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袁朗筷子一頓,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不過順著視線看過去。
那小子一臉殷勤的樣子,還真是有點不耐看啊。
景二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句,“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哥一樣有實力,能對付一個可怕的大舅哥的。”
袁朗想了一會兒,領悟了他的意思,嘆了口氣,搖著頭說道:“呵呵,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就算是被揍了,我都不說什么的。”
景二見他這么不在意,撇了下嘴角,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切,你以為那么容易啊,夏言司那小子是暴力分子,但瀟澈那就是個笑面虎。
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到最后你們家得搭上一個弟弟,等著瞧吧。”
“不能吧…”
袁朗和司徒瀟澈他們只是認識,要是說了解,還真談不上,被景二這個一唬,到還真是有點被唬住了。
景二就是想看這效果,賤兮兮的一笑,“嘿嘿,心虛了吧,相信我,誰還比我更了解他們嗎?”
袁朗是誰啊,機密小隊的隊長,他能看不懂景二這小子的面部表情?
這小子要是不笑,還真是像那么一回事,可是現在…
一看就是想挑撥離間呢,他裝作可惜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唉,這小子都二十年的心思了,我是管不了,搭上就搭上吧,我們家不在乎的。”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了。”
景二見袁朗沒上當,也就不繼續侃大天了,他其實就是覺得無聊,侃一下而已。
南星憑借著良好的聽力,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她覺得自己要是把景二哥說哥哥很暴力的事情說出去,不知道景二哥的下場戶不會很慘呢?
嗯…其實她可以試試的。
午飯結束后,大家該上課的去上課,該回家的回家。南星則是跟著景二的車子回了氏北公寓。
路上,南星想起來景二穿常服的事情,便又開口問道:“景二哥,你還說今天去干嗎了,穿成這樣。”
“這樣不好看嗎?”
說著,景二還弄了弄他那小平頭,得瑟的樣子讓南星忍不住笑了出來,“怎么會,很帥的啊,我只是第一次見,好奇而已。”
景二顯然很喜歡聽別人夸他,他笑了一會兒后,才回答南星的問題,“嗯,唐青新又病了,我和袁朗作為代表,去醫院看他了。”
又病了…
南星纖眉一挑,“到底是什么病?聽陌哥哥說進了好幾搶救室了。”
景二搖搖頭,“誰知道呢,對于他們的病例,上面都是壓著的,除了主治醫師和家人以外,其他人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是不能打聽的。”
他想到今天去的時候那個樣子,就跟南星說道:“不過看他的樣子,今天接待我們的時候正常的很,要不是上面有人監察,我都以為他是裝的了。”
“幾天就能恢復如初,到也真是怪病。”
南星小聲的嘀咕著,一邊的景二沒有注意聽,倒是他忽的想起什么,突然對南星問道:“唉?小星兒,你說會不會和靈異有關。”
南星著實怔了一下,她之前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不知道,沒見到不好說,不過他怎么說也是華夏的領導,一般妖魔鬼怪的還真不敢靠近他。”
可是她覺得唐青新這人吧,還真不好說。
那天在唐藍筱的宴會上,那人明顯的春光滿面,根本就不像是正經的人。
“不過也不一定,他只是領導而已,又不是真龍天子,也有這個可能。”
景二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最沒有耐心了,他擺了擺手,“唉,不管他了,愛怎么樣怎么樣吧,是生是死都是唐家的事情,我只是關心唐青新完蛋后會是誰頂班。”
一聽到他說這個,南星想到那天陌哥哥說的那些話。
看來是真的要徹底洗牌了,只要景殤陌想,就沒有辦不到的,這點她是很相信他的。
夏言司中午的時候接到景二的電話,現在也回到了氏北公寓,兩人有好幾周沒有見面了。
南星很是貼心的給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自己回到了頂樓,準備的好好睡一覺。
可就在她剛一進門的時候,就見到他們家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老頭,扎著小白辮子的老頭,轉頭對她微微一笑。
南星看了看房子內,沒有景先生的身影,這時就聽到老頭開口道:“小師妹,初次見面,多多指教啊。”
南星聽到小師妹這三個字,就知道這人是國師平霄,但她并不想和這個不請自來的人套近乎。
她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歪著頭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會在我的家里,你這叫私闖民宅知道我,我可以報警抓你的,趕緊走!”
