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溫暖張嘴也想說些什么,可還沒等她說呢,顧婉就已經上前把她背后的背包搶了回去,背在自己身后。
然后一旁的莊勝男見狀也趕忙把余雯身上的背包也搶了過來,背在自己身上。
“好了,可以走了。”顧婉看著溫暖等人出聲說道。
然后四個人繼續(xù)往前走,溫暖和余雯其實并沒有恢復多少的體力,一直靠意志力強撐著,走了沒多遠就走不動了,一旁一直注意她們兩個的顧婉和莊勝男看到后趕忙上前扶著她們繼續(xù)走。
“啊……好疼。”走著走著溫暖突然慘叫一聲。
“怎么了?哪疼?”一旁的顧婉趕忙轉頭看著溫暖出聲說道,語氣里滿是擔憂之意。
“我的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覺像針扎一樣。”溫暖抬頭看著顧婉出聲答道,小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不會是腳起泡了吧。”一旁停下來的莊勝男看著溫暖出聲說道。
顧婉則眼睛看向周圍,似乎在尋找著什么,在看到路邊有一塊兒大石頭的時候,眼睛一亮。
“那邊有塊石頭,我先扶你過去,然后給你看一下腳。”顧婉看著溫暖出聲說道,說完扶著溫暖向那塊大石頭走去。
然后溫暖坐在了那塊大石頭上,顧婉俯身想要幫溫暖拖鞋。
“婉婉,還是我自己來吧。”溫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顧婉開口說道,她都已經夠拖累婉婉了,現(xiàn)在居然還得讓她幫自己處理傷口。
“好吧,那你自己脫,我拿急救包。”顧婉看著溫暖笑道,然后把背包放下,從里面拿出了她特意帶的急救包。
而溫暖也把自己的鞋子脫掉,襪子也脫掉了,露出滿是水泡的腳底。
“我得用針把你腳底的水泡挑破。”顧婉看著溫暖出聲說道,一邊說還一邊亮出了自己從急救包里拿出的銀針,小小的銀針,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婉婉,那疼嗎?”坐在那的溫暖看著顧婉手里的銀針咽了咽口水出聲問道。
“不疼的,一點也不疼。”顧婉看著溫暖一本正經的忽悠道。
“那麻煩婉婉了。”聽到顧婉說不疼,溫暖頓時一臉笑容的看著顧婉出聲說道。
沒過一會兒,一聲慘叫從溫暖的嘴里發(fā)出,嚇的樹上的鳥兒都飛走了。
“婉婉,好疼。”溫暖皺著小臉看著顧婉委屈巴巴的出聲說道,小眼神里滿是控訴,仿佛在問,婉婉,你不是說不疼的嗎?
一旁的余雯看著溫暖眼里閃過一絲同情之色,孩子,你還是太傻太天真,婉兒那家伙有時候說的話的可信度都沒有男人高。
“長痛不如短痛,我已經給你涂了消炎藥,貼了創(chuàng)可貼,沒事了。”顧婉抬頭看著溫暖一臉笑容的安撫道。
“顧婉,把你手里的急救包給我用一下。”一道蠻橫的聲音突然從顧婉身后傳來。
顧婉轉身一看,這不是上次和那個許煙一塊兒找她麻煩的那個濃妝艷抹女生嗎?叫什么來著,對,叫蔣麗。
“喂,我和你說話呢,沒聽見啊。”走上前的蔣麗一臉憤怒的看著顧婉出聲說道。
一旁的莊勝男等人眼里閃過一絲惱怒之色,頭一次見到找人借東西還這么囂張的人。
“我還真就沒聽見,怎么樣?”顧婉看著蔣麗嘴角含笑的出聲說道,雖然在笑,但卻無端的讓人發(fā)冷。
看到這個模樣的顧婉,蔣麗眼里閃過一絲恐懼之色,她都差點忘了,這個女人可是上次打過煙學姐的,她現(xiàn)在就一個人,絕對打不過她們四個。
“煙學姐的腳也起水泡了,在后面走不了了,所以想找你借用一下急救包。”蔣麗看著顧婉出聲說道,這次明顯識相了很多。
“她起水泡那是她活該,婉婉,你不用理她。”溫暖看著顧婉和蔣麗想也不想的出聲說道,什么人啊,三番五次的找婉婉麻煩,還想借婉婉的東西,不要臉。
站在不遠處的蔣麗聽到溫暖說的話頓時想發(fā)火,可看著站在不遠處沉著臉的莊勝男,和一旁滿臉不爽的余雯,還有雖然面帶笑容,眼里卻沒有絲毫笑意的顧婉,她又硬生生的把想要罵人的話憋了回去,現(xiàn)在還不是和她們硬碰硬的時候。
“沒關系,校友一場,幫個忙也沒什么,只是,你會挑水泡嗎?”顧婉嘴角含笑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蔣麗出聲問道。
蔣麗聽到顧婉的話后表情有些猶豫,很顯然,挑水泡這活她根本不會。
“算了,我就好人做到底,幫許煙把她腳底的水泡挑出來吧,你帶我過去。”顧婉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蔣麗繼續(xù)出聲說道。
一旁的溫暖等人有些驚訝的看著顧婉,婉婉這是怎么了?居然把自己的急救包借給那個許煙不說,還要親自幫她挑水泡?
