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微笑拒絕:“我不會,您們玩吧!
黃肅走過去,笑得很和藹:“來我教你,誰也不是天生就會,就你們曾總也是后面學的嘛,你看看現(xiàn)在打得多好!”
這距離太近了些,桑榆趕緊跳開。
開什么玩笑,她穿個高跟鞋來打球?!
黃肅一笑,當沒有注意到桑榆對他的排斥。
幾人又打了一陣,這時候山莊的經(jīng)理過來請幾人前去用餐。
曾曉玉忙招呼黃肅和肖瀟上車,扭頭瞧見桑榆抱著合同傻不愣登地跟在后面,她心思有幾分糾結(jié)。
一方面她倒是喜歡看見這小賤人跟小雞仔一樣跟在后面,這種沒人在意她的感覺莫名地舒爽;
另一方面,是有些愁,之前想著她和黃總的私人關(guān)系比較好,那份合同的事情屬于兩人的私密,外人知道后對她對黃總都不太好,所以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個助理和司機過來。
進場前,她又留了心,讓助理和司機帶上那邊的司機在山莊其他地方玩,只怕是單獨吃飯,等會難免要喝酒陪客,對方還是兩個大男人,桑弘文叫桑榆過來,指望她能喝酒嗎?!
這時,黃肅瞧見桑榆還在下面,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跟一朵嬌花一樣。
黃肅偏頭問曾曉玉:“曾總,不知道這位小美女怎么稱呼?”
曾曉玉咬牙:“你叫她小桑就好了。”
黃肅點點頭,他跟弘梅公司接觸得最多的人就是曾曉玉,一時間也沒有想起這個少見的姓有什么特別,在他心里大概跟姓李、姓張差不多的。
他站起來,伸出粗短的手:“桑小姐,我拉你上來吧。”
“不用,不用。”這輛場車是6人座位的那種,前面是山莊的司機和經(jīng)理,中間被黃肅和曾曉玉占了,黃肅旁邊倒是可以坐下,但是……桑榆看見他就覺得不舒服巴不得離遠一點,怎么可能巴巴地湊上去坐在一起。
相較之下前段時間和她相親的肖瀟都可愛萬分。
桑榆不再磨蹭,轉(zhuǎn)身跳上了最后面的座位,跟肖瀟坐在了一起。
肖瀟全程都是冷漠臉,時不時得意地看桑榆一眼。
心頭在想:還說是徐妙言的女兒,徐妙言好歹是段夫人,沒想到她的女兒居然是一個打工仔,還做這種跑腿的事情。
白長了一張白富美的臉,他媽媽怎么把這樣的女人介紹給他。
這時候,桑榆包里的手機震動起來,桑榆抱著合同,找手機的時候,裝著合同的文件袋從手里滑落下去。
桑榆見合同掉在地上,扭頭對前面喊了一聲:“停車,請停下車,我東西掉了!
曾曉玉和黃肅正在大聲說話,司機沒有聽見,并沒有停車,見車越走越遠,桑榆一著急,從車上跳下去。
這女人!
肖瀟一驚,忙叫司機:“麻煩停車!
車終于停穩(wěn),幾人扭頭看向后面的桑榆。
車速不快,她沒什么事,只白色的襯衣和腿上沾上了青草汁,大概剛才跳的急,傷到了腳踝。
曾曉玉見她走得慢,極為不喜,對前面的經(jīng)理道:“這樣,你們山莊再派輛車把她接回來吧,我們先回去!痹趺茨茏岦S肅等這個丫頭。
經(jīng)理忙不迭地應(yīng)聲,拿出電話安排一番。
桑榆確實很漂亮,皮膚白嫩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一般,不是現(xiàn)在流行的尖下巴歐式雙眼皮,而是有些肉嘟嘟的臉蛋,微微一笑還能看見她頰邊的酒窩,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如三月的桃花瓣,似醉非醉,斜睨一眼,讓人如癡如醉,加上身材姣好,穿著這身衣服站在灑滿金紅色陽光的草地上,妥妥的人間尤物。
黃肅艱難地抽回目光,轉(zhuǎn)過頭,問曾曉玉:“曾總,今晚可要不醉不歸呀!
