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的憤怒發(fā)泄,李江煜無法去多說什么。
他默默地聽著。
心里已經(jīng)轉(zhuǎn)起了小算盤。
很好,居然敢威脅她?
等到陸采萍說完了,李江煜面色冷靜,“我知道了!
陸采萍眉頭一皺。
知道?
她看著那雙水光瀲滟,自帶風(fēng)流的桃花眼,“你想干什么?”
這個人……
李江煜眼皮微斂,轉(zhuǎn)而看她,少了幾分風(fēng)流,倒多了幾分邪魅,“那個叫余六的?他下次不會出現(xiàn)在你的眼前,他手中的東西,我會全都清理干凈。”
陸采萍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你確定?”
這副懷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他是風(fēng)流,可也不僅僅只是風(fēng)流。
“我確定!”
陸采萍輕嗤一聲,“那你最好說到做到。”
她最近不順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了。
這個威脅不處理掉,她也不會安心,始終是個隱患。
“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你自己沒手?”
還真是富家公子,穿個衣服還要人拿?
李江煜:“……”
不解風(fēng)情的女人。
明明昨夜可還……
算了,他自己拿。
陸采萍打開房間門,看了一下,“這是你的房子?”
“當(dāng)然,你是第一個進(jìn)我房子的女人!
李江煜一邊穿著衣服,嘴里也停不下來。
話里話外聽著有一股你與有榮焉的語氣。
玩歸玩,他可從來沒有把女人往自己住的房子里帶。
陸采萍就是頭一個。
不過,這話聽在陸采萍的耳朵里,可信度明顯不高。
她對這些也沒興趣。
忽然,她想起什么。
“女人,你確定不洗澡?”
李江襯衫松松垮垮的穿著,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扣子也沒有扣,他就那樣倚靠在房門邊,眸底眼波流轉(zhuǎn),似有絢麗的斑斕色彩劃過,微微歪著頭,痞氣和倜儻交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她。
黑褲白衫,身體微斜,將近180的身高,腹部肌肉若隱若現(xiàn),肌理分明,漆黑的短發(fā)微亂,混身都散發(fā)著一股荷爾蒙的氣息。
似壞非壞的笑容要掉不掉的掛在嘴角。
端的是痞痞公子自風(fēng)流的氣質(zhì)。
不得不說,李江煜真的是有一副很好看的皮囊。
身材也ok。
流而不妖,美而不娘。
分寸感恰到好處。
男人獨有的陽剛,他一點都不缺。
你光是看著他,也不會把他歸為花美男那類。
這次第一次,陸采萍這么認(rèn)真的打量著他。
“怎么,想不想再湊近點看?”李江煜似乎很滿意陸采萍看他的眼神。
雖然,都是欣賞居多。
也是很少,有一個女人,不入迷沉浸在他的外表皮囊。
噢,不對,還有個沐心陽也是。
還真的不愧是一對好姐妹。
陸采萍白了他一眼,“身材還可以,臉就免了!
招桃花得很。
李江煜走過來,眼底帶著深意的笑,“我猜,你的觸覺可比你的視覺要清楚得多……”
微微拉長的尾音,實在是有點令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陸采萍:“……”
“你有衣服?”
實際上,她也很想洗澡,身體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但是,如果洗了沒衣服換,還是穿著這身,那對她來說,和沒洗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李江煜笑了,“你想洗的話,那就有!
不洗就沒有。
嗯!就是這么個意思。
陸采萍瞥了他一眼,直接走向衛(wèi)生間。
不洗白不洗。
可以干干凈凈舒舒服服的,誰樂意憋忍著。
活著就是要舒服,扭捏個什么勁。
睡都睡過了,洗個澡怎么了!
聽著衛(wèi)生間響起的嘩啦啦水聲。
李江煜意外地覺得如此悅耳。
嘴角揚起一抹大大的弧度,顯然心情很不錯。
衣服就這么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的身上,他也不在意,徑直走向酒柜。
拿起一個高腳酒杯,打開了一瓶紅酒。
猩紅的酒液,在干凈透明的杯子里激動著、碰撞著,空氣中散發(fā)出一股醇香的酒香氣。
微微搖晃著,安靜地享受著醒酒的過程。
耳朵里是不絕于耳的水聲。
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起昨晚的畫面。
空蕩蕩的客廳,能聽到他低低漾開的笑聲。
如此愉悅……
“李江煜,衣服!”
此時,浴室里傳來陸采萍的聲音。
李江煜也正好喝完最后一口酒。
從自己的房間里,拿出一套干凈的襯衫。
陸采萍看著手里的衣服。
說:“你的?”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因為從她那遲疑的語氣就可以聽出來,他解釋道:“干凈的,沒穿過,你將就些,你的衣服還沒送來!
“砰”的一下,浴室的門再次關(guān)上。
李江煜:“……又不是沒看過!
**
“溫小姐,你這是坑我呢是吧?”
余六一臉心氣不爽的朝著電話那頭說道。
明明滿心的火氣,愣是不敢大聲吼。
活動會化妝間,聽到這個聲音,溫令兒下意識地捂住聽筒,“你們先出去吧。”
化妝師和服裝造型師出去后,溫令兒才皺著眉頭說道,“你什么意思,昨晚的事情沒辦成功?”
這個蠢貨,都把照片親自送到他的手上了,居然都搞不定。
早知道她換個人。
“事情?害我差點快把飯碗丟了!”
還以為是塊天鵝肉,哪想到如此燙嘴。
幸好還沒碰,不然,他可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
現(xiàn)在,他真的希望陸采萍和江少沒那么熟,要是江少出手了,他連自己的都保不住。
溫令兒耐著性子問道:“你先說清楚,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頭沒尾的,聽得她一頭霧水。
“那陸采萍,是江少的女人,江少把人帶走了。”
溫令兒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猛地站起身,“你說什么?這不可能!”
這么多年的爭鋒相對,溫令兒簡直是太了解陸采萍了。
她自命清高得很。
對于攀附著男人往上爬的,從來都不屑。
她絕對不可能是江少的女人。
否則,絕對不可能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你一定是搞錯了!”
如此肯定的語氣,要不是昨晚余六親耳聽到江少的話,連他都要相信溫令兒的說辭了。
要說倒霉,最倒霉的是他,吃力不討好,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又沒聾,這是我親耳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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