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之后,她家這個小霸王又開始磨人了。
準確的說,是磨小談栤玠。
這不,潘繁瑾泡了兩瓶奶粉,讓葉賦和小談栤玠抱著喝,沒想到,葉賦又開始朝小談栤玠吐奶。
正在喝奶的小談栤玠被吐的癟癟小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偏偏葉賦還覺得不夠,又朝小談栤玠吐了好幾口,“噗,噗,噗……”
小談栤玠哭了,哭聲很小,跟剛出生的小動物似的。
潘繁瑾氣的將葉賦手上的奶瓶奪了過來,打了幾下葉賦的小肉手,“什么毛病?這吐奶還吐上癮了?!”
將小談栤玠臉上和頭發上的奶擦干凈之后,潘繁瑾哄道:“不給她喝,她是小壞蛋,萌萌喝,喝了能長高高的。”
小談栤玠被哄的慢慢的不哭了,專心的喝起奶來。
結果,就在潘繁瑾去趟衛生間的功夫,葉賦這個小霸王就跟小強盜似的,搶走了小談栤玠手上的奶瓶,而后,潘繁瑾就看到小談栤玠兩手空空,而葉賦手上抱著小談栤玠的奶瓶,吧嗒吧嗒的喝的特別香。
潘繁瑾氣的把奶瓶奪回來,又打了個幾下葉賦的手。
怕小談栤玠又被自家這個小霸王欺負,潘繁瑾索性坐在旁邊,一邊織毛衣一邊看著小談栤玠喝奶,同時緊盯著自家的小霸王。打算等小談栤玠喝完了,再給自家的小霸王喝奶。
潘繁瑾覺得有她盯著,再加上葉賦沒有奶瓶,葉賦肯定欺負不了小談栤玠的,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自家這個小霸王,沒有奶瓶沒關系,她有口水啊。
“噗!”
潘繁瑾氣的拽起葉賦,照著她的屁股就是兩巴掌,“還敢吐口水?今天不把你糾正過來我叫你媽!
這次潘繁瑾下手有些重,把葉賦給打哭了,直到何舒來接小談栤玠的時候,葉賦還趴在那哇哇的哭,弄清楚了原因之后,何舒笑了起來,“賦賦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就是想和萌萌玩,是不是啊賦賦?”說著,何舒抱起了葉賦。
下一秒,何舒就被吐了一臉口水。
“噗!”
何舒:“……”
不僅何舒,就連下班回來的葉楚懷,放學回來喊著要抱妹妹的葉歌,都無一幸免,均遭受到了葉賦口水的洗禮。
后來,葉詞想了一個簡單粗暴又有效的辦法,直接給葉賦戴上了口罩,這才將葉賦吐奶吐口水的毛病給改了。
吐奶吐口水的毛病改了,葉賦又有了新的毛病,啃腳,不是啃自己的腳,也不是啃別人的腳,是啃小談栤玠的腳,而且只啃小談栤玠的腳,趁著大人不注意,葉賦拽住小談栤玠的小腳,吧嗒吧嗒的啃了起來。
小談栤玠也不掙扎,只發出小動物般的哭聲,哭聲引起了潘繁瑾的注意,而后,潘繁瑾驚訝的發現,葉賦長牙了,一共四顆牙,上面兩顆下面兩顆。
怕葉賦又啃小談栤玠的腳,潘繁瑾便從廚房里拿出兩個西紅柿,一人給了一個,讓兩個小家伙沒事抱著啃,結果,小談栤玠手上的西紅柿完好無損,上面連個牙印都沒有,而葉賦的西紅柿被她咬破了不說,居然還呲溜呲溜的吸起了里面的西紅柿汁。
葉賦說話走路都早,八個多月會說話,十個多月會搖搖晃晃的走路,葉賦會說的第一個字不是爸爸媽媽,也不是哥哥,而是:“萌萌~”
比葉賦大了三個多月的小談栤玠一歲三個月左右才會說話,一歲半才會走路,那個時候,丁墨白和何舒都忙,尤其是何舒,早出晚歸的,還經常加班,小談栤玠還不到一歲的時候,她就再也沒去接過小談栤玠,每天都是丁墨白下了班去接,待何舒回到家的時候,小談栤玠都已經睡著了。
因為小談栤玠發育一向比較遲緩,再加上他說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尤其后來潘繁瑾去上班之后,沒人照顧兩個孩子,兩家大人一商量,請了個保姆。保姆再好,也沒有家長對孩子上心和細心,所以剛開始的時候大人們并沒有發現什么,直到小談栤玠兩歲的時候,才發現他說話口吃。
丁墨白急的不行,抱著小談栤玠去了不少醫院,但是醫生都說口吃沒法治,讓做家長的不要失望,也不要操之過急,要慢慢的引導,平時給孩子一些練習,讓孩子放慢語速、誘導發音,同時加以鼓勵,讓孩子建立信心,并且有足夠的耐心,多跟人交流。
丁墨白都照做了,但是效果甚微,因為小談栤玠口吃的原因,他多了一個外號,“小結巴!
這個外號是葉賦第一個叫的,潘繁瑾知道后,照著葉賦的屁股狠打了一頓,不準葉賦喊小結巴,被打的哇哇大哭的葉賦第二天照樣喊小結巴。
潘繁瑾氣的不行,但她不知道的是,當有其他的小孩子喊小談栤玠“小結巴”的時候,葉賦直接沖過去,將那個孩子推倒在地上,抬著小下巴道:“小結巴si我叫的,你不闊以叫!
