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遺憾?與我有關的?我將盡量使之彌補。”林泠真誠地說。
“是這樣,有一次我打算去洗澡,但可惡的陶科將我拉走了。”陶吉臟污的臉皺成一團。
“我不太懂,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林泠攤著手,莫名其妙。
“因為當時身為男仆的你也正在洗澡呀!”陶吉直言。話音未落,陶吉高亢慘叫。沒等林泠出手,他的腦瓢就已被凡堤格抽響了:“走開!蠢貨們,我同林泠還有重要之事。”
林泠掩著口笑:“老家伙,你會有什么重要之事?繼續尋開心當心賽古臘籠狄打你屁股。”
凡堤格裝出一副受驚嚇的表情,然后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條十分精美的紅色手鏈:“送給你,林泠。”他停頓一下,繼續說道:“為了感謝你升任管事后對我們的照顧。”他說著俏皮地眨眼:“收下它。”
“這,但是,凡堤格,我的照顧可不值這么多錢。這誰都看得出來,它可價值不菲。”林泠不可置信地說。
凡堤格傷感地微微笑著:“這曾經是為我女兒準備的,但……”他突然掩住情緒:“我這老頭是不會留著給自己帶這東西的。”
林泠與他緊緊擁抱:“謝謝你,凡堤格。你還想著我,一點也不像蓬佩勒,他只送了我一只報廢了的電擊棍,況且那還是一直被他霸占著的。”她澀澀地說。
“電擊棍?那是個什么東西?”凡堤格奇怪地問。
“沒什么。”林泠擦拭了一下感激的淚水。
“嗯,蓬佩勒嗎,他這人的確有點冷冰冰的。”凡堤格聳聳肩:“但我聽說,他曾有娶你做籠狄卡的打算。”他大笑。
“噢!凡堤格,籠狄卡可不是個什么含有褒義的詞。”她苦笑著搖搖頭,“蓬佩勒以后一定會有許多的籠狄卡,他是個有財有勢的美男子,不是嗎?”林泠感覺說這話讓她心里很悶。
“美男子這不假,但我知道他一定不會有很多的籠狄卡。”凡堤格一臉肯定。
“老家伙,你知道些什么?”林泠好奇地問。
“嗯哼!我當然知道。”凡堤格壓低聲音:“那是因為他的母親,那個沃拉索人。”
林泠對他的話表示懷疑,她雙手交叉著挑起眉:“這都知道?老家伙你的才華不錯。”
凡堤格神秘一笑,繼續著他的故事:“蓬佩勒的父親德陌克從小就與蓬佩勒美麗的母親索伊蘭兩情相悅,訂有婚約。
但不幸的是索伊蘭的母族沒落了,德陌克因此選擇了新的慶卡,也就是比亞克的生母。
雖然后來德陌克又娶了索伊蘭成為他的辛籠卡,但最后這場愛情卻以悲劇收場,郁郁寡歡的索伊蘭沒幾年就去世了。”凡堤格說完一臉感慨。
“這……聽起來頗具真實性。”林泠皺著眉分析。
“噢!當然!我的話絕對清楚可信。”凡堤格一驚一乍地嚷嚷。
“蓬佩勒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娶妻決定?”林泠饒有興致地問。
“沒錯,他曾經說自己不會娶籠狄卡的,你已經算是個破例者。”凡堤格嘻嘻笑著。
知道這些只能讓林泠有更想念蓬佩勒的理由,她嘆口氣,突然轉變話題:“老家伙,蓬佩勒的母親是位美麗女子嗎?你是否見過?”
“噢!當然。”凡堤格開始對往事和自己當年的英姿侃侃而談,他添油加醋地說著年輕的凡堤格神勇無比的細節。正當他口沫橫飛,讓林泠倒抽口涼氣的時候,就被沖過來的陶吉好不容易費了一番功夫制止住了:“嘿!老頭!我的耳朵實在聽不下去你的那些往昔事跡了,車修好了,是時候說再見了。”
凡堤格閉上嘴,有些傷感地看著林泠。最終,他們擁抱告別,林泠重新回到隊伍之中。
午后的陽光使人慵懶,林泠在隊伍休息的時候,獨自一人來到一片栝樹下。樹影半掩視線,前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動,林泠好奇地張望一眼,卻發現那人竟是黎茨納索。
他的手正繞過一個女孩的背,他們在微笑著接吻,那個女孩是一路上照顧黎茨納索和自己飲食的女子。
他們的吻讓林泠想起了自己和蓬佩勒。她無意窺探,正要轉身離開之即,黎茨納索的雙眼迎上了她,林泠回聳肩膀,邁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黎茨納索此時笑著追上她,他拉住林泠的手臂說道:“你不必為此多慮,她不會成為我的籠狄卡的,我答應過你。”
黎茨納索的話讓林泠生厭,她冷淡地說:“嗯,好。我也曾說過,這事與我無關。”她繼續走著。
“天啊,依遂泠,你在為了這點小事生氣嗎?”黎茨納索的手加大了力道,林泠駐足:“拜托,請你放開,我想這真的與我關系不大。”她諷刺地說完,甩開黎茨納索的手朝前走。
有了這次不愉快的事件之后,下午的行程林泠與黎茨納索保持著一段距離。但她能感覺到他的目光不時地會越過人群注視她,當她望向他后,他又閃避開她的目光。
夜晚,黎茨納索的人馬在林中空地找到一塊舒適之處露營,林泠裹著毯子在一塊較僻靜的篝火旁迅速進入夢鄉。
林泠不認為自己會成為黎茨納索的慶卡,她這個冒牌的綠林籠狄,也許活不到那么光宗耀祖的時候。
她睡的很沉,夢見林中的蓬佩勒正抬頭看著陽光從枝葉間流瀉而過,然后他們躺在陽光下閑聊,彼此讓視線在對方的臉上停留更久,蓬佩勒靠近她,笑著用舌尖撩動她的唇瓣。
林泠的嘴角勾起一片笑意:“蓬佩勒,你讓我無法呼吸了。”她努力地吸著新鮮空氣,“噢!不!林泠!這夢似乎有點奇怪!”
林泠一驚,猛地睜開雙眼……
月光下,她看到有個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忙著,他用潮濕的嘴正胡亂地親吻著她的脖頸,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又揉又捏,完全不顧及這種野蠻的行為是否弄傷她。而他的另一只手則更是抓緊時機地摸索著拉開她的裙子,往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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