曾曉玉扯了扯面皮子,笑道:“黃總就別笑話我了,我這點酒量哪里敢在你面前賣弄,這樣,我一會讓我們公司劉總過來,好好陪你喝,讓你盡興。”
黃肅搖搖頭:“你們公司的老劉是個人物,我還真有些怕,可不敢跟他拼,你一會讓這個小美女陪我喝酒就成了。”
此話一出,曾曉玉才察覺這黃總的意圖,難怪一直對桑榆這么上心,原來是看上人家了。
桑榆要是別的什么人,還好說,以前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甚至還專門安排外面的人來。
但桑榆是桑弘文的女兒,給她百個膽子,她也不敢把桑榆拉出來讓黃肅潛啊。
她急忙看向黃肅,張口道:“黃總,她不行,她是……”
“曾總是瞧不起我嗎?怕我不會憐香惜玉?”黃肅打斷她的話。
曾曉玉一噎,忙解釋:“不,黃總,我之前沒有說明白,她是我們老……”
“好了,好了,大不了,一會我們多吃菜少喝酒,這次的合同,曾總可是讓我很為難啊,之前我在我們領(lǐng)導前面把這批產(chǎn)品和弘梅公司夸了一個遍,結(jié)果,你看看,現(xiàn)在要換型號……多喝你們公司一點酒,你還計較上了?”黃肅說著,冒著精光的眼睛斜著曾曉玉。
曾曉玉陪著笑,說著一番好話。
她目光瞥了眼遠遠落在后面已經(jīng)看不見人影的位子上,心思復雜。
她靈機一動,突然想起,這次不是她叫桑榆過來的,是桑弘文叫過來的,就算是黃肅要桑榆陪酒,事后做出什么也不關(guān)她的事!
畢竟連她為了生意,也不得不陪黃總喝酒。
想到著,曾曉玉感覺全身的血都沸騰了。
中午還在說沒有想到法子趕走這個小賤人,沒想到上天掉下一個機會……
真是天助她也!
后面的肖瀟眉頭擰了一下,隨即又散開:關(guān)他屁事。
*
這邊桑榆走在軟軟的草地上,拿出電話。
屏幕上的未接來電是白老師的,桑榆立即給她撥了過去。
“白老師,你下課了嗎?”
白煦寧聽見她聲音,輕嗯了一聲,隨后問:“你在哪?我來接你!苯裉焖狭艘稽c堂,桑榆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下班。
“我在枇杷山莊!鄙S軉柕。
白煦寧墨眉微蹙:“你去那做什么?”
“我來送合同,我給你發(fā)的信息你沒看見么?”
“我一下課就給你打的電話!卑嘴銓幍馈
桑榆聽著那頭的聲音,心頭軟軟的,白老師一下課就給她回的電話呢~
“我過來接你,或者我讓他們過來,今晚就在那里吃,從學校過來要一個多小時,你要是餓了,可以在里面點些吃的!
“好的!鄙S芴鹛鸬膽(yīng)道,想了想又道,“還是別吧,公司的人要在這邊招待客戶,到時候知道我們也在這里吃飯,多尷尬!
“也好!
掛斷電話后,桑榆坐上來接她的車回餐廳。
桑榆進去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開始坐上了,曾曉玉帶的兩個人也一同進來了,一個在給肖瀟倒酒,一個給黃總倒酒,說著場面話。
里面酒味、煙味襲人。
黃肅瞧見她,招了招手:“桑小姐到了,來,你過來坐在旁邊,專門給你留了一個位子呢!
說完后指了指他身邊的一個位子。
一屋子人朝桑榆看去。
桑榆搖頭,一臉可惜:“真抱歉,今晚我早跟人約好了的,你們慢慢吃吧,我就先走了!
說著,拿著合同走到曾曉玉身邊:“曾總,這是合同!
