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有別的打算嗎？”

    小丑眼神一飄：“我話還沒說完。”

    鳳臨乖巧應道：“哦……”

    “當時我在外面等得很是心累，于是閑暇之余，便找了下我的同事。”小丑說道：“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不知道。”

    “小橘為了前程，什么都可以拋棄，所以ta才會搭上那一位。雖然小橘很放得開，但那一位也不是個只看重外在的，這么多年來也沒多給些東西。但是我得到了消息，小橘從那位手里拿到了那顆珠子的所有權！”

    鳳臨疑惑道：“那位不是已經把珠子送給小橘了嗎？所有權？你指的是？”

    小丑攤攤小手：“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樣。嘖……小橘還真有點本事，居然能從那一位手里摳下那顆珠子，我也真是服了！”

    小丑神色依舊淡然，鳳臨卻看著ta，急忙說道：“那一位把珠子融進了小橘的身體里了，你該怎么辦？！萬一小橘出了什么事，你一個飄零的靈魄，能去哪里？”

    “你在想什么？”小丑說道：“那顆珠子的來歷和冥府有點關系，你也是為此而來的，自然無需我多說什么。既然如此，那一位把珠子給小橘后，ta的那具身體自然就可以交給我了。我不用再和小橘分享同一具，也不用再擔心被那一位抹殺了。”

    鳳臨皺眉說道：“我怎么這么不信呢！”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把話撂這兒了，你以后辦事的時候可要看清楚點，別把我和小橘混在一起！知道了嗎？！”說到最后一句話，小丑微微提高了聲調。

    鳳臨避而不答，反而看著兩眼筷子，說道：“那你把藥劑倒在筷子上是為了什么？皮一下很開心？”

    “你以為我在玩，卻從未注意過那些被忽視的細節。”小丑問道：“這幾座山已經被那只觸手怪滅了個干凈，那些潛在的、會變異的家伙們都被提前處理過了，不用擔心會變成小綠影響你的行動。之后我步步緊逼，讓你按照我的計劃走，卻沒做過任何傷害你的事。你問過我幾次那些尸體們的處理方法，我卻始終沒給你個準話。現在我問你，這瓶藥劑雖然不是成品，但對這些只是被咬了幾口就去了的人，你覺得能不能有點作用？！”

    鳳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便唰的轉頭，直瞪著眼睛看著小丑問道：“你耍了我這么久，就只是為了讓我把這些人類的遺容弄得正常一點？”

    “是啊！不行嗎？”

    “你他喵的能不能做個人啊！”

    “我不是人，不好意思你罵錯了呢。”

    “你他喵的能不能做個丑橘啊！”

    小丑眼角晶瑩，ta抬起小手擦拭了一下，才在鳳臨扭曲的眼神下說道：“你能說我丑橘，我很開心。這么多年了，我還從沒聽過這樣好聽的話。謝謝你。”

    鳳臨：“……”

    小丑努力睜大自己的小眼，溫柔說道：“剛才那樣的話，你能多說幾遍嗎？不甚榮幸呢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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