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見她躲閃,赫連見書不敢相信的叫道,“師姐?”
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赫連念畫也站出來,看著赫連想琴,聲音沒有任何感情的說道:“我也看出來了,師姐,你使用的招式不是師父教我們的。”
“念畫,連你都不相信我?!”
面對心上人的指責(zé),赫連想琴她咬緊了嘴唇,隨后指著南星嘶吼道,“她都已經(jīng)和別人在一起了,你還這么護(hù)著她?!”
無辜躺槍的南星看了看景先生,對方對她瞇了一下眼睛。
讓她不自覺的縮了一下脖子,總感覺這件事還真不是這么一說就過去的…
赫連念畫倒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依舊是那副謫仙的模樣,“師姐,我們現(xiàn)在說的是你的事情。”
“呵,我有什么事,無非就是愛而不得罷了,不管我說什么,你們都只相信她,南星她的出現(xiàn),讓你們都忘了我才是和你們一起長大的那人!”
赫連想琴邊說,眼淚邊流了下來。
她看著眼前一起長大的師弟師妹,如今就這么冷眼的對著自己,怨恨,一下子從心里涌上來,沖紅了脖子臉,跪在地上指著南星,眼色變了,屈辱、不敢、憤怒,整個人撕心裂肺的喊道。
“師父偏心,師妹偏心,就連念畫你也是眼里只有她,我呢?明明我才是入門最早的那個,但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要聽她的,你們服氣?我怎么會服氣!”
赫連念畫等人聽到這一番言論,都不禁閉了下眼睛。
隨后他們?nèi)送瑫r看著地上,為自己憤憤不平的赫連想琴,那淡淡的眼中充滿的失望。
“大師姐,我一直以為你只不過是性子爭強(qiáng)好勝點(diǎn),沒想到,你竟然會有這樣的心思。”
赫連鐘棋搖搖頭,“當(dāng)年我只比進(jìn)師門晚幾個月,那些事情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師父他…他收你做徒弟,本就看出你沒有學(xué)道法的資質(zhì)…不過是…”
說到這里,赫連鐘棋不好意思的看著她,“不過是他覺得自己少了個能燒火做飯的徒弟,所以才沒有把你送回去。”
赫連想琴聽到這事,已經(jīng)徹底傻掉了,“你…你胡說!師父…他…”
“師父他做事一直都不著調(diào),你也不是一天兩天跟著他了,咱們是兄妹幾人里面,除了小五子,他認(rèn)真的教導(dǎo)過誰?還不都是把功法丟給咱們,讓咱們自行琢磨?”
靈溪他們聽到赫連老爺子這么不靠譜的師父,還真都唏噓了一聲。
這老爺子,也未免太不著調(diào)了,自己收的徒弟,都不指導(dǎo)一兩招,靠他們自行成才,還真是…少見啊。
“我…那她為什么可以?!”赫連想琴指著南星,眼中充滿的嫉妒和憤怒。
“小五子的天資是四個家族都默認(rèn)的,說真的,師父不過是把她放到了其他家族里修行,親手教給她的又有幾招呢?”
赫連鐘棋平時大大咧咧的,但所有事她都看的清楚,南星能有今天的本事,還真的都是靠她自己的修行。
要是什么事都賴在他們那不靠譜的師父身上,他們幾人早就成廢物了。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我以赫連燁樞的名義處罰你,水牢禁閉,時間…到老頭子回來,讓他自行裁決。”
無視師門是大忌,而且現(xiàn)在的赫連想琴,南星也不能把她放到外面了,心魔入侵,不關(guān)押的話,走火入魔那是肯定要出事的。
這邊赫連想琴得到她的判決,白家人此時也都聚在大堂上,堂中間停放的則是白云彬的尸體。
白云彬的母親抱著兒子的尸體哭的痛苦不已,一邊白紫妃從擂臺上回來就一直渾渾噩噩的,這明顯是被白云彬的死給嚇得。
白清水看著哥哥,不敢出聲,生死狀是他簽的,這下哥哥的長子死了,他有一部分的責(zé)任。
雖說這都是提前商量好的,但誰知道他哥會不會把氣牽連到他的身上,現(xiàn)在還真的是少說話為妙。
“好了!不許哭了!”白清泉冰冷的聲音,讓全家人都一頓。
“我兒子都被人家害死了,我都不能哭?!你做為父親,作為家主,不能為我兒討回公道,你在家里逞什么英雄!”