曾曉玉擰眉,暗地里瞪了眼桑榆,覺得她很沒有眼力見,現(xiàn)在吃飯呢,怎么能把合同拿到餐桌上。
“這就不給面子了是吧!秉S肅一笑,朝桑榆伸手,“這是新敲定的合同吧,拿過來我瞧瞧。”
曾曉玉推了桑榆一把:“黃總要看合同,你給黃總拿過去!
桑榆拿著合同走過去,黃肅接過合同,迅速看完后,放下合同,趁著桑榆沒有防備一只手拉住桑榆的手,一只手端著一杯酒送到桑榆面前:“弘梅公司是大公司,在業(yè)界名氣不小,以前我也跟你們合作過,知道你們很實在,這樣,桑小姐喝了這杯酒,這合同我馬上簽!
桑榆一跳,抽了抽手,沒有抽動,酒水灑出來,弄濕了她的衣裳,貼著里面的肌膚,冰冰涼涼的。
桑榆微微后仰,偏頭:“我不會喝酒!碧孛吹,放手啊!
“一杯酒還是能喝的,這酒度數(shù)不高!秉S肅勸道。
對面曾曉玉的助理站起來看向桑榆:“桑秘書嘗嘗看,這酒不醉人!
另一個男生瞧見這黃總居然拉住桑榆的手,這么沒品,他走過去笑道:“黃總不然我替她喝吧,女孩子醉了……”
曾曉玉一個眼神殺過去,那男生趕緊住嘴。
黃肅哈哈哈一笑:“你喝了,我可不簽!
桑榆被黃肅拉住走動不得,有些心煩意亂。
黃肅又道:“你們公司的曾總都在這里,你怕什么,大不了一會他們送你回家。跑了一路,餓了吧,快坐下來一起吃飯!闭f完,強勢地把桑榆按在旁邊的座位上。
桑榆冷笑:就是因為有曾曉玉在她才怕。
又是一輪拖拽勸,桑榆根本脫不開身。
“你先放手……”
桑榆使勁掙脫,臉上的神色越加不耐煩。
“桑榆!”曾曉玉壓低聲音叫了一聲,“陪客戶吃飯喝酒這是正常的社交應(yīng)酬,你連這也不懂?”
桑榆斜了她一眼,想著自己啤酒是三罐的量,白酒喝一口應(yīng)該沒有什么吧,于是道:“那我喝一口,就讓我回去吧,我朋友該著急了!
黃肅大笑:“好,桑小姐就是爽快。”
桑榆不說話。
一桌人看向她,桑榆端著酒杯喝了一口。
她從來沒有喝過白酒,這一口喝得太猛,辣得眼睛水都流了出來。
肖瀟立即站起來,問旁邊的服務(wù)員倒水給她喝,黃肅也沒有想到這么漂亮一個女人居然沒有喝過白酒。
他端起旁邊的水杯,遞給桑榆:“哎呀,你看看,嗆著了,這是水,你先喝點潤嗓,過一會就好了,第一次喝酒都這樣!
桑榆哪里知道這些中年男人的油膩思想,還真以為是水,急忙灌了一口,等灌進嗓子里后,喉嚨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她才后知后覺地明白,這哪里是水,明明是酒。
桑榆吐了出來。
黃肅急忙拉住她:“怎么吐啦?”說完端著杯子聞了一下,“哎呀,拿錯啦,這可怎么辦!
桑榆一邊掙扎著想要離開這邊,一邊用手抵擋著他繼續(xù)灌過來的酒,都快瘋了。
這特么是明灌!
明灌!
