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佩勒摸著下巴,蹙起眉補充道:“那十幾天的日子過的別提多糟糕了,最后我終于把它和它的馬群沖散。”他說。
“你一個人捉到了它?”林泠問。
蓬佩勒點頭回應:“捉到了,那種困難承度,你簡直難以想像,小個子。我捉住它以后,這次不打算把它先帶回去這么簡單,我要當即就征服它,你知道,有些馬,當你不斷征服它以后,騎上它。那么,它就是你的了。
我整整用了三天的時間,白天我騎上它,它瘋狂的彈跳,打算把我甩下來,我就用皮鞭狠狠地抽它,抽到自己都沒力氣了。”
“你真夠殘忍的,那它妥協(xié)了嗎?”林泠問。
“我殘忍?你知道嗎,它害苦了我,我的傷……就是那個位置,被它顛簸的疼的不得了,骨頭也快散架了。晚上我怕它偷跑,就把馬繩掛在劍鞘上,我抱著劍入睡,只要它稍有動靜,我就會知道,但這幾乎讓我整晚都不能睡好。第二天,我接著騎上它,我緊緊抱著它,讓它甩不下我,就是這樣的姿勢,這樣很難受。”蓬佩勒說著,滑稽地做著當時的動作演示給林泠看。
林泠笑出聲:“看來,它拿你沒辦法了?”
“不!你這樣想就錯了,小個子。”蓬佩勒想起當時的情景,笑起來:“它翻身壓我,會在訓它的中途,無端端地突然躺在地上打滾,試圖想壓死我!”說完,他們兩個回頭看著黑魔笑,馬兒噴出一口氣,似乎在發(fā)泄著心中的不滿。
蓬佩勒看著林泠,泛著笑意:“我從沒見過這么不聽話的野馬,后來它真的把我惹急了,我就在它的馬屁股上,用匕首戳了一刀。”
林泠頓住:“你戳了它一刀?”
蓬佩勒點點頭。
林泠突然間放聲大笑。
“小個子,你笑什么?”蓬佩勒一臉茫然地問。
林泠擦了擦笑出的淚花:“一只屁股受了傷的馬,和一個同樣位置受了傷的主人。”她說著捂住嘴笑。
蓬佩勒眨眨眼,隨后也笑起來。
“它就這樣被你馴服啦?”她問。
“起初我也認為是這樣。”蓬佩勒抬高眉毛:“它被我刺了一刀之后,變得相當乖巧,不在發(fā)倔,然后我為它處理了傷口。那一天它一直都表現(xiàn)良好,就像普通的馬兒一樣,溫順。直到晚上的時候,它趁我睡覺的時候,用它的馬蹄,對準我的身體,還好我躲的及時,否則就被它殺害了!”他說。
林泠滿臉震驚:“看來它真的恨上你啦!又被它跑了?”
蓬佩勒點點頭:“是啊,一匹最會記仇的野馬!”
“那么,后來呢?要你放棄似乎也很困難啊!”她問。
蓬佩勒直視著林泠的清眸,閃爍著溫柔笑意:“當然,要我放棄是不可能啊!我們算是杠上了。”他點著頭,繼續(xù)說道:“我在一處有水源的地方,唯一一處的水源,等著它出現(xiàn)。”
“它出現(xiàn)了?怎么樣出現(xiàn)的?避著你嗎?”林泠問道。
蓬佩勒搖搖頭:“它是匹狂傲的馬,起初它的確避著我,躲了兩天以后,可能它實在口渴難耐了吧,就自己從林子里鉆出來,就在我旁邊,就像現(xiàn)在這樣,我們大約相距幾米遠,它大刺刺地走出來喝水,完全乎略我似的,它當時看起來還挺愉快的。”他說。
“然后呢?”林泠一臉興味地追問。
“然后我趁它不注意,突然翻上了馬背。”
“你成功了!?”她說。
“沒有,它把我甩了下來,還冷不防地叼走了我的干糧袋,害得我忍饑挨餓了好幾天。”蓬佩勒一臉挫敗地說。
“那么,它吃了你的干糧?它知道那是你的食物嘍!”
“或許是吧!”蓬佩勒抓抓頭發(fā),不確定地回應。
林泠吃驚地看著他:“那你是怎么捉到它的?”她問。
蓬佩勒深吸一口氣,突然拉高眉毛笑起來,說:“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
“什么意思?”林泠傻傻地問:“你勾引它啊?”
蓬佩勒正要點頭,突然間蹙住眉瞪著林泠,林泠馬上更正:“用馬!我是說,母馬!”說完她笑起來。
蓬佩勒也笑了:“沒錯,這手段的確不怎么光采,但十分有效。起初我捉了一只發(fā)情的母馬,可是沒想到這對黑魔來說完全沒效果。”
“沒效果,怎么會呢?”林泠搖著頭,一臉疑惑地說:“黑魔難道有缺陷。”
蓬佩勒用指尖在她的俏鼻上輕點:“它這方面完全沒缺陷,小個子,只是它對這事有點要求。”
“它對這事還有要求?”林泠奇怪地問。
隨后,她就語帶貶損地笑著說道:“當然,它是群馬的頭馬么,對這事有點要求也很正常,你說對吧!”
蓬佩勒好像覺得這話有點耳熟,他歪著頭做短暫思索,然后終于恍然大悟地慢慢朝夜空中翻了個長長的白眼,然后繼續(xù)說道:“在我也正為這件事納悶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附近還有另外一匹馬的足跡,后來,我發(fā)現(xiàn),那是一匹棗紅色母馬,黑魔終日追逐著它,而那匹馬卻很高調(diào),完全不理會其它公馬。看來……黑魔那傻小子還沒得逞。”他說著,愉快地笑起來,看著林泠正一臉吃驚地等待著他的下文,就繼續(xù)說道:“當我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之后,就抓住了那匹棗紅馬,老實說,那家伙的脾氣也不怎么好,抓它的時候著實費了我好大一番力氣。”他回想著,然后看看林泠:“那是匹冷傲孤清的小母馬,我認為。”他說。
林泠朝他翻了個白眼:“看來那片林子的確有趣,專門吸聚你們這種性格古怪的人和馬。黑魔竟然在這種高度危險下,仍舊抽空做這種事,果真風流……那么,后來呢?一個怪獸,一只野獸,還有一個冷傲孤清的小母馬,你們怎么樣了?”
蓬佩勒低著頭笑起來,額前的幾縷發(fā)梢隨著笑意擺動:“后來,我當然捉住了它,黑魔那個小禽獸,就在它上棗紅馬的時候,它正爽著,它的那個還在它身體里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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