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時環繞于兩臂之,可借助飛行,速度也是奇快無比,比楊碩那什么牛逼哄哄的乾坤無極流云梭可快多了。
小紫瑛見淑蘭練得興起,便召喚出陰陽雙魚劍和她對耍。看著四個小精靈在空中飛舞追逐,倒頗有一番趣味。
楊碩微笑著看著她們,忽的道指一掐,人便緩緩沉入地下。
在與無塵老祖的戰斗中,他先后領悟出了土遁術和御空術。
土遁術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地面技能。借助此法,楊碩可以在地底穿行,只不過距離非常有限,也不能在地下久呆。并且對手若有心探查,仍然可以捕捉到蹤跡從而實施打擊。
不過據《坤極功》記載,此法若修煉到較高層次,便可完全融于地形之中,以至于凡山石土壤所在,處處有我,處處亦無我。從而來去自如,不受約束,只需一個念頭,便可以出現在任何法術能夠覆蓋的地方,而且不受神識探查,到那時,才可以稱得是神技。
至于御空術,這個原本金丹期以強者才能夠領悟的技能,在楊碩借助狼首圖騰強化以后同樣可以施展,但是卻十分耗費靈力,并不能長久保持,對于這一點,目前并沒有什么好辦法。
所以僅有的一點時間,楊碩全用來修煉土遁術了。
待他從地底鉆出來的時候,頭頂便頂著一只螃蟹,那螃蟹一受驚嚇,就將一對蟹鉗當成見面禮送給楊碩了。
原來這一次穿行較遠,竟然不知不覺來到了湖邊。
好不容易將鼻子的蟹鉗揪下來,耳邊便傳來了小紫瑛的咯咯歡笑聲。緊接著勁風呼嘯,電芒流閃,紫電殷雷一馬當先,當頭打來。
“喂喂!……”楊碩來不及阻止,眼見雙劍齊來,只好再次一掐道指,重新鉆入地下。
“哈哈,好玩!”
見這支從沙里長出的“大蘿卜”還能再縮回去,小紫瑛更加樂了。當楊碩再次冒出頭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那等著,速度比之前更快。
“我去……”
“我打!我再打!”
“哎呀——!”
紫電殷雷一觸體,那叫一個酸爽。
沒辦法,只能再次沉入地下。想讓這個瘋丫頭停下來,那根本辦不到!
雖然一肚子苦水,卻也發現這也不失為練習土遁術的一個好辦法。
只是這形象失在是跌大發了,就連原本文靜如水的淑蘭也在一旁笑得打跌,到后來竟也放肆起來,加入了追打“地鼠”的戰團。
楊碩手忙腳亂:“淑蘭,連你也……”
“公子小心!”
…………
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二人將要前往營救紅倚長老的消息竟然在門中傳來了。
為此,青峰長老火急火燎的找到楊碩,要他改變計劃,卻不料被一口拒絕。
對于紅倚師叔,雖然沒有多少交情,但畢竟是師尊的師妹,若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出事,于心不忍。
更何況,天一派的賬,他遲早是要算的。
所以這一趟,哪怕真的是龍潭虎穴,他也要闖一闖!
之后,白小玉也登門拜訪,看她氣喘吁吁的樣子,肯定是有急事。
“楊碩,我求你一件事。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姐姐!”
“你姐姐?”
“嗯,白君儀啊,你見過的!”
楊碩稍稍一想,便想了起來。當年大巫來時,在凌霄峰主殿外,想要自己性命的可不就是她么!
“她怎么了?”
“她嫁給了羽化門淳于掌門的外甥,也就是淳于恪的表兄。”
“淳于恪?就是害死林月師姐,又害得狄陌師兄遠走凡者大陸的那個?”
“對對對,就是他,就是這個大壞蛋!當年我派式微,父親也是被逼無奈,才答應了這門婚事。現在我們兩家都快不死不休了,你說姐姐能有好日子過嗎?你快救救她吧!”
楊碩訝然。
當年也就是因為白君儀和段風的婚事,才與后者結下了死仇,最終導致段風身殞。而白君儀也為此耿耿于懷,一度想為段風報仇雪恨。
可現在,卻又要想辦法救她出苦海,實在是人生難料啊!
而楊碩不知道的是,當年段風死后,白小玉還想著撮合他和她姐姐的好事,只不過人家當時沒有看他罷了。
“那她現在人在何處?”
“聽說在天一派。”
“天一派?”
“對啊!你那么兇悍,羽化門能不怕嗎?所以很多人都跑到天一派避難去了。反正你也要去天一派的,就順便嘛!”
“兇悍……順便……”楊碩啞然。
姑娘,你到底知不知道帶個拖油瓶有多難?
