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嘆息一聲說道：“其實你的條件還算不錯。如果你真是你爸的親女兒，又有現在這樣的硬件加成，就算不和你結婚，當初也不會分手。可惜……”

    華妍咬牙說道：“我是不是還要說一聲：‘我的榮幸？’”

    “我覺得你的性格很不錯，但是……”

    華妍一聽但是，就明白自己又要承受那種無法描述的暴擊了，便打斷說道：“你覺得你覺得……你的確很不錯，但并不是毫無缺點吧？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姜盛無所謂地哼哼兩聲：“那隨你。不過你的確算不錯了。你是個好人。”

    華妍推門而入，嘴里念叨著：“你還真會發好人卡……呃……”

    對面有個人和耶穌一樣綁在什么東西上，姜盛則倚著這個人身上，笑得像只狐貍。左右兩面墻體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損壞，不同形狀大小的污漬層層疊疊浸染在墻面里，顏色暗沉。右側的桌子上擺放著無數個瓶子，但不靠腦子想就能明白里面的玩意兒不是普通東西。左側沒有桌子，但四下雜亂地放置了許多奇形怪狀的金屬制品。

    那個被綁在上面的人……

    *

    ****

    “很抱歉，既然你進來了，就沒有機會再出去了。”

    姜盛的腦袋離開白浛的肩膀，單手撐著木樁，自以為很帥氣地說道：“小妍，這是你自己找進來的，怪不了我。”

    華妍臉色大變，轉身就走。

    可惜那扇門在她轉身的一瞬間便“砰”的一聲關上了。

    華妍背對著他們許久，然后轉過身來看著姜盛，說道：“你殺了很多人？墻上都是她們的血？”

    “你別誤會，這些都是兔子的血。”姜盛淡淡說道：“我還沒有在Z國殺過這么多人，你想多了。”

    華妍臉色慘白。

    白浛默默斜眼看了看姜盛的手，旋即閉上，心中卻思緒翻涌。

    華妍努力搜索自己腦中的記憶：“你在M國殺……殺了人？難道說……那次……”

    “是，那是我干的。”

    姜盛竟然就這么承認了！

    華妍忽然從兜里拿出手機，才指紋解鎖，便因姜盛的話停下了動作：“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拿出手機。你覺得這個地下室的存在意義是什么？難道只用來審訊，或者裝些不適合顯現在人前的東西？這三面半墻和那扇門都是請人做的，周圍也專門放了干擾器，你接收不到信號。”

    “你想殺了我？”

    姜盛搖頭說道：“也別說得這么絕情。我們相識的時間還是比她長，再說了，你挺有意思的，我還舍不得把你送走。”

    華妍看著被綁著的姑娘，問道：“她是誰？”

    “當年綁架我的那個人的外甥女。我花了不少精力才弄到手。”姜盛看她一眼，說道：“不像你，今天居然會主動來找我的。”

    華妍有些驚訝：“你竟然會對她有……想法。”還真是有病！

    姜盛抬起白浛的下巴，說道：“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我第一次看見她，就知道她是我找了十幾年的人。”

    華妍一臉凝重：“緣，妙不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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