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讓我......”張志鵬說著,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后面的話,他怎么也不敢說出來。
范語曼彎腰,溫聲開口,“你這身傲骨,他知道么?”
“你.....你不敢......”
“殺個人而已,有什么不敢的。”
范語曼說著直接動手掐著對方的脖子,讓他連呼吸都不能自己控制,眼看著就要真的死了的時候,卻又松開。
張志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再也不敢抱有僥幸的心理。
范語曼這一刻也不著急了。
剛才那些話,看著都是一些瑣碎之事,拼湊起來,還是有些發(fā)現(xiàn),這正是,有人還活著的原因。
張志鵬過了許久,終于緩過來,看向范語曼,眼神有些躲閃,再也沒有了剛在的自信。
可惜,到現(xiàn)在,他還在堅持,“你不要忘了,你可是龍家的兒媳婦,如果你的雙手沾滿了血腥,你以為.....你還能進得去那個家?”
用名譽壓人。
可惜了!
范語曼還從來沒有那個想法,能否進去,和她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她看中是景子軒這人,不是他身后帶來的一切。
“能否進去真的有那么重要?”范語曼無所謂的笑了笑,看向了一眼他旁邊昏睡的家人,“你說,如果你死了,誰知道是我動手?”說著,范語曼的手沖著張志鵬伸開,而這時,明明還是有一定的距離,張志鵬突然感覺到有人再次掐著他的脖子。
這......
掙扎時,正好對上范語曼帶笑的眼神,他突然放棄了掙扎。
似乎在瞬間,張志鵬得到了所謂自由,可惜,他卻覺得自己的脖子永遠(yuǎn)的被別人攥在手中。
這一刻,他面無人色,癱坐在地上,身子瑟瑟發(fā)抖。
眼看著范語曼就要走到門口,他忽然崩潰了一樣的哭喊著,“我不知道是誰讓我那么做的,只是在睡覺的時候,有人在我的手心里放了一張紙條。”
“哦?”范語曼沒有回頭,不過對這話顯然有些失望。
“他只是讓我每天送超量的水到龍家院,其他的沒有什么,我覺得,送的多,賺的更多,所以......”
范語曼很是失望,原本以為找到了一條線索,可現(xiàn)在看來,她被有人誤導(dǎo)了。
只是在范語曼離開這個地方后,她的腳步突然一停。
有人?
這顯然在龍家院很有地位,同樣,張志鵬此舉還不能讓別人覺得奇怪,那么......誰更符合?
想著,范語曼首先想到的是龍騰民。
只是這樣的小事,龍騰民會親手搭理?
忽然,一直跟在龍騰民身邊的馮輝進了范語曼的腦中。
會是他嗎?
范語曼不是很肯定,因為馮輝的地位,為此,她沒有在今天晚上動手,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值得懷疑的人,那就是王玉樹。
對這人,只是一個保安,在后來的調(diào)查中,范語曼發(fā)現(xiàn),竟然就是他為歷慎行開門。
想到龍騰民,這個王玉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范語曼很快找到王玉樹,不過,他正好跟別人喝酒。
這個點了,還在喝酒,顯然有些不合乎清理,就在她好奇,到底是和誰一起喝酒,突然發(fā)現(xiàn)蔡勇從旁邊晃晃悠悠的走來。
顯然,他們在吃路邊攤,蔡勇剛才去路邊小~便去了。
蔡勇為何出現(xiàn)?
蔡勇在看到范語曼的那一刻,沖她一笑,卻沒有說話。
沖著王玉樹走去。
“喂,我說,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沒辦反,喝的太多了。”蔡勇說著,再次開了兩瓶啤酒,“我說,你怎么愿意喝啤酒,我可是聽說,現(xiàn)在的人都喝什么....那個蘭......蘭.....什么酒來著?”
“蘭特佳釀。”
范語曼一驚,難道蘭特佳釀?wù)娴牡搅诉@樣暢銷的地步?
如果是在平常,定然覺得是好事,可,范語曼卻覺得這是大禍臨頭的預(yù)兆。
“吆喝,看來真的是行家啊?”蔡勇一驚一乍的樣子,成功的讓醉了的王玉樹,失去了平時的謹(jǐn)慎,就連說話,也變的隨意多了。
“那是,不光知道這酒,我還有好多呢?”
“怎么說?”
范語曼開始還沒有從這個震驚中恢復(fù)過來,突然聽到敏感的字眼,她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所在。
“你應(yīng)該知道這酒是青水市的特產(chǎn)吧?”
“嗯。”蔡勇誠實的點頭。
“有人無限量的供應(yīng)。”
“誰?不會是說供應(yīng)給你吧?”蔡勇看了旁邊的范語曼一眼。
“怎么,你不相信?”王玉樹別人看不起的心理作祟,沖著蔡勇大聲的嚷嚷起來。
“誰都知道,這酒價錢可不低,就你那點死工資,連買一瓶酒的錢都沒有。”
“嗨,我說老弟,這你就不懂了,花錢買酒,你當(dāng)我是傻~子。”
“哦,說來聽聽,看樣老哥還真的有門路。”
明明已經(jīng)喝醉了,在蔡勇的幾番試探下,應(yīng)該失去防范,可,他竟然靠近蔡勇,附耳說道,“你不知道,我那酒可是那酒廠的老板送給我的。”
“怎么可能?”蔡勇聽著,搖頭,大呼“騙人。”
王玉樹打了一個酒嗝,一副大~爺?shù)臉幼樱聪虿逃拢佳蹘Γ笆悄抢习逵H自送給我的。”
“哈哈哈,你醉了!”蔡勇說著起身離開。
這時,王玉樹也想要離開,卻被老板叫住結(jié)賬。
一聽到結(jié)賬,王玉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忽悠了。
尤其,在聽到老板說出的數(shù)字,頓時兩眼一翻,氣的外倒在地上。
范語曼在旁邊看著的清楚,離開的是蔡勇,老板竟然是李春。
看到王玉樹被警車帶走,蔡勇來到范語曼跟前,開口,“范小姐,老大讓我有句話告訴你,有人冒充范老爺子在京都走動。”
不需要直接說明,她已經(jīng)猜到那人是歷慎行,也算是間接的解開了那天的看到的一幕。
曾經(jīng)還感覺到心很是沉重的范語曼,此刻,卻是豁然輕松了許多。
只要不是那人,只要能保住景子軒最后的溫暖,饒了這么大一個圈子,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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