…………
三天過后,當二人來到山門前巨大牌坊下的時候,幾乎大半的落霞門弟子都出來為他們送行。當然,對于他們的議論也很是不少。
“這次恐怕不妙。聽說天一派已經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早就準備好了天羅地網,就等著他們自己送門。”
“嘁!連無塵老祖都不是楊師兄的對手!天一派算什么東西?”
“非也非也,兩位師兄再強也是勢單力薄,如何能與整個門派抗衡?況且,還是在人家的地盤。此行必定兇多吉少!”
“不錯,我聽說羽化門為了躲避楊師兄的追殺,如今已經山門大空,大半門人都去了天一派,這樣一來,他們將要面對的,可是兩個門派的圍攻!”
“如此說來,他們豈非等同于去送死?”
“可不是么!實在是太過輕率了啊!唉——!”這人說著,引得眾人連連嘆息。
千百雙眼睛落在二人身,眸中包含著復雜之色,既為二人的安危擔心,又為他們自身的處境感到擔憂。
想想也是,若是他們得勝歸來,迎回紅倚峰主,自然皆大歡喜。可若是他們一去不回,雙雙隕落,那么落霞門將要面對的是天一和羽化兩個門派的怒火,門下弟子會落到怎樣的下場,實在是不敢想象。
所以這一次送行,場面便不由得多了幾許悲壯的氣氛。
因為歸海掌門身體不適,所以由青峰長老代為送行。
他親自將兩碗餞行酒送到二人手中,自己先飲而盡。
“二位師侄,多余的話不說,此去保重!”
楊碩端著大碗,忽的有感而發:
“風簫簫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齊云飛投來訝異的目光:“三弟,是否太悲情了些?”
楊碩打了個哈哈:“隨興而發,兄長別放在心。”
“但不知那‘易水’在何處?”
“易水?”楊碩也是一臉蒙,只好打馬虎眼道,“在……在我家鄉,兄長沒聽過也很正常。”
“哦……”
藍婆婆和拓跋桑蕖走了過來。后者道:“婆婆,為什么要讓他們去冒險。您出手將天一派那些瓜娃子收拾了不就好了噻?”
藍婆婆道:“蕖兒,我巫山先祖早有規矩,不可插手他派紛爭。你難道忘了?”
“好嘛!”拓跋桑蕖不甘心的應道,又向楊碩道,“楊碩,你可不能死啊,要不然的話,我的辟谷丹可就泡湯了!”
楊碩臉色一僵。姑娘,你的話說得太直了吧!
但見拓跋桑蕖一伸手,便將一個布娃娃遞了過來。
“這個娃娃你拿著,說不定能派用場。”
楊碩拿在手一看,和普通的替身人偶并沒有太大區別,只是這手工、這針線……好像太慘了些,還有這樣貌,怎么看著這么呆啊!
“怎么樣?像不像你?喔親手縫的!”拓跋桑蕖一臉得意。
“呃……”楊碩一臉尷尬。
——喂!它哪一點像我?
拓跋桑蕖眉梢一挑:“你干嘛這個表情,難道做得不好嗎?”
“好。”
楊碩趕忙說了句大實話,將布娃娃收起。
“多謝姑娘美意!”
“欸,你可別忘了滴一滴血在面,要不然,它可不會救你!”
“還要滴血,不要吧……”
“你個大男人,不會害怕割手指吧!”
“是有點。”楊碩沒臉沒皮的道,又伸出一根包著棉布的手指,道,“你看,這才前兩天割的。是吧?”
齊云飛低頭撫額。想起那天歃血為盟時,割手指的活還是望月冷代勞。
“切,瓜兮兮!”拓跋桑蕖投來不屑的眼神。
其他人也露出古怪的表情。
這時,一聲鐘鳴驀然響起,在落霞門的空回蕩,沉悶而悠揚。
青峰長老聽罷心中一凜:“這是……”
眾人齊齊望向凌霄閣的方向。
未幾,又傳來數聲鐘鳴,直到響了九遍,才徹底止歇。
此時,許多落霞門弟子撲倒在地,臉掛滿了悲傷。
楊碩在門中呆的時間不長,所以并不理解這是怎么一回事。
待到青峰師叔重重一跪,口中哭喊“歸海師兄!”之時,便全都明白了過來。
歸海師伯……已然歸天了!
喪龍鐘,只有在掌門隕落時才會響,而且一響就是九遍。
兩年前,同樣的九道鐘聲讓白小玉從此沒有了父親,落霞門也因此陷入了史最黑暗的時刻。
而現在,這才短短過去兩年,便又有一任掌門仙逝,這是門人難以承受之重。
所以這時候,嚶嚶的痛哭聲響成一片,整個落霞門都沉浸在無盡的悲情之中。
(感謝華清桐顏的連續打賞。近幾篇比較平淡,實在慚愧。相信會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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