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臨看著眼睛都瞪直的小橘，急忙說道：“喂！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利用了某些小bugs，這總不犯規吧？！”

    小橘翹著二郎腿，撐著下巴，一副二大爺模樣：“我只是在想，你做執行者是不是屈尊了？”

    “別這樣說……還是做這個安穩些。”

    小橘原地爆炸，原地彈跳了下：“我只是說一下客套話，你有必要這么慌嗎？”

    ta爆發的不是時候，鳳臨心里的那口氣憋了許久，便也不甘示弱，反問道：“我也只是敷衍你一聲，免得你沒人帶，到時候還要哭唧唧地拽我的褲腿不讓我走。”

    小橘雙眼一瞪，真的暴起了：“你……”

    鳳臨連生死都見過三回了，哪還會怕這，挺直脊背就是懟。

    “你什么你？說真的，就你們這訓練方式，真能進冥府當鬼差？我做了兩次任務，除了關鍵時刻我從你手里摳出一兩件東西，其他哪里拿得到！第一次我死得那么倉促，何嘗不是你沒把任務明確告訴我的鍋！”

    小橘冷哼一聲，一副“你沒見過世面”的亞子：“那幾位標桿監管者的名號和排位都在大門口擺著呢！最牛13的那位還被做成……嗯，那兒擺著他的雕像呢！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呀！”

    “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

    鳳臨湊近說道：“我參加宴會，你真不能進去？”

    “不能。”

    “這誰定的規矩啊？”

    小橘瞅她一眼：“老板娘唄。”

    “……”

    小橘盯著她：“老板娘可是連老板都不敢懟的存在，你要是敢說，我就敢把你這段黑料撤出去。我可不管你是死是活。”

    “……”鳳臨默默把嘴里的芬芳之詞咽下，再次問道：“干這行有前途嗎？我覺得我自己賊差，現在都看不清我的前路了。”

    小橘嘆口氣，說道：“別把自己想得多差！你多能啊！你勾搭上他，處著處著處出感情了，卻把自己作死，虐了他一回。這手玩得很溜，我都甘拜下風。這次任務，你表現得還行。”

    鳳臨有些不信：“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么多年了，我就沒見過一個把自己前男友虐得這樣慘的……”小橘一臉懷疑地看著她：“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想好用死亡終結這次任務？”

    “終結任務不只能是死亡嗎？”

    “也是。”

    小橘旋即想到了什么，說道：“不是啊！只要你完成任務了，就能離開那具皮囊，回到這里。”

    “這里是哪里？”

    “時空裂縫。”

    “哈？”

    “我們在每個小世界都設置了據點，只要你完成任務或者和我連接上了，就能回來。再次回去的時候，你的時間只會停滯在離開的一瞬間。”

    “明白了。”

    “下次完成任務，可別再死了！”

    鳳臨只是笑笑：“那可不一定。”

    “……”

    *

    ****

    我命不久矣。

    你拿著兩家公司，做些你喜歡做的事。

    就當沒遇見我。

    *

    ****

    楊辰看著姜林留在房間里的紙條，默默無言。

    她是什么時候留下的？

    去地下室之前？

    她就……這么想死嗎？

    “就當沒遇見我？”

    做夢！

    楊辰這樣想著，又用刀劃開了自己脖子。

    我等了你這么久，不可能放棄。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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