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揚也詫異,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就變成表白了呢?
倪大佬的臉立馬沉了下來,吼她:“別想多了,收入我的掌下就是我的人,別人打到我家門口了,我再不出面別人以為我好欺負。”
他指著徐晚央的鼻子,要多嫌棄有多嫌棄:“我怎么就找到你了,后悔死了我!”
徐晚央用下巴遞了遞:“那兒有藥店。”
倪揚臭著一張臉……
“可惜沒有賣后悔藥的!”徐晚央笑了。
真是傻的可愛。
倪揚卸下心房,暈開嘴角。
那一刻,他想要摸摸她的頭,但還是忍住,繼續把手插在口袋里,沒有掏出來。
“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倪揚一拍大腿起來,去肯德基店里買了些漢堡和可樂回來。
徐晚央揭開袋子吐槽:“這烈日當頭的,我還以為跟著老大能吃到好吃的,沒想到就吃這個?”
倪揚嘴角抽抽:“這烈日當頭的,老大陪著你這個小廝,在這里曬太陽,我都不嫌棄你沒良心了,你還嫌我給你吃的不好,不愿意拿來!”
“別,挺好的。”徐晚央護食,關鍵是她餓了。
后來,兩個人就坐在人家停車牌下,看著一趟又一趟停下來的公交,也不上車,就厚顏無恥的占著位置,你一口漢堡,我一口可樂,消耗一上午。
“你這身打扮挺好看的。”倪揚嚼著漢堡表揚了一句。
“真的嗎?”徐晚央樂的開花。
“加入黑幫都不需要人給你寫介紹信。”
倪揚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回頭給了他一個貓咪笑臉,“記得趕明兄弟失業了拉兄弟一把。”
真想掐死他。
“不過真的很帥!”過了一會倪揚說,“雖然被打了臉,但也沒讓那些人占了便宜。”
“當然,為了這場婚禮,可坑了我一千個大洋,我當然要回本兒。”
倪揚嫌棄:“瞧你這摳死鬼女人!”
徐晚央挑眉:“哎老大,你不知道這青城的房價可貴著呢,如果你要是能不扣我工資的話,那我就相信在這無情的人世間,總有那抹溫情存在。”
倪揚捶胸頓足。
“怎么了?”徐晚央彎下腰,著急的問。
“噎住了。”他說。
徐晚央冷臉:“噎死你!”
轉了半天,穿幫了,倪揚也就不裝了,開口道:“徐晚央,你要是不開口,沒有人嘲笑你語文不好。”
徐晚央:“.…..”
“好,吃完了回去吧,那幫兔崽子現在八成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炸開了鍋了,徐大小姐童叟無欺,想著回去怎么跟他們解釋吧。”
公司樓底下,徐晚央卻不想走了。
“怎么了,怕了?”倪揚揶揄她。
“不是。”徐晚央糾結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問倪揚:“我的臉消腫了沒有,也不知道他們待會兒看到我,會不會被嚇到。”
倪揚走下來,彎腰,近距離的“觀賞”徐晚央,唇角上揚,微微一笑:“沒事兒你已經丑到極限了,別擔心!”
徐晚央拳頭嘎啦嘎啦的響……
想殺了他!
齊彬半個屁股坐在辦公桌上,開始細密的分析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絲毫沒有感覺門口有人進來。
直到后腦勺被倪揚糊了一巴掌,他才停下來。
“老大你什么時候回來的?”齊彬天不怕地不怕一見到倪揚就慫了。
倪揚睨了他一眼:“干嘛呢,我花錢雇你工作,你在辦公室里給我講八卦?”
其他的人看到倪揚訓人都乖乖的低下頭去工作。
齊彬孤軍奮戰:“老大,今天真是爆炸性新聞啊,我都沒有想到央央居然是西正集團千金,咱們這個小公司可真是臥虎藏龍啊!”
倪揚嘆了口氣,把齊彬的身子搬了過來,對著門口:“正主兒在那兒呢,有什么疑惑就去問,別占用我的工作時間。”
徐晚央雙手插在身前,有些別扭的走了進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齊彬先注意到她的臉:“央央,你的臉怎么腫成這樣了?”
連齊彬這個男人都看不下去了,“這小臉打的還是人臉嗎?”
剛說完,倪揚就瞪了他一眼。
白寧和秋晨聞聲放下手中的工作走過來。
白寧:“怎么腫成這樣疼不疼?”
秋晨:“上過藥了嗎?”
晚央被圍著,代亦搭腿兒坐在沙發上看不到徐晚央,便用手肘撞了下旁邊的倪揚:“哎,怎么處理的?”
倪揚眼里騰升殺氣,說話卻不溫不火:“還沒處理,但傷她的人,我一定要從她們身上卸一件東西下來!”
