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練演技？”吳然皺眉道：“你什么意思？”

    徐方巖抬頭嘆氣，動作十分連貫，“既然你嫌棄我的演技，那我陪你練練又何妨……我剛才那一招欲擒故縱玩得怎么樣？”她眨眨眼，一臉俏皮，“雖然我沒有投注一絲感情，但效果也還算不錯吧？”

    “你拿我當工具練手？”

    徐方巖一臉“被發現了怎么辦我好像要完蛋了”的驚恐癡傻表情，隨后又一秒切換到淡然自若的表情，雖然困在他懷里但仍鎮定地閑閑掃了他一眼，“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這回答基本就算是默認了。

    可吳然還是要像復讀機一樣重復一遍，“你真的只是拿我當工具練手，沒有一點真心？”

    “有些話，問多了就很掉價。”

    吳然也不知是失望了，還是失望了，還是失望了，手勁異常驟降，徐方巖輕松一掙就恢復了自由。

    徐方巖也不馬上就縮回手，只是順著他的下巴逐漸往上摸去……

    “你這么多年來一直都很辛苦，如果繼續下去的話，那些積攢下來的東西，終有一日會毀于一旦，你確定要這么做嗎？”

    “確定。”

    “你是不是想讓我免費幫你工作，之后就算我演技不行，當不成影后，也不會耽誤你救活她的計劃？”

    “你不都說了嗎？有我捧著你，就是不想當影后也難。”

    原以為她還能開心些，可誰知徐方巖撇了撇嘴就說：“隨口說的話你也當真，還真是不嫌累。”

    “……”吳然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惹到她了，只能暫且哄道：“你都把我騙了……我收回我之前的話，你的演技很不錯，別說文藝片，就算是諜戰片你也能hold住全場！”

    徐方巖卻是嬌羞一笑，“那個我不行！諜戰片需要的是強悍的體魄和堅實的臺詞基礎與歷史文化背景，我做不到。”

    “你把自己想得太脆弱了。就你之前把我摔下去的力道，在組里熬夜拍武打戲你都可以親自上陣，不需要武替！這可是積攢一波粉絲的好方法，千萬別忘了！還有臺詞基礎與歷史文化背景……就算你不相信你自己，但那幾年背下來的歷史知識都是白占你腦子內存的？我告訴你，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就算你當初沒想過要當演員，但這些隱藏的外掛都是你加分的好幫手！”

    “……你懂得是不是有點多啊？！”

    吳然卻是低下了頭，神色有些黯然，“我以前也去當過群眾演員……你去那部《大**妃傳》的第四十八集第23分27秒到第27分08秒中找找，里面有個裝尸體最像的孩子，那就是我。”

    “……所以你之前侃侃而談，對我的演技評價十分客觀，懟得我都快對自己失去信心了。這就是你的理由？”

    “不算是理由，只不過是想讓你認真一點……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會是這塊料。”

    徐方巖一臉得意，“那可不！我的演技可都是隱藏在骨子里的……你以為我會那么傻，還沒熟悉你就把最淺顯的一面讓你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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