顧婉自然明白溫暖等人心里的疑惑,她又不是圣母,人家處心積慮的找她麻煩,她還上趕著給人家?guī)兔Γ孔鰤舭桑橇碛心康牡模吘梗羲菘墒呛堋疤邸钡摹?br />
想到這兒,顧婉給了溫暖等人一個安撫的眼神。
而蔣麗雖然也疑惑顧婉怎么會突然這么好心,但她不會挑水泡,煙學姐和小雨她們也不會,而剛剛她是看到這個顧婉給她室友挑水泡,所以她除了帶她過去,也沒其他的辦法了。
“那行吧,你跟我過去吧。”蔣麗看著顧婉出聲說道。
心里想著反正現(xiàn)在是拉練,有教官開車跟著,就算她和煙學姐有什么過節(jié)她也不敢對煙學姐怎樣,不然教官和學校都饒不了她的,這么想著蔣麗放心了不少。
“勝男,你扶著余雯先繼續(xù)往前走,溫暖,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就過來。”顧婉轉頭看著莊勝男等人出聲說道。
“好,你去吧。”莊勝男看著顧婉出聲應道,眼里雖有疑惑,但卻并沒有多少擔心之色,因為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也看出來了,婉兒她不會是一個讓自己吃虧的人,所以就算婉兒去,吃虧的也只會是那個許煙。
聽到莊勝男說的話,顧婉跟著蔣麗往回走去。
“余雯,勝男,你說婉婉她是在打什么主意啊?我總感覺她不是真的想要幫那個許煙挑水泡。”顧婉離開后,坐在大石頭上的溫暖看著一旁的余雯和莊勝男出聲問道,眼里滿是疑惑之色。
“婉兒她當然不會真的想幫那個許煙挑水泡呢,她肚子里絕對是又憋著什么壞水了。”站在一旁的余雯出聲說道,她太了解婉兒的,向來只有她讓人吃虧的份,想讓她吃虧,做夢吧。
“今天是拉練,我擔心如果真出什么事教官和學校那邊……”莊勝男看著余雯和溫暖出聲說道,眼里滿是擔憂之色,很顯然,她是怕顧婉被學校處分。
一聽這話兒,坐在那的溫暖臉色一變,眼里閃過一絲懊惱之色,她怎么就沒想到這一層呢,早知道自己剛才就應該攔著她不讓她去的,那個許煙固然是可恨,但為了她背處分不值得啊。
“放心吧,婉兒她不會有事的。”余雯看著一臉擔憂的莊勝男和溫暖出聲安撫道,她可是知道婉兒的真實身份的,更何況還有墨大神在呢,就算婉兒把天給捅破了,她相信,墨大神也一定會幫她把天給補上的。
“雯雯,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坐在石頭上的溫暖看著余雯出聲問道,眼里閃過一絲好奇之色。
站在不遠處的莊勝男也有些好奇的看著余雯,顯然也想知道她為什么肯定婉兒不會有事,要知道雖然帝都大學的很多學生家里都有有權有勢的,但一旦出了事,他們的家里也保不了他們,因為帝都大學的背后是王室。
而余雯自然不會未經顧婉的允許把她和墨大神少將的身份告訴溫暖和莊勝男,只是告訴她們了一些顧婉在高中時期的一些“豐功偉績”。總而言之,反正不管出什么事,顧婉都不會有事就對了。
另一邊,蔣麗帶著顧婉來到了許煙臨時休息的地方,也就是路邊。
此時的許煙,臉色微白,表情痛苦,一旁的幾個女生在那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蔣麗,你怎么把她帶來了?”許煙看到顧婉,轉頭看著蔣麗一臉憤怒的出聲問道,這個蔣麗難道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討厭,多厭惡顧婉這個賤人嗎?
