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齊彬不敢相信,徐晚央真的背叛了他們。
徐晚央走到徐端面前,看著他身旁的這幾個人,徐傾城、謝菲怡、任美蓮……呵,一個個好計策!
她看向徐傾城,笑了:“既然你這么好請我看一場戲,那便看吧。”
徐傾城無措的看向母親,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徐晚央這是怎么了,一點都不在乎?
她轉過身,面向倪揚他們:“你傷了我哥哥,我父親他們要來給兒子報仇,我也無奈,為了證明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聯系,你也只能欠債還錢了。”
說完,她看了眼周圍停下來的保安,指揮道:“干什么開始吧!”
齊彬不甘的指著徐晚央:“你以為自己是徐家千金了不起嗎?老大當初這么做還不是為了你!”
徐晚央失笑:“為了我?我可不知道這件事情,你們跟他是一起的,當然會向著他說話。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受了某些人的雇傭,拿了她的好處,故意來陷害我的?”
“徐晚央你,”齊彬沒話說了:“你簡直不可理喻!”
徐晚央直接忽略掉齊彬,反倒是饒有興趣的看向徐傾城。
徐傾城心虛:“徐晚央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雇了他們來陷害你?”
徐晚央:“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爸爸找我的那天,你也跟著去了,至于你們私下有沒有什么聯系,很難說。”她看向她的肚子:“畢竟那天你的確用針扎了我的手,才導致自己流產的。”
“你!”徐傾城狡辯不過她,便找母親幫忙,徐傾城流產的事情在徐端面前本來就是短板,任美蓮也不方便說什么。
但徐端這時卻看到了任美蓮在對徐傾城使眼色,不由的疑心再起。
倪揚閉上了眼睛。忽而笑了,再睜開時,看著徐晚央:“你留在我身邊果然是有目的。”
徐晚央:“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只和強者在一起。”
徐晚央心頭一顫,希望倪揚能夠懂。
倪揚低下頭,不再說什么,過了會兒他抓住代亦的胳膊,薄唇中吐出:“打!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他們和他動起手來。
徐端看著面不改色的徐晚央,故意說給她聽:“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那爸爸今天就要為你哥哥報仇!”
徐端一揮手,地下車庫里又竄出來一群人,這次這些比保安更加能打。
徐端雙手環胸得意看著這些人:“打手,他們是我專門請來保護人身安全的打手,從未失手過。倪揚的伸手雖不錯,但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一切聽憑父親處置。”徐晚央平靜的回應。可她卻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揮出鐵拳頭朝倪揚他們砸過去。
倪揚身手好,可是齊彬白寧他們卻不行。齊彬還沒幾下就被徐端的打手撂倒了,代亦除了跟緊倪揚,還需要操心一個秋晨。
而秋晨顯然也不是這群人的對手,這種情況下,倪揚只能讓代亦放棄自己去照顧秋晨。
幾個人分開。
倪揚在打斗的過程中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徐晚央,雖然距離遙遠,但是徐晚央依舊可以看到,倪揚冰冷的眸,像是一頭被困住的獸,正在撕咬著,斗狠著。她甚至覺得,如果他能夠跑過來的話,一定會掐住自己的脖子。
橫空一只腳踢翻了倪揚……
“老大!”
“老大!”
時間靜止了,徐晚央掐住自己的手掌心,倪揚跪地不起,垂下頭,面前吐出了一攤血。
其他的人卻都被那些打手牽制著,過不去倪揚身邊。
徐晚央的面前多出一把斧頭。
徐晚央抬頭,便看見謝菲怡站在她面前趾高氣昂的命令她:“去啊,向當初一樣,用這把斧頭敲碎倪揚的手,我就真的相信,你是為了你哥哥。”
徐晚央伸出手。眼看著她就要去拿那把斧頭,秋晨忍不住大罵:“徐晚央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要是敢傷老大,我就將你挫骨揚灰!”
徐晚央卻置若罔聞。她把斧頭從謝菲怡手中接過來,握緊。當謝菲怡準備給她讓路時,徐晚央卻開了口:“是他傷了你老公,如今他也不能奈你何,你為什么不親自過去砍下他的手?”
謝菲怡愣了:“徐晚央你這什么意思?”
徐晚央勾起唇角,仿佛一眼就能將謝菲怡看穿一般:“就是你聽到的意思,”她一步步逼問謝菲怡:“如果你不去,就代表今天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局,你是故意的!”
“不關我的事,是蓮姨還有傾城還有爸,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要找找他們去!”生氣的徐晚央,謝菲怡不敢惹,只好將事情全盤拖出。
漏了底,徐端也急了,指著謝菲怡大罵:“畜生,你在胡說什么!”他欲蓋彌彰道:“是誰整天在我面前哭鬧,說是要給正鑫報仇的,現在機會來了,你去啊!”
“去啊!”徐晚央抓住謝菲怡的手,把斧頭塞到她手里,命令:“去給你的丈夫報仇,去給你的雙手報仇!”
徐晚央周身冒著怒意,謝菲怡被強迫卻不敢看她。無奈之下轉頭看向倪揚。
盡管他現在傷痕累累,但謝菲怡想起了那天在倉庫里的場景,仍舊不敢動他。
謝菲怡崩潰一般的閉上眼睛,甩開徐晚央的手:“我不要!”
斧頭掉了,順著臺階滾下去。
徐晚央笑了,她蹲下來把斧頭撿起,還給謝菲怡,一字一句警告:“我最討厭吃里扒外的東西,特別是你!”
說完,她親自走下臺階,走到倪揚面前蹲下。
看到地上的那攤血,徐晚央說不出那是怎么樣一種痛。
今日的這一切,都是徐端安排好的,他像個“紳士”一樣,拿刀子將她的心臟一點一點的切開,然后問她感覺如何?
徐晚央掩去眼里的淚,捧起倪揚的臉。
他的眼瞼腫起來,嘴角留著血。
手心里是她的溫度,徐晚央咬著牙騰出一只手將他嘴角邊的血抹到自己唇上,對著倪揚半睜的眼。
倪揚笑了,一邊笑,一邊內臟受損,吐出口鮮血,徐晚央眉心一皺。倪揚卻說:“怎么不動手?廢了我的雙手他們就相信你了。”
血濺到晚央胸前,她側過身,按住倪揚的頭,附在他耳旁道:“優盤在秋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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