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張若塵......這幾個字,烏壬次麥娜鳳還沒有意識到,這話說出來,硬是讓赫清風和樾玨好一陣震驚,不敢相信,就連床榻上那昏迷的人兒,仿佛都聽見了這話一般,身體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在赫清風剛剛對張若塵的觀察來看,張若塵的眼神明明情深,可為何又會朝一個半路郡主提親。
赫清風拍案而起,桌上的茶水都因為震動都蕩出來些許,他一臉的質疑看著張若塵道,“你要娶了這個啥都不懂,一副白癡模樣的郡主!?你可有想過瀟云啊?”瀟云和赫清風不是家人,卻已經勝似家人,瀟云受了委屈,赫清風自然要抱不平。
烏壬次麥娜鳳一聽見赫清風這樣不屑她的封號,那嫌棄的話語,瞬間激起來了她的怒火,腳一蹬,道,“喂,臭煉藥的,你什么意思!說話嘴巴放干凈點,信不信我叫父汗帶兵踏平了你們這里!”
“好啊!來啊!你以為我怕你!這里是北央,隨便你怎么樣!你看看你自己潑辣的模樣,除了每天喊打喊殺的,瞅著一無是處,你還能做些什么?”
赫清風年輕氣盛,又正在氣頭上,說起話來不經過思考,絲毫情面也不愿意留給對方。
倆人吵吵鬧鬧,毫無仙門世家風范。
赫清風才不管這些,若是誰欺負瀟云,那他就和誰作對。
可樾玨入世這么久,雖說調皮跳脫了些,但確實也懂得人間事故不少。
看得出來,張若塵對那郡主并沒有情愛之意,就算這事就如烏壬次麥娜鳳說的,要娶她,何不聽了當事人解釋以后再打算也不遲啊。
樾玨眼神一瞟,剛好看見張若塵那細微生氣的樣子,“清風哥哥,別說了,你先消氣。”樾玨拉扯著赫清風的衣角讓赫清風平靜下來。
而赫清風的話著實過分了些,換做是誰都會更加生氣,烏壬次麥娜鳳自然也一樣,見赫清風不說話,又給懟了上去,“姓赫的!你......”
“都給我閉嘴,全部給我出去。”
烏壬次麥娜鳳的話還剛剛說出口,便被張若塵給截了。
張若塵現在可謂喜怒無常,又怕幾人吵著了床上昏睡的人兒,溫柔經不起一絲波瀾的話語里面還夾雜著一些怒意。
“有什么事,都給我出去說,她需要休息。”這個她,自然指的是瀟云。
張若看了福伯一眼,福伯倒也機警,立馬退步到了一旁,朝門外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娜鳳郡主,赫公子,樾姑娘,有什么話還是去外面說的好,請.”
屋外,青磚綠瓦長亭內,幾人看見張若塵搖步而來,便乖乖參差不齊的坐落了在了那朱紅色的長椅之上。
“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
隨著這輕飄飄的話語聲,張若塵挺拔的身姿,一只手背附在身后,便氣宇軒昂的站定在了幾人面前,只是那一襲白衣上的血跡卻格外惹眼,可他卻也不打算更換這件衣裳。
最怕突然的安靜,氣氛尷尬而又微妙,張若塵眼睛從那些人的臉上掃過,嘴角一勾,道,“剛剛在屋內,大家不是都挺能說會道的嗎?怎么,現在無話可說了?”
過了半響,烏壬次麥娜鳳幾人還是不肯開口說話,幾個人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累不累,看著著實有些好笑了。
赫清風眼睛不停的朝張若塵眨巴,可張若塵卻似沒有看見一般。
赫清風心里早就不舒服開始罵罵咧咧了,“好你個若塵!視而不見,果然不是一路人就不會互相看得上對方,臭瀟云,枉我對你那么好,居然朝大家使用法術,這么不舍得他被欺負嗎?搞清楚點好不好,看起來是他法術高強太多,被欺負是人是你誒!”
原來,自赫清風,樾玨幾人在房間里爭吵的時候,瀟云就已經醒了過來,只是躺在床上,不曾真的睜眼而已,待張若塵和幾人都出門之后,瀟云便起身躡手躡腳的躲在了房屋身后,朝幾人施了法術,不得動彈說話。
瀟云施法的氣息赫清風怎么可能不了解,不熟悉,心里便罵了起來。
半盞茶的功夫又過去了,張若塵眼神朝自己的身后飄了一眼,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你們既然不愿意開口,那我就把話給說明白。”
“娜鳳郡主,要我娶你那是帝王的旨意,與我無關,你心有不甘,那不是我的問題,但我也勸你,別去挑釁皇帝的威嚴,畢竟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張若塵又看向坐在一起的赫清風樾玨二人,繼續道,“上次出城有我保護,所以不敢有人查處馬車,而剛剛一條街都被你們攪得雞飛狗跳,我不信你們沒有能力讓馬匹安穩入城,現在,和你們一起的奚炳塘也不見了,我猜想......他已經安全將穆錦殊帶了回來吧?哦不!不是猜想,是一定。”
張若塵說道這里頓了頓,想到瀟云今天在街上的做法,就算用靈力震傷自己,也要將他留在這里,難道他真的就這么不值得去信任嗎?他要抓一個朝廷在逃欽犯何其容易。
張若塵內心極其矛盾,他知道,是瀟云給赫清風他們施了法術,讓幾人動彈不得,無法開口說話,他更知道,瀟云一直就在他臥房的門背后偷聽。
一眼仿佛回憶起幾千年的事情一般,想起虛皇那道頭兒,清風拂過,回過神來,他覺得,若要斬斷這一根還對于瀟云來說還來得及斷的情絲,定是要說一些絕情的話語。
張若塵猶豫幾息之間,心一橫,還是做出了決定,“你們其實不必這樣,自始至終,我和你們心中所想的若塵都不相同,我無欲無求,心如頑石,更不會喜歡上那個平日里性子跳脫的傻丫頭,我接近你們,只是奉令行事,請收起那些你們自以為是的心思,而穆錦殊,我想要是抓她更是易如反掌,你們這么防備我,還拿我做擋箭牌,我這些可有和你們計較過?”
“今日北令街的事,不管誰是誰非,我既然插手,定然會管到底,我也請你們,管好自家的少主,若在惹是生非,我無能無力。”
張若塵可從來沒有說過這么多的話語,今日一口氣說了這么多,仿佛已經將月余的話全部吐干凈了。
可這些話,也被門后的那人全部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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