“煙學姐,我不會給你挑你腳底的水泡,顧婉說她會挑,所以我就把她給帶來了。”蔣麗看著許煙有些小聲的出聲答道,她也知道煙學姐不想見到顧婉,可她也是沒有辦法啊。
“給我挑水泡,顧婉,你會有這么好心?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是不是?”許煙看著站在不遠處手里拿著急救包的顧婉出聲質問道,眼里滿是惱怒之色。
“你本身就是一個笑話,還用我看嗎?”顧婉看著許煙回懟道,嘴角含笑,表情認真。
“你……”許煙看著顧婉,感覺自己快要被氣的吐血了。
“好了,我沒那個時間和你廢話,到底用不用我?guī)湍闾簦俊鳖櫷窨粗S煙出聲問道,語氣里隱隱有些不耐煩,或許,她真的不應該和一個腦殘計較的。
“不用,蔣麗不會,有人會,你來幫我挑。”許煙看著顧婉想也不想的出聲答道,說完隨手指了一個女生看著她出聲說道,她就不信了,就顧婉她一個人會挑水泡。
“煙學姐,我不會挑水泡。”被指到的那個女生看著許煙小聲說道,心里真的是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這是什么運氣啊,居然被煙學姐給指到了,挑水泡這種活,她怎么可能會,她看到針就害怕好不。
被打臉的許煙臉色一變,然后狠狠的瞪了那個女生一眼,都是沒用的廢物。
“所以你們這到底有沒有會挑水泡的?”顧婉嘴角看著那幾個女生出聲問道。
那幾個女生一聽頓時把頭一低,不說話,明顯是都不會,也怪她們倒霉,想著和煙學姐能一起走,增加增加感情,誰知道居然會遇到這種事,現(xiàn)在沒討好煙學姐不說,還得罪了她,拉練的成績可能還不及格,想到這兒,她們真的是快哭了。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既然大家都叫你學姐,那你應該比我們這群大一的新生大一屆或是幾屆,可怎么會和我們這群大一新生一起軍訓呢?”顧婉看著許煙開口問道,眼里明顯有著疑惑之色,其實這個問題她上次在打靶訓練時看到這個許煙就想問了,只是后來給忘記了。
“煙學姐去年因為一些原因沒參加軍訓,所以按照帝都大學的規(guī)定是要跟著你們這群新生一起軍訓的。”站在一旁的蔣麗看著許煙的臉色越來越黑趕忙看著顧婉出聲替許煙出聲答道。
“原來是這樣。”顧婉恍然大悟道,心里有些好奇許煙是因為什么事而沒有參加去年的軍訓,哪天派人去查查,說不定還會有什么意外收獲呢。
“我的事,和你沒關系!!”許煙看著顧婉出聲說道,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她真的是恨死顧婉這個賤人了,她再一次確定,這個賤人就是來看她笑話的。
“你的事自然和我沒關系,只是你這里沒人會挑水泡,我又跟著蔣麗來了,所以只能由我?guī)湍闾袅恕!鳖櫷窨粗S煙出聲說道,一邊說一邊拿著手里的急救包向許煙的方向走去。
“你走開,我不用你幫我。”許煙看著顧婉想也不想的出聲說道,她打死也不相信這個賤人會這么好心的來幫自己挑水泡。
“蔣麗,你來,你幫我挑。”許煙看著顧婉旁邊的蔣麗出聲說道。
“煙學姐,我不會呀。”蔣麗看著許煙苦著一張臉出聲說道,煙學姐是不是傻了,她要是會,還把顧婉帶過來干嘛,而且自己剛才不是告訴過她自己不會挑嗎。
“沒事,你不會我可以在一旁教你。”顧婉突然看著蔣麗出聲說道。
“對,讓她教你,你來挑。”許煙也看著蔣麗出聲說道,她是絕對不會讓顧婉這個賤人碰她的,誰知道她究竟要對自己做什么。
而蔣麗則有些埋怨的看了顧婉一眼,而且,她怎么感覺這個顧婉像是故意的一樣呢,似乎是知道煙學姐是一定不會讓她挑的。
而顧婉自然是故意的,她知道以許煙對自己的厭惡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幫她挑水泡的,所以自己過來只是為了“教”蔣麗怎么給許煙挑水泡,畢竟,許煙不是什么好人,這個蔣麗自然也不是,她可沒忘記蔣麗剛才向自己借東西時那蠻橫的態(tài)度,她可是很記仇的。
一會兒,如果蔣麗一緊張不小心扎錯或是扎疼了許煙,那可就有好戲看了,畢竟她相信以許煙的性子,暫時拿自己沒辦法,一定會拿蔣麗出氣的,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而且窩里斗什么的她最喜歡看了。
而蔣麗看著許煙那一臉堅決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用了,只能硬著頭皮從顧婉手里接過了那根銀針。
“把針扎在那個水泡里面。”一旁的顧婉看著蔣麗出聲說道。
蔣麗卻拿著手里的銀針,遲遲不敢下手去挑。
“蔣麗,你倒是扎啊。”許煙看著面前的蔣麗出聲說道,她現(xiàn)在腳底疼的要命,為了不在顧婉這個賤人面前出丑,所以一直強忍著。
現(xiàn)在只想趕緊把腳底的水泡都挑破,然后上點藥讓自己好受一點。
“那煙學姐你……忍著點啊。”蔣麗看著許煙出聲說道,說完深吸一口氣拿著手里的銀針向許煙腳底的水泡扎去。
“啊……”許煙忍不住慘叫一聲,眼里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蔣麗,你扎到煙學姐的腳了。”一旁的一個女生看著蔣麗出聲說道,眼里極快的閃過一絲幸災樂禍之色。