面對妻子的職責(zé),白清泉搖搖頭。
這些事情都是他們自己商量的,而且兒子修煉的功法已經(jīng)入魔,這是全隱世都看到的。
要是此時找南星的麻煩,那一定會被所有人排擠的,所以現(xiàn)在他只有認(rèn)下這個啞巴虧。
面對長子,他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對于他來說,所有人都只不過是他上位的工具,白云彬死了那是他的沒用,還真沒有什么好難過的。
只不過這些想法,白清泉也只有在心里想想,“怎么沒看到唐先生?”
“大比拼后就沒看到了,或許是出去了?”
當(dāng)是白云彬死在白家人面前,大家都慌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唐熙墨的動向。
而此時被遺忘的唐熙墨,正在隱世家族禁地里打轉(zhuǎn)。
在大比拼結(jié)束后,他本想跟著南星看他們?nèi)ツ睦铮墒钦l知跟丟了,最后走到了這一片山林跟前,迷迷糊糊的就進(jìn)了來。
看著眼前水霧茫茫的一片,像是在環(huán)境中,唐熙墨倒是沒有害怕,而是一直往前走。
最后,他停留在一塊好似被人打磨過的圓石面前,他抬手輕輕的摸著那光滑的石頭,突感覺手指一疼。
他抬起手,就看到手指不知道被什么劃破了,一滴血正滴在石頭上。
石頭更是奇怪的吸收了那滴血,隨后,上面出現(xiàn)四個字:前世今生。
唐熙墨盯著這四個字呆呆的發(fā)愣,而后進(jìn)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南星讓人把赫連想琴關(guān)押到水牢后,為樂防止她再次逃出,便封印了她的修為,不過之后對她的待遇還都是按照之前的那樣。
畢竟水牢只不過是為了讓她反思的,至于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得等到赫連燁樞回來再判決。
“這次的獎勵是萬年妖丹和追蹤盤,我要用這兩樣做容器,需要閉關(guān)幾天。陌哥哥,你們是留在這里,還是先出去?”
南星閉關(guān)是需要隱世內(nèi)的靈氣,所以暫時不能出去。
景殤陌想了一下,“我陪你留在這里,景二他們出去,外面的事情還有很多,他們都留在這里不行。”
這些人們可都是華夏的頂梁柱啊,消失了三四天還可以,超過一周,外面都不知道要亂轉(zhuǎn)成什么樣了。
南星點(diǎn)點(diǎn)頭,忽的想起大比拼上的唐熙墨,“三師兄,白家請來的那人,我們是認(rèn)識的,這是他怎么會和白家人在一起?”
“我問了,白家是用那人在外面銷售晶石所產(chǎn)生的能量,他們算是合作商。”
赫連念畫問的是這隱世不存在的小精靈,為什么說不存在,因?yàn)槌怂湍闲且酝猓渌烁揪涂床坏竭@些小家伙們。
而南星最近一段時間不在這里,這些小家伙們很顯然更喜歡赫連念畫。
“藍(lán)玄,出去查一下,看看唐熙墨手下的那些,有沒有什么特殊的。”
藍(lán)玄應(yīng)承到是,幾人就被赫連念畫送走了,而南星則帶著景殤陌上了悔壁崖。
追蹤盤是專門追蹤修真人的,而這妖丹,對現(xiàn)在的南星來說算不得什么稀罕物件。
畢竟她過年的時候,可是剛服用了一顆比這要高級許多的妖丹。
這次,南星也是通過小精靈知道這兩樣?xùn)|西,這東西還是落在其他人手里,沒有什么大用處,除非像是白家那樣,和魔為伍的,吞噬萬年妖丹,功力大增,做一些什么上不了臺面的事情。
而南星拿這兩樣?xùn)|西,則是為了之前答應(yīng)過時準(zhǔn),要為他做容器的。
帶著景殤陌回到空間,南星把妖丹、追蹤盤和時準(zhǔn)的魂魄都丟進(jìn)熔爐里,然后便帶著他參觀自己的這個隨身空間去了。
“這里就是幾只僵尸呆的地方,他們一家三口倒是很聽話,一個個的都很乖。”
瀘月三只僵尸見到南星和景殤陌同時進(jìn)來,嚇得一動不敢動,而后就看她們撲騰一下…又跪下了。
“……陌哥哥,你說他們跪拜你是因?yàn)槟阌薪┦难y(tǒng),但害怕我是為什么?難到他們很自覺地怕道師?”