*
當葉賦哼著歌兒回到宿舍的時候,方有容忙問:“你去哪兒了啊?整個晚自習都沒去教室,我都差點要去貼尋人啟事了。”
葉賦沒說話,直接在宿舍里跳起了太空漫步。
方有容一臉懵逼,她以為葉賦一定是因為李縈偷了她的文章,又抄了她的文章,所以大受刺激,整個人精神不太正常了。
葉賦跳了一會兒太空漫步之后,突然張開雙手,一把抱住了方*********,我好開心啊,開心的快要死掉了!
方有容:“……”
果然精神不正常了,而且嚴重不正常。
“葉賦,一篇文章而已,大不了不參加了,沒什么的,第一名也才五萬塊錢而已,你三哥隨隨便便唱首歌都不止這么多錢。”方有容安慰葉賦。
葉賦問:“什么文章?”
方有容:“……”
這哪里是嚴重不正常啊,簡直病入膏肓了。
“征文大賽的文章啊!狈接腥菡f。
葉賦這才想起來,“哦,那個啊,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是什么意思?”方有容不解。
“李縈已經承認,文章不是她寫的,是我寫的。”
“她承認了?不會吧?!她怎么會承認?!”方有容詫異的不得了。
“不承認不行啊,我的寶貝兒老婆太厲害了,幾句話就問的她啞口無言、原形畢露。真不愧是我的小結巴!比~賦嘴都合不攏了,接著,又跳起了太空漫步。
“行了行了,別跳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談栤玠是怎么讓李縈那個抄襲狗承認的?小結巴又是誰?”方有容拉著葉賦,問。
葉賦便把事情的大概經過和方有容說了。
方有容聽的目瞪口呆,“也就是說,你和談栤玠是青梅竹馬,談栤玠那個喜歡了很久的、還專門為她轉學到合市來的女生其實是你!
“沒錯,就是我!”葉賦用力點頭,笑的眉眼彎彎,嘴巴直接咧到腦后跟那去了。
方有容羨慕不已,正欲開口說話的時候,這時,李縈回來了,葉賦倒沒什么特別的反應,方有容先忍不住了,叫了聲,“抄襲狗!”
李縈看了過來,用通紅的雙眼瞪著方有容,“你說什么?”
“說什么你那個沒聽到嗎?學習委員,不,現在是抄襲狗!”方有容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
李縈死死的瞪著方有容,那眼神和表情,猙獰異常,就在葉賦和方有容都以為李縈會說出什么或者做出什么的時候,李縈卻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而是轉身走到桌子邊,將手上的習題書和試卷放在桌子上,而后,她坐在桌子前,像以往一樣,開始低頭刷起題來。
方有容嘖了一聲,“心理素質夠好啊,都這樣了還能心安理得的做題呢?要我說,你也別做題了,反正你是抄襲狗,又會偷又會抄的。但是有什么用呢?再怎么樣你也超過不了葉賦!
最后一句話似乎徹底的刺激到了李縈,她將跟前的習題書試卷全都呼啦一下推到了地上去,而后站起身,死死的盯著葉賦。
是的,是葉賦,而不是方有容。
“我是超過不了你,你一個一班的尖子生,我哪怕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個小時都在學習也超過不了你,可是,你為什么不好好在一班待著,為什么要來六班?為什么偏偏要來六班?”李縈幾乎是嘶吼著說出了這番話。
葉賦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聽方有容不客氣道:“你有毛病吧?!自己學習成績不如人還怪別人?葉賦來六班關你什么事?她愛去哪個班去哪個班,你管得著嗎?”
“我和你說話了嗎?”李縈平時都是默不吭聲的,這是葉賦和方有容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一面,這樣氣勢洶洶,盛氣凌人的一面。此時,她指著方有容罵道:“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瞧不起薛靈依?說薛靈依只會裝可憐賣慘,只會躲在葉賦身后,讓葉賦幫她出頭,那你呢?你比她好多少?你不也一樣,出了事要葉賦幫你出頭,還讓葉賦為了你從一班轉到六班來,葉賦一和薛靈依走近點,你就想方設法的踩低薛靈依,說起來,你比薛靈依更可恨,尤其當你打著為葉賦好的幌子,站出來指責薛靈依的時候,那副模樣,虛偽的讓人作嘔!”
“你說什么……”方有容氣的要上去和李縈干架,被葉賦拉住了,葉賦讓方有容別沖動,而后,她朝李縈道:“我和我朋友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評判。我現在只問你,你為什么要偷走我的文章?為什么要抄襲我的文章?以你的成績,沒必要這么做吧。”
李縈冷笑聲反問:“那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
“憑實力說話。”葉賦說出五個字。
不管是平時大大小小的考試還是這次的征文比賽,都各憑本事。
“憑實力說話?實力是什么?你告訴我,實力是什么?”
不待葉賦說話,李縈又道:“我曾經以為,實力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靈感,所以,我努力學習,我比別人多花十倍百倍的時間努力學習,但到頭來呢?因為你轉到六班來,我每次只能考第二,原本屬于我的勵志獎學金也被你拿走了。你奪走了屬于我的一切,現在卻站在這,不痛不癢的教育我批評我,憑什么?”
葉賦差點被李縈的話氣笑了,“這個世界上,本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沒有人敢說自己永遠是第一,我也不能。就拿這次征文大賽來說,我們都是參賽者中的一員,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得獎,所以就算你抄了我的文章交上去,也不一定能得獎。”
李縈根本聽不進去葉賦的話,而是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不轉來六班,我就是六班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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