以前在公司,她雖然也會跟客戶一起吃飯什么的,但是被秦蕓保護得很好,至少陪酒的事情,她從沒有做過,所以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灌酒。
桑榆止不住的咳嗽,差點把心肺給咳了出來。
一會之后,就感覺腦袋有些暈暈的,她被人拉到座位上,喝了兩口菜湯才感覺胃里舒服一點。
曾曉玉看著對面坐在肖瀟和黃肅中間有些呆愣的桑榆,心情突然很愉快,這里有酒店,黃肅什么心思她還能不知道?桑榆這樣的美人,便宜黃肅這個老色鬼了。
曾曉玉繼續(xù)招呼對面的人喝酒吃菜,很是熱鬧。
一道又一道大菜上來,都是山莊的特色,曾曉玉為了這合同費了一番苦心,可黃肅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在旁邊的美人身上,哪里還有其他的心思品嘗美食。
不過十幾分鐘,桑榆感覺頭腦就有些不聽使喚了,她暈暈乎乎地趴在桌上。
黃肅一見,對后面的經(jīng)理道:“桑小姐喝醉了,你讓人給她開一間房,讓她好好休息。”
經(jīng)理點頭,他對這種情況見得多了,當即招呼兩名服務(wù)員過來,讓他們把人扶走。
“不行!毙t站起來阻止。
“你在說什么呢?喝醉了這樣趴著不好!秉S肅看向他,隨后皺眉,“你認識她?”
“不認識!毙t搖頭,冷漠道。
曾曉玉再次招呼大家吃菜。
兩名服務(wù)員走到桑榆身邊,把桑榆扶起來。
桑榆偏頭,瞧見是兩個不認識的人,潛意識里帶著防備,她一下把兩人推開:“你們是誰!想要做什么?”
“這醉得,連人都不認識了。”黃肅笑道。
曾曉玉附和:“快帶她去吧,好好讓她在房間休息一晚!
兩個服務(wù)員再次上前:“桑小姐?我們帶你去休息!
“不去!”桑榆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我要等我的白老師!
服務(wù)員見這人醉得糊涂,不敢讓她再這里破壞大家的興致,只能強勢帶她離開,手才一碰到桑榆,桑榆一把揮開,然后把面前的椅子搬起來,狠狠地砸向她靠近的服務(wù)員:“聽不懂人話嗎?我叫你不要過來!”
室內(nèi)頓時一靜,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服務(wù)員,哪里還敢靠近她,其余的人也站起來,盯著桑榆。
桑榆挨個看了眼,卻看不真切,感覺面前的人都帶著重影,就算是帶著重影,桑榆也認得曾曉玉,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歪歪扭扭地向曾曉玉走過去,期間帶落了兩杯酒和幾雙筷子,又砰倒了一張椅子,她像是毫無知覺一般,一步步靠近曾曉玉。
曾曉玉被她駭了一跳,不由得微微后退,她對著旁邊的服務(wù)員喝道:“你們站著干什么?還不把她帶下去!”
這邊黃肅也酒醒了大半,美人醉態(tài)固然可愛,但沒想到這美人醉了居然是個酒瘋子。
這就嚇人了!
桑榆走到她面前,端起桌上的盤子一下拍在曾曉玉頭上,這盤子是司機吃完的渣盤,他可沒有少吃東西,曾曉玉被里面的骨頭和殼淋了一個滿頭。
“歪了?!”桑榆不滿,又伸手去端桌上的盤子。
曾曉玉氣紅了眼睛,對著桑榆吼:“桑榆!你別給我裝,在這里公報私仇是吧,你再弄下試試!”
桑榆神志不清,摸索了好一會才提起一個盤子,這盤子有點重,放魚的那種,被桑榆提起來的時候里面的魚就灑了一桌子。
曾曉玉理智還在,瞧見桑榆這不計較后果的做法,當然怯了,急忙向后躲去,邊躲邊對經(jīng)理撒氣:“你們怎么辦事的,兩個人拉不住她,就多叫幾個人呀,你看看現(xiàn)在弄成什么樣了,你們山莊就是這么對待客人的?”
