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你們集團旗下一家叫奇力的公司有個叫吳鑫的,毫無道德非常可惡,勞煩你向下邊打個電話,馬上把那人辭了,讓那人從你們公司卷鋪蓋滾蛋……”
“你是誰?”
當看到白黎背對著自己正在打電話的清矍背影,夏深雪即便頭腦有些昏沉,心里也立刻警惕起來,左右看看,箭步走至電視柜,忙將一個青花瓷瓶抱在手里,滿眼戒備和害怕的看著白黎。
突聞其聲,白黎很快扭回頭,看到夏深雪,俊美妖冶的臉上露出冬日暖陽般的笑容,眼睛溫柔的看著夏深雪,對電話那頭的秦皇道,“我過會兒再跟你說!甭暵,立馬掛了電話,雙手插兜邁著優雅的步子朝夏深雪走去,柔和笑道,“醒了啊。呵,我們見過的,你忘了?”
即便白黎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人畜無害,很溫柔還很迷人,夏深雪心里的警惕感也絲毫沒有下降,見他一步步朝自己走來,她更是害怕,也更是緊張,“我們見過?”
“對,我們見過,你好好想想。實在想不起,我們從今天起重新認識也可以!
白黎那張臉,是那樣的炫目迷人,配上他那人畜無害的溫暖笑容,他看起來還真不像個壞人。
隨著白黎越走越近,夏深雪也越發看清白黎的那張臉有多么的精致妖孽,恍然想起秦霜給她看過一張照片,在她的指點下將照片里的男人躍然于紙上,而那張照片上的男人似乎就是眼前不斷靠近自己的男人,心里的警惕和害怕開始下降,可心里又陡然間充滿迷惑,充滿驚詫。
白黎已玉樹臨風的站在夏深雪身前,臉上溫暖和煦的迷人笑容不變,伸出一手,“我是白黎,很高興認識你,夏深雪!
居然知道她的名字。
夏深雪又是一驚,想著,難道是秦霜告訴他自己的名字的,也是秦霜叫他來的嗎?秦霜叫他來找自己,是有什么事呢?
她充滿疑問的目光緊睨著白黎炫目迷人的臉龐,開口正欲問,石小琴卻剛好在這個時候開門進屋,手里提著包子油條豆漿滿臉高興笑容的朝她和白黎走來。
“深雪,你醒了啊,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嗎?哈哈哈,你睡了近二十個小時,現在精神了吧?肯定餓了吧。白黎,你也餓了吧,我買了好多早餐,我們快坐下吃吧!
夏深雪看到,石小琴看白黎的目光閃亮熱忱,好似已經認識白黎好久一樣,腦袋里更是迷惑不已,“小琴,你認識他?”
石小琴已經將早餐一一放到茶幾上了,抬頭看一眼白黎,笑著點頭,“認識啊,昨天是我打電話叫他來的呢,昨天多虧了他你才能睡個好覺,還不快謝謝人家!
“你打電話叫他來的?”
夏深雪還是一張疑惑臉,不是秦霜讓面前的男人來的,是石小琴讓面前的男人來的,石小琴什么時候認識的這個人啊,自己怎么不知道呢?再想想,石小琴是混演藝圈的,認識的人比她廣得多,這才沒有多少疑慮了。
在石小琴的催促下,夏深雪和白黎一前一后坐到茶幾旁,同石小琴一起吃起早餐來。
睡了那么久,夏深雪不是一般的餓,即便白黎這個外人就坐在她的旁邊,她吃起東西來也是狼吞虎咽,兩口就能消滅一個包子,一口氣就能喝完一杯豆漿,吃相和那日從醫院出來在面館吃兩碗米粉時的吃相不相上下,不僅把白黎驚愕到了,也把最了解她的石小琴驚愕到了。
石小琴看到白黎俊臉上驚愕的神色,心里那叫一個尷尬,趕忙咳兩聲,提醒道,“深雪,你吃慢點啦,沒人跟你搶的,有客人在呢,呵呵,多少淑女點嘛!
聞言,夏深雪這才扭頭朝旁邊的白黎看去,清晰看到白黎臉上驚愕得嘴巴微張的神色,她又哪有不感到尷尬的,嘴里還塞著滿嘴的食物,鼓鼓的臉蛋頓時紅了大片,忙扭開臉將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哪知咽得太急,被梗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
“喝點豆漿!币姞睿桌柃s忙將自己手里還沒喝過的豆漿遞到她手上。
“咳,謝謝!
喝下幾口豆漿,夏深雪可算感到好些了,實在對方才自己毫無形象可言的吃相感到抱歉,沒怎么吃飽便站起身要離開,“小琴,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說著,匆匆返回臥室,并把門關了上。
石小琴看一眼關上的門,目光這才又落到白黎臉上,還有些尷尬的說,“白黎,我朋友深雪平時不這樣的,她其實是個很秀氣的女孩子,今天吃東西吃那么急,是太餓了!
“我能理解,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釋的!卑桌杳碱^輕蹙,貌似不以為然道,優雅吃口包子,隨口問,“小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哦,我是個演員!
“演員,是嗎?”白黎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你都演過什么戲?”
“我演過……我演過很多戲呢,有一部我主演的戲已經殺青了,就等著播呢!
不知為何,石小琴撒謊了,她確實是演過很多戲,不過在那些戲里面,她都是跑龍套而已,至于說她主演的殺青了就等著播的戲,那更是胡扯。
她透著一種愛慕之情的眼睛亮閃閃的看著白黎,還欲對白黎說什么時,夏深雪卻從側臥出來了,她抬頭看去,見夏深雪已經換了一身衣服,手里還拿著包,問,“深雪,你要出門嗎?”
“嗯,對!
夏深雪點頭,從側臥出來到走到客廳門口換鞋,她都沒看白黎一眼,自從知道吳鑫是同后,顯然長得再好看的男人在她那兒都沒了吸引力,換好鞋對石小琴說一聲‘走了’,立馬就出了門。
——
夏深雪沒想到,在進到電梯里,電梯門快要關上那刻,竟有人硬擠進了電梯,抬頭看到那人的臉,睡好覺看起來明顯精神很多的小臉上頓現驚詫,想問什么,身上的手機卻突然響起,低頭看一眼屏幕上顯現的名字,她整張臉瞬間像是布滿陰霾般晦暗下來,只猶豫數秒便接聽了手機。
“吳鑫,你別高興得太早,我還會申訴離婚的,下次,法院一定會判我們離婚!
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逼仄的電梯里,這些話,夏深雪絲毫不怕被擠進電梯里的那個人聽去。
擠進電梯的人,是白黎。
夏深雪和電話那頭的吳鑫通話時,他保持著安靜,并不發表意見,只是,貌似溫和而夾雜著探究的目光始終饒有趣味的落在夏深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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