“……”
平霄是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和他心心念念的小師妹第一次見面她竟然會是這個反應,報警?
他恐怕會成為史上唯一一個被警察抓走的國師了吧。
平霄捋了捋前面的胡子,笑的很是和藹,“難道景先生沒有和你說過我?他還真是的,就怕我的魅力比他大是不是,連提一下都不提啊。”
南星心里鄙視的想到,你老人家哪里是魅力大了,分明石臉大啊。
“這樣,我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是平霄,職業是現任國師,你的師父赫連燁樞曾經教過我一段時間的占卜,所以這么算起來,咱們算是師兄妹了吧。”
南星假裝聽不懂的樣子,她知道這家伙要來干嘛.
這十分鐘之前景二才說了唐青新的事情,這家伙應該是占卜到華要亂套了,才出山的.
可是那又怎樣,這些管她什么事?
平霄見南星不說話,以為不相信,還打算多說點什么,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但這個時候,就聽到南星開門見山的拒絕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國師,見你的年紀我都得尊重一下,但我不想知道你來的原因,在我沒有生氣之前,請你消失。”
呵,這段話,平霄在不知道小師妹是裝的,他就真的該被警察叔叔抓走了。
不管是南星的語氣還是說的這些話,都對平霄沒有造成任何的難看和生氣,他的臉皮,在歲月的積淀中,已經成了大造化.
就像他在面對景殤陌那樣冷的臉子下,都能該干什么干什么,別說南星這么客氣了。
他嘿嘿一笑,又坐了下來,看著南星那一臉不解和不耐的樣子,他很淡定開口道:“我這次來,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想和小師妹認識一下而已,別那么緊張嘛。是吧。”
是你個大頭鬼!
南星可不覺得眼前這個笑的不懷好意的老頭子,會只是來和她認識一下.
但出于禮貌的她還是坐到了平霄的對面,等著他,看他怎么往下說。
果不其然,平霄的耐心仿佛比南星少了許多,見她一坐下,他就開始了叨叨叨的程序.
“小師妹啊,你不知道,我這占卜在師父那里,他說是最有天賦的了。”
“……”
南星沉默不語的看著他。
“咳咳,是真的,我這占卜是國師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再加上后來師父教給我的,很厲害的。”
“……”南大師依舊沉默。
“嗯…你怎么沒有個反應呢?”
“……”
“好吧,我自己說吧,你聽著就好了,我這占卜啊,很靈的,我一年只占國運一次,都是在年末的時候占卜來年的國運,就在前些天.
我觀星,圍繞紫微星的天同又難,所以就順勢占卜了一下明年的國運,這才知道,華夏明年有妖物作祟,將會動蕩不安。”
“……”
“嗯,那個小師妹啊,我這次來就是想請你幫我搭一把手,就一下天同,不然的話,明年的事情還真不好安排了。”
南星一直用沉默來表示她的意思,但奈何平霄的執著.
你想,一個年紀挺大的老頭子,沖你嘟嘴賣萌求關注的.
讓南星從來就沒有這么想過,要把一個人從窗戶里丟出去的。
不過想到他夜觀星象,這個還真是南星沒有學的,不是她不學,而是赫連燁樞不讓她學.
當時赫連燁樞只說,他的毛小子看面相定天意,星象對毛小子根本都沒有用。
而南星呢,則是懶的能少學一點就學一點,畢竟她學什么一開始都只是靠天賦,不是靠勤勞的。
“依照國師你的意思是,現在統領華夏的,就是紫微星?”
她怎么沒從唐青新身上感覺出一點的帝王之氣啊,這紫微星是鬧著玩兒的嗎?
“啊?這倒不是,我至今沒有找到紫微星。”
說到這,平霄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他一直都在找紫微帝星,可就是找不到,但天上那閃亮亮的,明明就是在凡間啊。
南星覺得自己頭頂有一片烏鴉飛過,還是那種尖叫不斷的.