代亦勾起唇角,桃花眼默默的移回到文件上,“從現在起,我就已經有點幸災樂禍了……”
秋晨從冰箱里拿了冰塊出來,遞給徐晚央:“喏,用冰敷,消腫。”
晚央詫異:她總以為在這個團隊里,有兩個人比較與眾不同。
一個是倪揚。
另一個就是秋晨了。
秋晨萌萌噠,但她只對熟悉的人,晚央很少見她和自己親近過。
裹著冰塊的毛巾一遞過來,白寧笑著打趣秋晨:“噯,知道關心央央了,不錯嘛。”
“你走開!難道本姑娘對你不好?你個小沒良心的。”秋晨的臉紅了起來。
轉頭她命令晚央:“央央拿著!”
徐晚央冰塊敷到臉上,對秋晨說:“很舒服,謝謝。”
秋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央央,”齊彬比較好奇,“你快跟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搖身一變就成了徐家的千金大小姐了。”
徐晚央冷笑,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
白寧拉過一把椅子:“來,央央坐這兒。”
其他人都找位置坐下來,聽徐晚央訴說自己的身世。
徐端在未從商之前只是個拿著死工資的公務員。
后來的一次機會,他的上級領導給他介紹了幾單生意,自此之后,徐端好像嘗到了甜頭,辭去了公務員的工作,下海經商,賺了第一桶金。
此后便一發不可收拾,成立了正西集團。
男人一旦有錢就會變壞,徐端也不例外。
在剛開始那幾年,徐端和明星嫩模的緋聞就沒有斷過。
起初任丹彤也知道這些事,但一直忍著。
直到有一天,任美蓮帶著她的女兒上門。
她像個正牌夫人一樣,逼著任丹彤和徐端離婚。
任丹彤不同意,任美蓮就跑去跟徐端告狀,說任丹彤打了她,把她打的流產了。
徐端信了她的話,回到家不分青紅皂白,就解下皮褲帶對著任丹彤一頓抽打。并把她趕出了家門。
徐正鑫和徐晚央是他的血脈,徐端才沒有將他們趕出去。
但隨著任美蓮母女進門,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
李傾城作為過繼的女兒,可她學了她媽那一套,把徐端哄得團團轉。
讓徐端給她改了姓,過繼在他的戶口名下。
徐端寵溺徐傾城,徐晚央的地位岌岌可危。
可是徐端還是分的清楚親疏,徐傾城便開始嫉妒她的存在。
九歲那年趁著家里沒人,她把她騙倒游泳池,說是想和她一起游泳。
徐晚央沒有防她,便同意了。
哪知徐傾城心腸歹毒想讓她死,而那個時候家里并不是沒有人。
傭人們都在,可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她。
人在快要死的時候,爆發的潛力是巨大的。
徐晚央那個時候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就把徐傾城拽了下來。
不過不巧,這個時候徐端和任美蓮從外面回來。
徐傾城有了靠山,就誣陷徐晚央,說姐姐不喜歡她,把她騙到游泳池這里,想要淹死她。
徐端就像當年對她母親一樣,拿著皮鞭抽了她一頓,把她趕出了家門。
“這也太殘忍了!”白寧聽不下去,從辦公桌上抽了張面紙把眼淚擦去,“從那個家出來之后你去哪兒了?”
徐晚央:“我去找我母親,和我母親一起生活。”
齊彬:“你母親被趕出來之后,又去了哪里?”
徐晚央:“我母親和姥姥是浙江人,母親被趕出來之后,就去找了姥姥,我們母女兩個跟著姥姥一直生活在浙江的鄉下。”
“畜生!”秋晨的拳頭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突然而來巨大的聲響,把齊彬和代亦都嚇了一跳。
齊彬捂著胸口扭頭:“姑娘,咱輕點行嗎?”
秋晨才不管那些,立馬起身,怒氣沖沖的離開座位。
“你干嘛去啊?”倪揚雙手交叉搭在膝蓋上,挑眉看著沖動的秋晨,溫怒。
“我這就去把那對狗男女逮過來,那皮鞭抽他們!”秋晨咽不下這口氣。
“管管她!”倪揚目示代亦。
代亦起身,哄著把她拉回來。
“秋晨。”晚央溫聲開口:“謝謝你,如今我這么一鬧媒體肯定炸開鍋了,也夠他們受得了。”
“你可別連累我們。”這個時候倪揚突然起身。
大家都看向他。
白寧和齊彬同時開口:“老大。”
齊彬:“老大你這說的什么話呀!這也太不近人情了。”
倪揚瞪了他一眼:“你近人情!現在公司正籌劃著上市,這節骨眼上出來個爆炸性緋聞,而且苗頭還在我們這里,怎么著,嫌我們不出名啊!”
徐晚央放下冰塊站起來,對其他人說:“謝謝你們。”
她轉頭看向倪揚,這人眉毛還挑著,易怒。
“老大,你要是覺得我礙事,我離開就好了。”
她要走。
“站住!誰讓你離開了,”倪揚跑過來,“怎么著丟下這個爛攤子就想跑路啊?真當自己是黑社會?”
徐晚央:“那你要我怎么做。”
倪揚:“該做什么做什么,起碼得干到月底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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