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的睡姿標準，看了時間后覺得還早，便又賴了會兒。
太陽已經毫不吝嗇地釋放自己的體溫，姜林也被迫瞇著眼審視自己的手臂。
陽光透過玻璃，把溫度輸送過來，在纖毫畢現的手臂上映下數個圓點。
姜林揪了揪臉：我現在真的只有18歲？
【千真萬確。】小橘說道。
姜林：嗷——
【傻子無疑。】小橘說道。
姜林彎著眉眼，稚嫩的臉上滿是朝氣：你不明白這種感覺。一下子年輕了這么多歲，你不會理解的。
【我的時間多得是。幾年時間，呵，在我眼里算什么？】小橘的語氣里滿是不屑。
姜林：……知道啦。你可是大神級別的角色，我膜拜你，崇拜你，能求你我決不自己想辦法！
【嘿嘿，也不用這樣的啦。除了膜拜我，你給我找個品質頂尖的盆栽就行了。】小橘嘻嘻笑著。
姜林瞇眼：找盆栽？你連對象都沒有，找什么盆栽？
【……】小橘冷下聲音。【呵，女人。】
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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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苦著臉看著面前的青年人。
青年相貌俊秀，身姿挺拔，聲音溫潤，態度極好。
可惜他是姜林的家教老師。
胡棠還是沒有放過姜林的養病時間，和班主任交流了半個小時后就找了個林老爺子的得意門生，顧勝涵。這個大學生是顧勝涵的弟子，經常帶著做項目的那種。顧勝涵聽胡棠說了些姜林的習性，琢磨了會兒還沒決定，恰好莫寒申最近工作不忙請他寫了份東西，便把人派了過來。
莫寒申的外貌確實不錯，姜林是個顏狗，也能看著養眼。
如果是交流感情分析某些經驗……生活經驗，她還可以接受。
但是學習？
姜林詭異一笑：這玩意兒已經從她的字典里消失了。
“你在想什么？”家教老師扶了扶眼鏡，看著一臉傻笑的姜林說道：“板上這道題會了嗎？”
姜林一臉呆滯：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
“你舅舅也算我師叔，他的字承襲了師祖的鋒銳，又極具風骨。你讀書不行還可以理解，怎么連字也寫不好呢？”
姜林：我tm也想知道，她在外祖父家待了這么多年，怎么連字也寫不好呢？
“我也不知道。”姜林可憐兮兮地說道：“老師講課的時候，我都覺得好困。哥哥你再講一遍好不好？”
莫寒申微微皺眉，但還是耐下心來說道：“我只講一次，你仔細聽好。”
“第一題比較簡單，等比數列你也學過，m+n=p+q=2k，則……”莫寒申放慢速度講完，回頭看向姜林。后者正好發完呆，迅速變幻神情，一臉凝重地看著書上的題目。
“明白了嗎？”
姜林點點頭：“嗯。”
莫寒申說道：“你再做一遍。”
姜林下意識張嘴說道：“哈？你再說一遍？”
“你再做一遍這道題。”莫寒申走了下來，把壓在書下的卷子翻了面，指著一道題說道：“這道題和我講的那道差不多，你試試？”
“……”
“上去做啊。”
姜林昂首看著他的臉，過了會兒才拿著卷子走了上去。
臉微微紅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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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反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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