景殤陌低頭看著她,搖搖頭,“不清楚,或許是這樣吧,他們的靈根都開了,除了不會說話以外,思維了人差不多,應(yīng)該是覺得你危險?”
南星撇了一下嘴,“人家這么可愛,怎么會有危險?”
景殤陌見自己的小家伙在撒嬌,雙眼里溫柔的笑意愈發(fā)濃重,“寶貝兒,你這里有沒有休息室?”
“陌哥哥,你累了?”
“嗯,有點(diǎn)。”景殤陌說這話,眼色有點(diǎn)微暗,不過南星并沒有發(fā)覺。
等南星待景殤陌來到休息室后,就看到一鼠,一刺猬和一直大貓都趴在地毯上,睡的呼呼的。
景殤陌不禁微瞇了一下眼睛,三只小動物感覺到了殺氣,蹭的一下都行了,再看到臉色不太好的景先生時,它們…很識相的走了…
南星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就見景殤陌隨手把門關(guān)上,二話不說便把她扛起來丟在床上,而后附身上前。
“陌哥哥?”
“乖,我累了,咱們休息一下。”
“……”南星此時很想說,他休息的方式還真是…
沒辦法,最后迷迷糊糊的南大師被景先生吃的是一點(diǎn)都不剩。
兩人在這沒有時間的空間里,翻云覆雨不知天地是何物,直到隔壁的熔爐里傳來砰的一聲,南大師才被景先生放過…
南大師拿著一羅盤,左看右看,都覺得哪里怪怪的,“陌哥哥,你看這上面的圖騰,我怎么覺得哪里見過?”
“在西域的古墓里,和那墻壁上的一樣。”
景殤陌就知道,指著小家伙能記住事情,還真的有點(diǎn)妄想了。
“啊~我想起來了,這是肥遺!”
南星擺弄了一下羅盤,“這妖丹難到是肥遺?可是肥遺只不過是女魃的寵物,和妖還真的沾不上邊啊。”
想不通就不想了,這一直都是南大師的宗旨,隨后她往羅盤上滴了三滴血,一股白氣從羅盤上冒出來,只見一碩大的肥遺出現(xiàn)在羅盤上,“主人。”
“額…你是時準(zhǔn)?”
南星反復(fù)的念叨了一下時準(zhǔn)的名字…時準(zhǔn)…時準(zhǔn)…
“難到這就是定數(shù)?”
“是的,主人,我乃上古神獸肥遺。”也是有時準(zhǔn)記憶的肥遺。
南星只是在得到自己確認(rèn)后就不再問了,反正對她來說,答應(yīng)時準(zhǔn)的事情已經(jīng)做到了。
現(xiàn)在這個羅盤是自己的了,之后出去,還真的要靠它去追蹤陷害楚家人的背后之人呢。
再等到南星和景殤陌出了秘境,已經(jīng)是三天后。
他們倆人先是回了公寓,收拾好了以后,景殤陌便讓藍(lán)玄他們都過來匯報工作。
南星則是聯(lián)系學(xué)校,開學(xué)一段時間了,她這個‘學(xué)生’都快忘了自己還是個在校生的事情了。
不過還沒等她聯(lián)系學(xué)校,藍(lán)玄就帶著閻默含找上門來了。
要說閻默含可是在藍(lán)玄身后待了好幾天了,他還不止如此,自從四九城附近出了多起命案以后,他就每天都往思南報一次到,為的就是找南大師幫忙。
可是誰知道三天他只等來了藍(lán)玄,而藍(lán)玄也不清楚南大師到底哪天可以回來,所以閻默含干脆每天都除了去警局以外,都在思南耗著。
大家可不要說他是死心眼,他可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到今天為止,已經(jīng)有五具尸體停放在警察局了。
就現(xiàn)在法醫(yī)依舊給出的證據(jù)是自殺,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了,更別說跟別人交代了。
“那我們現(xiàn)在去看尸體。”
南星二話不說,便跟著閻默含往外走,景殤陌還有事情,不能陪她一起。
可誰知,南星這次去,竟然會是那樣的場景,讓景殤陌自責(zé)不已,直到多年后,他依舊都在后悔,后悔沒有陪著她一起…
南星看著這五具孩子的尸體,蹙的眉擰成了死結(jié),爆爺在這尸體上跳來跳去,隨后跳到南星的肩膀上,很是憤怒的叫喚著。
吱吱吱…(續(xù)命!)
南星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看了眼閻默含,兩人去到辦公室。
“什么?!續(x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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