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是因為愧疚,又或者是因為北音表現的太淡定,皇帝隔三差五就開個小型的宴會邀請北音去。
但是呢,北音她不想去,甚至可以說是懶得動,但是皇帝邀請,不去就是大逆不道,那還能咋滴,只能去。
一開始團子還有心情去看看,時間一久就不想動了,只好由北音苦哈哈的前去赴宴。
宴會各式各樣,北音是從頭到尾,裝聾作啞,然后對那公爵府家的小公子避而不見,任由那小公子怎么委屈,惹人愛,都是不肯見。
再一想這小公子做的那些事情,皇帝就有些想通了,估計是生氣了,而且皇帝之后又一想,這樣也不行,總算是放過了北音。
讓北音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家里蹲。
誰來都不見。
其實要真的說起來,不想見是一回事,還有另外一方面就是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去見原主的部下,瞞是能瞞過去,但關鍵就是,一個謊言要用更多的謊言去補。
說多了就會露餡。北音他們是被邀請來這里,如果露餡了,會掀起怎樣的波瀾?北音心里很清楚。因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推斷現在的情況下,皇帝是真心想要任用原主曾經的部下。而不是單純的打壓和削權。這皇帝能讓世界意識這樣看中,就已經表明了,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于是北音開始了愉快的蹲在家里養花喂魚,然后釣魚再去書房看書的悠閑日子。
只不過那公爵府打家的小公子倒是個有韌性的人。三天兩頭就前來拜訪。這不拜訪還好,一拜訪就讓一些人給看出了問題。
他們在心里首先在想著小公子是想干什么?有人腦洞大一些的,就認為這是公爵府和侯爵府對皇帝的不滿,對這個朝廷的不滿。
還有更極端的一些的,就是公爵府想要拉攏這個被欺壓(自認為)的侯爵府,然后想要搞事什么之類的。
這些事情被團子當成笑話說給北音聽了。
姑娘聽了只想翻白眼,還背叛,還拉攏,還不滿。就沒人比這小公主更忠心了。這公爵府全族上下沒有不對皇家更忠誠的了。
一群人閑著沒事,總是吃瓜。這些消息北音這邊都能聽到,更何況皇帝那邊。皇帝那邊聽著沒放在心上,而是轉頭去想著怎樣收拾他父親留下來的爛攤子。
工作那么多,還有心思胡思亂想。那就說明你的工作還沒有壓榨到你的極限。皇帝是個好皇帝,每天兢兢業業的工作。而且關鍵就在于他對公爵府還有北音所在的這個殼子的侯爺,有一種迷之自信。
不得不說,還是相當大膽的。
這邊的朝廷因為皇帝的敬業而陷入前所未有的工作階段。而另一邊身為這個世界最強大國家的皇帝宸那邊的狀況確實更加的有意思。
或許是因為這個禍害姑娘自帶什么光環,比如降智,比如迷惑之類的。憑借著一頭古怪的頭發,還有那大膽的言行舉止。她成功的留在了宸的后宮。
然后每天對著宸流口水。這禍害姑娘長的倒也算標志,只不過腦回路卻清奇的很。常常有一些新奇的言語,引得周圍的人都很喜歡她。
她整日里帶著宸安排給看守她的人上竄下跳,玩一些有意思的舉動。搞得整個皇宮不像是皇宮,倒是什么游樂場所?
說來也是奇怪。這禍害姑娘這樣折騰這些人,這些人依舊還是笑呵呵的。來這些消息傳到了宸的耳朵里,反而讓宸更加的有意思。
宸對著禍害姑娘的好奇和關注是越來越多了。雖然達不到喜愛的地步。但要說關注這個來歷不明的姑娘還是前所未有的第一次。
不過這就導致了宸的皇后的不滿。在她看來,這姑娘古里古怪,還將這么偌大,規矩森嚴的皇宮給帶的烏煙瘴氣。
不沒有規矩可不行。皇后想著自己應該拿出后宮之主的氣勢和責任。她倒也沒想太多,雖然她知道宸是帥的一塌糊涂,人也很厲害,但是身為后宮之主,又是一國之母,她又已經很清楚的知道宸注定不可能是她一個人的。
她所能做的也就是幫宸解決他的后宮的事情。在這禍害姑娘尚未到來之前,在后宮雖然不是風平浪靜,但是大家也就是和和諧諧的。
而這姑娘一來到處都是歡聲笑語,還有亂七八糟聲音的傳來。這讓一些喜靜的妃子非常的厭煩,但是偏偏這姑娘又是宸在意的人。皇后動不得,她只能勸解。
這禍害姑娘在皇后看來這不僅不是天真爛漫。反倒是不成體統。身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整日和那些是侍衛侍女混在一起成何體統?
但是皇后的好心勸誡,反倒是禍害姑娘,像是被冒犯到了一樣。張嘴就是你們這些后宮里的女人怎么怎么樣?一副我為你好,但實際上卻是蔑視的表現。
皇后一只都是溫溫和和,端莊大氣。何時被這樣羞辱過。再說了,她的態度也是非常溫柔和藹,幾乎就是在哪一種平等的態度去對待你?已經是非常難得了,結果這姑娘還在出言不遜。
但皇后忍住了,沒有變臉。只是看著這姑娘在那大言不慚的說著什么女人就該怎么樣之類的。
皇后聽了,但她只想冷笑。先不做這些言論不成體統。就這姑娘所說的什么做人應該靠自己,不能靠別人,應該自己打拼之類的。
但皇后只想說這姑娘哪來的錢財和權利供她這樣敗壞?還不是因為身為皇帝宸的縱容。
如果不是宸允許,這姑娘怎么可能在這皇宮里進進出出?這個時候說什么靠自己。皇后心想這大概是因為姑娘根本就不知道后宮里的人是怎樣看他的。
所有后宮都認為這姑娘只不過是宸用來玩樂的物品罷了。
認為宸是貪圖一時新鮮。
皇后也是這樣想的,因此她想著犯不著生氣然。等到姑娘巴拉巴拉說完之后,然后就讓姑娘走了。
禍害姑娘這一走。皇后宮中在旁聽的侍女的面面相覷,然后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皇后沒有說話,只是無奈地看了看侍女們。
而禍害的這些言論也傳遍了整個皇宮。沒有一個人贊同這樣的想法。是時代所限,是眼界所限。但更多的是對姑娘無聲的嘲諷。這姑娘還真是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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