“對不起……煙學姐,我一時手抖,所以才……”蔣麗趕忙看著許煙出聲說道,語氣里滿是忐忑,她實在是害怕,所以一緊張,就扎錯了地方。
“要不,還是我來吧。”一旁的顧婉突然開口說道,她知道,許煙是不會讓的。
果不其然,顧婉話音剛落,許煙就開口了。
“沒事,蔣麗,你慢慢來,不著急。”許煙看著蔣麗出聲說道,她自是不能讓顧婉那個賤人來給她挑的,只是確實也惱上了這個蔣麗,笨手笨腳的,簡直就是個廢物。
蔣麗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給許煙挑水泡,最后,足足給許煙多扎了十多個針眼才終于把許煙腳底那些那些水泡給挑開。
而腳底水泡挑開也被上了藥的許煙卻沒感覺有好一點,甚至比剛才更疼了,因為那些針眼比水泡可疼多了,想到這兒,許煙看著蔣麗的目光中滿是憤怒之色。
而顧婉則對此表情很滿意,這個蔣麗果然是不負自己所望,成功的讓許煙怨上了她,這個結果很不錯。
“既然沒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顧婉看著許煙等人出聲說道,說完也不等她們有所反應,拿著自己的急救包轉身向前快步走去。
“你們怎么還沒走啊?”顧婉走過來看著還在原地的莊勝男等人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自然是擔心你啊,快說說,剛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我們聽到那個許煙的慘叫聲了,簡直太解氣了。”余雯看著顧婉出聲答道,眼里滿是八卦之色。
一旁的溫暖和莊勝男也眼睛緊盯著顧婉,顯然也很好奇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那個許煙叫的那么大聲,難不成是婉兒揍了她一頓?
“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是邊走邊說吧。”顧婉看著莊勝男等人有些無語的開口說道。
“好。”溫暖應道。
然后還是老樣子,顧婉扶著溫暖,莊勝男扶著余雯,四個人繼續(xù)向前走去。
“哈哈……被扎了十多個針眼,真是活該啊。”聽完顧婉的講述,溫暖一臉笑容的出聲說道。
“對啊,還有那個蔣麗,也真是夠蠢的,真是太解氣了。”一旁的余雯也出聲說道。
可能是因為聽到許煙被多扎了十幾個針眼的關系,余雯和溫暖終究堅持下來,走到了終點。
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點了,顧婉等人回到寢室,余雯和溫暖直接上了床,然后向死尸一樣,一動不動了。
“你們今晚不洗漱了?”莊勝男看著余雯和溫暖出聲說道,眼里閃過一絲無語之色。
“不洗了,太累了。”余雯有氣無力的出聲說道,她現(xiàn)在感覺兩條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也不洗了,實在是沒力氣了。”溫暖也有氣無力的出聲說道,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好好的睡一覺,太累了。
“算了,她們兩個看起來是累慘了,咱們兩個去洗漱吧。”顧婉看著莊勝男笑道。
畢竟是第一次徒步走這么遠的路,會累慘很正常,而且她們已經做的很好了,最后堅持了下來,走完了全程,雖然有她和勝男幫忙的因素在,但她們如果自己不堅持,她和勝男也是沒辦法的,所以她們真的已經做的很好了。
“好。”莊勝男看著顧婉出聲應道,然后兩個人拿著各自的水盆出了宿舍向水房走去。
等顧婉和莊勝男洗漱回來的時候,余雯和溫暖已經呼呼大睡了。
顧婉把水盆放回原位后上前給兩個人各自蓋好了被子。
“勝男,你也趕緊上去趕緊休息吧。”顧婉轉頭看著莊勝男笑道。
“你也是。”莊勝男看著顧婉出聲說道。
然后,顧婉換了睡衣,上了床,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果然,她還是不累啊。
想到這兒,顧婉拿起手機,給唐墨發(fā)了條短信
“墨哥哥,你在干嘛?”
而此時的唐墨正在一臉糾結的看著手里的巧克力,他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呢。
時間回到下午
“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唐墨沉聲應道。
然后一群一身軍裝的男子推門走了進來。
“老大,您找我們?”灰狼看著坐在那的唐墨出聲問道。
“嗯,你們知道吃什么東西胖的最快嗎?”唐墨抬頭看著灰狼等人出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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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來了,抱歉讓小仙女們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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