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曉玉從法務那里得到一個結果,是個不好的消息,桑奶奶與她們享有同樣的份額,畢竟,她也屬于第一繼承人,這曾曉玉很不甘心。
相繼咨詢了好幾個律師,都得到同樣的結果,曾曉玉頓時歇了叫桑榆過來的心思。
還叫她過來干什么?眼睜睜地看著公司屬于她嗎?
曾曉玉立即拿出電話給桑奶奶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沒有接,曾曉玉又打了一次,還是沒有接聽。
曾曉玉只好給桑榆打過去。
在沒有耐心的時候,電話那頭終于傳來桑榆的聲音:“還有什么事?”
聲音中透著濃濃的不耐煩。
曾曉玉問道:“你奶奶怎么不接電話。”
這話……似乎篤定奶奶在她這里。
心還真是大,這么久了都不曾關心奶奶,現(xiàn)在突然問起是什么意思?
桑榆沒有吭聲,拿起電話準備掛斷。
那頭又道:“明天我讓人來接她,在你那里始終不合適!”
“不用。”桑榆冷道。
“什么不用,她是你爸爸的媽媽,也是我的媽,你爸爸走了,我還能不盡媳婦的孝?知道的說你這個孫女好,孝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薄情寡義……”曾曉玉開口。
“隨便你怎么想。”桑榆說完掛斷電話。
曾曉玉聽著那頭的“嘟嘟”聲,捏緊電話,開始思索。
桑奶奶肯定是要接回來的,律師說,她年紀大了,手上拿著股份也沒有用,主要看是誰在給她養(yǎng)老。
當然不排除她主動轉讓和贈予的情況,但是這個老太婆這么老了,一輩子又在農村呆著,肯定不懂這些,她要趁著桑榆還沒有給她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把老太婆接過來。
到時候怎么樣還不是她說了算。
曾曉玉打定主意,安排了市場部比較活泛的胡凌,讓他一早去桑榆家接桑奶奶。
不管他用什么辦法,務必把人接回來,最好是趁著桑榆來公司她不在的時候。
*
翌日,桑榆帶著桑奶奶一同出了門,讓前去接桑奶奶的胡凌撲了一個空。
沒有接到人的胡凌立即給曾曉玉打了一通電話,告訴曾曉玉,桑榆家里沒人,桑榆好像帶著桑奶奶向公司而來。
得知桑榆帶著桑奶奶過來,頓時,把桑椹和桑葉兩姐妹支開:“椹椹和小葉,你們趕緊偷偷地從后門打車去學校,就當今天沒來過。”
人都不齊,就會換個時間,到時候總沒有今天這么讓人擔憂。
“媽媽不是說今天分爸爸手上持有的公司股份嗎?怎么讓我們離開?”桑椹奇怪地看著她。
曾曉玉道:“還分什么分,我重新約一個時間,桑榆帶著你們奶奶過來了,要是你們奶奶到時候把得到的分給桑榆,我們怎么辦!”
“怎么可能,我們都是奶奶的親孫女,她不會厚此薄彼!”
“奶奶在桑榆家?”
桑椹和桑葉同時開口。
曾曉玉拿起桑椹和桑葉的背包,把兩人推出去,回桑椹道,“怎么不會?你奶奶又沒有養(yǎng)過你們、帶過你們,但桑榆卻不一樣,小時候都是你們奶奶在帶她!而且過來的這段時間,她跟誰親近你們看不出來?”
“別推,我自個走。”桑椹嘀咕一句,期待的心情,因為桑奶奶要過來這一出生生破壞。
曾曉玉見兩人走了出去,這才在以前桑弘文的辦公桌前坐下來,腦中有些亂。
過了一會,馬莎推門進來,習慣了桑弘文坐在這辦公桌前,現(xiàn)在驟然瞧見是曾曉玉坐在這里還有些愣神。
讓她怎么說好呢?桑總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居然是個短命的。
但是——她聽說,那天桑總沒怎么喝酒,基本都是如之前的飯局一樣,是老劉擋的,桑總只是意思一下,沾了沾杯子,怎么會喝得高血壓犯了?
“什么事?”曾曉玉見人進來一言不發(fā),有些不悅。
馬莎收斂心神,回道:“曾總,門口有人找您,說跟您預約了的。”
“快請進來。”曾曉玉以為是昨天請的律師到了,一張臉頓時笑成了一朵花。
今天讓他白跑一趟,畢竟有些不好意思。
腳步聲響起,隨著進來的人,曾曉玉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接著,隱隱皺眉:怎么是桑榆?
她朝后面看了眼,只有桑榆一個人。
老太婆呢?
她看向馬莎,凝眉一掃:直接說桑榆來了不行?還以為是律師。
馬莎沒心情理會她的眼神,掩了辦公室的門走出去。
*
桑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來,斜眼睨著曾曉玉:“就我們兩人談事情?其他人呢?”
曾曉玉煩躁地關上面前的文件:“今天人不齊談不了,下次再約時間吧。”
“逗我玩?”
“怎么能叫逗你玩?”老太婆不是也沒有過來?不過她才不會提醒桑榆,“小葉子期末考就是這兩天,哪里有時間!”
桑榆冷笑一聲,拿起面前新辦理的資質,上面法人豁然是‘曾曉玉’三個字,她微微勾唇,“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閑?”
真是……不懂法么?就算弄了這個又能怎么樣?
以為自己的位子坐得穩(wěn)么?
“公司法人去世后,公司由第一順序繼承人可推選代表或委托律師辦理公司資產核算、評估、與公司其他股東溝通等事宜。由第一順序繼承人或共同委托人與公司其他股東協(xié)商確定一位經理人臨時經營公司。”桑榆慢悠悠地開口,接著,把手中的資質甩在曾曉玉面前,“你這個合法嗎?”
“什么意思?”曾曉玉絞著眉。
桑榆輕輕一笑,“我也是繼承人,怎么不知道公司什么時候選了你來臨時經營公司?”
曾曉玉:“你什么意思?你對公司經營感興趣?這個公司可是我和弘文看著它一步步壯大的,十幾年了,我問你那時候的你在哪里?你還在學校學生一個,你懂什么!我要是沒有資格,誰比我有資格?”
“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你這個不合法,而我屬于繼承人有權知道公司的一切情況。這樣,你馬上安排,讓公司股東以及公司的繼承人下午兩點過來,我們委托律師對公司的資產進行核算!”
桑榆說完,看了她一眼,起身離開辦公室。
她走后,曾曉玉把面前的文件一把推倒:她以為她是誰,這是在跟誰說話呢,還下午兩點過來!
來屁來!
死丫頭!
曾曉玉懶得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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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白煦寧:桑桑有事吩咐一聲,我隨時恭候著等著你吩咐。
桑榆:不用,虐渣我自己來。
白煦寧:莫名的擔憂你搞不定。
桑榆嘴角不由得抽抽:怎么可能搞不定,別小瞧人,我可是……女主!帶著光環(huán)那種。
白煦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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