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確實不應(yīng)該,要是客人在這里出了事,他們難辭其咎,經(jīng)理急忙給人使眼色。
不一會,屋里進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團團把桑榆圍住。
桑榆還盯著曾曉玉,突然抬起手,一使勁,把手中的盤子向曾曉玉砸去。
嚇得曾曉玉身子條件反射般一歪,意想中盤子落地的清脆聲音沒有傳來,一屋子人睜開眼睛,便瞧見桑榆的盤子被一個保安給劫了下來。
所有人下意識松口氣。
剛才桑榆的動作太彪悍了!平時看著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沒有想到破壞力這么強。
肖瀟瞥了眼旁邊嚇懵逼的黃總,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桑榆被帶了下去,一屋子凌亂,無人再提喝酒的事,顯然興致已經(jīng)被打擾,而桑榆帶過來的合同,已經(jīng)被油漬弄臟。
經(jīng)理忙賠罪,張羅著給他們重新?lián)Q一棟房子。
曾曉玉聞著身上的菜味,也找了一個房間,先去收拾自身。
*
桑榆被保安強勢帶走,包里的電話響了,桑榆遲鈍地低頭,看著自己的包包,她拼命地掙脫:“放、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保安沒有搭理她,緊緊地把她鉗制住。
電話響了好一陣,桑榆嘴里不停地說著不成句的詞語:“白老師、來了,他來、接我了,不能讓他、等我……”
白煦寧把車停在山莊門口,打桑榆電話沒有接聽,連著打了幾次,都沒有接。
這很不像桑榆的風格,要知道這丫頭,平時都是秒接他的電話。
白煦寧把車開到保安亭:“弘梅公司的人離開了沒有?”
保安道:“不清楚,今天沒有公司的車開進來。”
看來是開的私人車。
白煦寧把車開進去,到接待大廳門口才停下來,要是平時只要有車停在這里立即就有人出來迎接,而今天沒有。
白煦寧下車,走進去,看向前臺的服務(wù)員問:“今天的客人中有沒有一位姓桑的小姐。”
這里的服務(wù)員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瞧見面前的人還是有些愣神,兩秒后才道:“額,您好,麻煩您直接給她打電話呢,我這里查不到的!痹捳f,對著帥哥說這樣的話好艱難。
白煦寧拿出電話,看了眼前臺的電話號碼,撥了郁陽的電話。
“喂,是我。我在枇杷山莊,你幫我問問前臺小姐,桑榆在哪里。前臺電話是……你知道?好,我等你電話!
才掛斷電話沒幾秒鐘,前臺的電話響起,不知道那頭的人給前臺說了什么,前臺小姐看白煦寧的目光變了,一邊不停地應(yīng)聲,一邊點頭。
掛斷電話后,前臺小姐翻了翻登記本,對白煦寧道:“先生,他們今晚在……浣紗居用餐!彼莿倓偛艁頁Q班的,還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白煦寧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
服務(wù)員還沒有來得及說,‘我讓人帶你去’的話,就見人已經(jīng)走了,她呼出一口氣,這男人是誰,怎么可以讓他們山莊的二公子直接給她打這通電話?
電話還是沒有人接,白煦寧徑直來到浣紗居,還不曾進去,就見服務(wù)生陸續(xù)從里面走出來。
莫非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他進去,里面果然是服務(wù)員在收拾房間,但這里也太亂了些,連墻上都有菜湯。
白煦寧走到一個服務(wù)員跟前,問道:“這里的客人呢?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服務(wù)員見有客人進來,這種鬧事的事情,當然不能跟客戶說。
“先生,我不是很清楚,麻煩您這邊打電話讓前臺查詢!
白煦寧見這里的情況有些亂,加上桑榆沒有給他回電話,他有些擔心。
“前臺告訴我他們今晚在這里用餐!”
經(jīng)理正好走進來聽見這句話,以為白煦寧是來陪酒的,忙對白煦寧笑道:“先生,他們換了房,我這就帶您過去!
白煦寧跟著山莊的經(jīng)理走到新?lián)Q的房,這里剛剛擺上新的菜和酒,剛才大家都還沒有怎么吃,經(jīng)過這么一鬧,雖然有些掃興,但是胃口不減,大家才剛剛吃上兩口,后面的門再次被推開,屋里的人經(jīng)過剛才那一出,猶如驚弓之鳥,紛紛向后面望去。
原來是經(jīng)理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后面的男人比較高,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襯衣,看著干凈而美好。
------題外話------
不是我要卡在這,是我只碼了這么多字,完成任務(wù)后,一個字也不想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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