠的喊道,他們欺人太甚。
這些都是他們家族之間的矛盾,和南星沒關系,她在乎的是南良然的心魔,“阮家二少,哦,姨夫,不是擅長除魔嗎?”
阮逸之搖搖頭,“魔是變幻無窮,阮家也確實是這方面的佼佼者,可是…心魔最難,岳父大人的心魔又是自己練功所致,我沒有辦法。”
南沁聽丈夫這么說,眼淚早就不知不覺中流了下來,阮逸之趕緊把人抱在懷里,給她支撐。
這幾天的打擊對妻子來說實在是太大了,先是姐姐,再是岳父,他不知道妻子會不會堅持不住暈過去。
“心魔啊…”
南星走到南良然的床前,看著他的面相,印堂發黑但壽命不是終滅的時候,只是稍微的隱晦不清而已,說明他這是一道坎兒,得有人幫才能度的過。
看到這里,南星點點頭,轉身對阮逸之說道:“我向姨夫推薦個人,你二人聯手,說不定能幫外公去除心魔。”
景先生看著坐在面前的少年,確切的應該說是男人。
一身白色漢服,長發束起,五官分明的臉龐上,眼眸黑亮深邃,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很是精致。
這不能怪景先生看的仔細,因為此時某只不知道大難臨頭的小家伙正坐在那男人跟前。
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恨得他只想把那沒良心的小東西拎過來,好生的揍一頓!
被景先生惦記上的南大師是不知道,此刻景先生的想法,她正看著自己的三師兄樂呵呢。
好久不見三師兄,真是越來越仙氣了,他到是比濡広那樣修仙修道的更像仙人,不過也是。
以三師兄的領悟,成仙成道是早晚的事情,就連老頭兒都說三師兄這生就該是這樣的。
“三師兄,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我想著你不是擅長占卜布陣嘛,就想讓你幫忙布一個心魔陣,再有阮家二少出手,幫助南白家主把心魔除了,你看怎么樣?”
南星問這話是真的小心翼翼的啊,三師兄赫連念畫雖然對她們幾個都不錯。
但是溫文爾雅的背后也同樣的是不問世事啊,這貿然的讓他來幫忙,還真是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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