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瞬間換了個表情，像看傻子似的望著鳳臨：“我莫得身體，又莫得心，能把小橘放在哪里？”
鳳臨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嘖嘖”兩聲便說道：“你還說不誆我……這種隨手可用的甜言蜜語都能隨口丟給我，我還能相信你嗎？”
小丑避開這個話題，“那雙筷子可等你很久了，你不先回去處理一下？”
鳳臨干脆利落地停下腳步，微笑說道：“不急。你要是說不清楚，就繼續(xù)耗下去唄。反正看你這樣子，也沒把外面的情況放在心上，想來就算亂些，也總有那么這些監(jiān)管者手下的執(zhí)行者們收拾亂攤子。我沒什么大志向，只要把日子混過去就行了。”
小丑意有所指道：“是啊。你當(dāng)然沒有大志向了！你心心念念的不就是那枚珠子么？”
“所以啊~我根本不慌哦~”鳳臨瞇眼看了眼遠(yuǎn)處的那四具尸體，便又偏頭看著小丑，說道：“該著急的是你，不是我。”
“就算你脫身夠快，可你有想過后果嗎？你在這里拖拉了這么久，又沒善后，系統(tǒng)不會放過你的！你浪費(fèi)了這么多時間，難道就是來要個被系統(tǒng)通緝的名頭嗎？”
鳳臨無所謂道：“也許我本來就是個這樣?jì)尚〗隳兀糠凑壹业缀駥?shí)，玩玩而已，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小丑簡直想吐血，“我知道你有底氣說這話……不過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啊——看在我都為你奉獻(xiàn)了那么多靈器的份上——小橘的后臺夠結(jié)實(shí)，就算我去了，也不會影響ta啊~”
鳳臨皺眉說道：“你不是說了，你們生死相依么？怎么？你去了，ta也能活著？這事兒你也是在誆我？”
鳳臨越說越激動，兩條眉毛高高挑起，眼睛也微瞇著看ta。
“嗯………………我和ta的確生死相依，這事兒我真沒騙你！”小丑思考停頓了幾十秒，才在鳳臨的威脅的眼神下決絕說道：“但是你也知道，有些后臺手里攥著些很有年份的底牌，對于我們這種還有身體支配的族群來說，是塊香餑餑。”
鳳臨大驚說道：“什么？你和小橘有身體？你們不是靈魄？還有族群？”
小丑頗為無語，看著鳳臨又恢復(fù)平靜后才說道：“嗯……不然我說了這么多次身體身體……你以為我是口胡嗎？靈魄……我現(xiàn)在不過就是個占據(jù)了沒有靈魄的丑橘的丑橘靈魄……嗯……這話有點(diǎn)繞，你是不是聽不……”
最后一個“懂”字還沒說出來，鳳臨就說道：“我聽得懂。你不用解釋了。”
小丑說道：“至于族群……這也是個好問題！每一個死去的靈魄都會通過系統(tǒng)的自動識別機(jī)器篩選過濾掉一部分人渣，然后才能小部分靈魄得到進(jìn)入系統(tǒng)的資格……這也是你進(jìn)來的路線。族群就是我們這類生物進(jìn)入系統(tǒng)的學(xué)名，說難聽點(diǎn)，就是內(nèi)定名額！”小丑不由得瞟了她一眼，“我記得這些東西也是有寫在《入系統(tǒng)靈魄須知》的呀，你都有那么大后臺了，難道還不知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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