她眼神犀利的看著平霄,怎么看都覺得這個國師大人是來搞笑的。
“你是在逗我嗎?沒有紫微星,怎么會知道天同的,就算我不懂得觀星,也知道這些基本的常識吧。”
“我真的沒有撒謊啊,紫微星很亮,就在那立著了,其他的十三顆小星星也全都圍著,我哪里知會找不到的啊。我是真不知道這紫微星是誰啊!”
平霄也很冤枉的啊,他的上一任國師曾經告訴他,他是最出色的,而他護著的這一屆華夏是很平安的。
可是現在他只想著對老國師的墓前說幾個臟字啊.
到底他是怎么看出平安來的,風調雨順什么的又在哪里啊,他都快要忙死了啊!
南星不想再和他討論這個話題,她怕自己一時忍不住,把這個二貨國師給扔出去.
“那你就知道天同是誰了?”
說到這個,平霄算是來勁兒了,他趕緊點點頭,指著西邊的一個方向.
“啊,我占卜出來了啊,最近只有副手楚家有難啊。”
“你說的是楚家,不是唐家?”
最近她只知道唐青新出事了,沒想到唐青新他們家連天同都不存在。
平霄顯然對唐家很不屑,也很有情緒,“唐家?開什么玩笑,他們家不過是坐著老祖宗的陰福,現在也差不多被他們自己敗光了,別說是紫微星了,就是十二宮都沒有他們的份。”
而且,唐家這幾口人,私心里還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呢,這家人就是禍害。
南星點點頭,楚家她知道,就是陌哥哥說的副總l,與唐青新算是搭檔.
但他們倆時長意見不合,而楚家的老爺子當初是老將軍來的,比現在的唐家有底氣。
唐青新只能忍著,但這不并代表他會咽下這口氣,所以往往事情到最后,都是按照唐青新的想法去執行的。
至于他是怎么做到的,還真不好說,總之現在就是楚嚴清被唐青新壓得死死的。
而唐青新,看楚嚴清生氣,也不能除掉他。
“楚家誰是天同?”
楚嚴清不可能的,他現在圍著的是唐青新,既然唐青新不是紫微帝星,那他也就不是天同。
“楚家長孫楚殊燃。”
這個人的名字南星剛聽說過,好像是在今天午飯的時候,景二他們說起來的。
這人和袁朗他們是發小,現在在國外留學呢,好像是說近期回國。
想到今天午飯,南星又忽的想起一件事。
“國師大人,我今天遇到一個人,他頭頂有小星星像是開陽武曲星,你說我會不會認錯。”
平霄一聽開陽都出來了,眼中閃著光,他找了好久了,只找到巨門和天同啊,沒想到竟然讓小師妹找到了,他真是太高興了!
不過…為了自己的形象,他裝作什么都懂的樣子,笑嘻嘻的夸獎道:“小師妹當然不會了,你什么都出色,這點我早就知道了。”嗯,順便把自己也夸了一下。
南星對著平霄的話是留著幾分疑問的,她可不覺得自己和他多聊了幾句,就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其實你夸獎我是沒有用的,我不打算幫忙的。”
嗯?
這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平霄覺得他們聊的這么開心,接下來就好談事了啊,怎么油鹽不進了呢!
“唉?別啊,咱們可以談條件的,有事好商量的啊。”
南星從上到下大量了一下這個老頭兒。
嗯,估計兜兒里都比臉干凈。
像他們這樣清修的人,凡塵的俗物他們是看不上的,沒有幾個能和她師父一樣貪財的啊。
既然沒有俗物,南星倒是好奇,他能拿什么和自己談。
“國師大人能和我談什么條件?”
“嗯…這樣吧,我猜你看不透身邊人的命格,我多少的透露一點給你,怎樣?”
平霄也覺得自己沒啥可以拿得出手的,就算有,也都在山上了。
他現在身無分文,只有這一身占卜觀星的本事了。
“比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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