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剛剛亮;明軍服用藥物后就出發(fā)了,出發(fā)時每個騎兵給自己的馬蹄上綁了棉布并且給馬嘴里塞了顆草球,盡可能的降低聲音。
四百斥候先行出發(fā),在大部隊十里前解決敵軍斥候和巡邏隊,不過這種距離偷襲沒有防備的軍隊基本上不用擔心失敗。
王藝在軍隊最中間,跟隨大部隊一起行動,整個隊伍除了沉悶的馬蹄聲就沒有其他聲音,一直到距離敵軍十里的時候終于被哨塔上的守軍發(fā)現(xiàn)。
蒙古人駐軍營地很是簡陋,只有一些粗制濫造的哨塔和一排無法抵擋沖擊的木排而已。
明軍的四百斥候已經(jīng)沖到距離敵軍營地不過兩里的位置,只有少部分巡邏隊和聽見警報聲醒來后進入作戰(zhàn)狀態(tài)的士兵迎擊。
兩支隊伍如同兩支洪流撞在一起,交手一瞬間勝負立見分曉,明軍占據(jù)天時地利人和,裝備好,速度快,沖擊力強,單兵戰(zhàn)斗力也高。
不過幾分鐘,部分明軍就突破迎擊的蒙古軍,直接沖進蒙古營地,不少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的蒙古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自己人”一刀砍掉腦袋或者被長矛直接貫穿,更有甚者被騎兵直接撞到在地。
整個營地已經(jīng)被這幾百人活活打亂,蒙古人無法判斷誰是自己人誰是敵軍,大量蒙古人被自己人殺死,踩踏受傷。
天亮后,明軍士兵迅速打掃戰(zhàn)場,將尸體上綁著繃帶的人的尸體帶走,然后將曾杰準備得箭矢留在戰(zhàn)場后迅速離開。
回到山丘后,曾杰正在那里運送著什么,看見王藝回來了趕緊遮擋起來,并且讓人迅速拖進山洞內(nèi)。
“這小子。”王藝一臉疲憊,看了看那些籮筐,看上去分量十足,里面應該是很重的東西。
“效果不錯,我提前安排一百輕騎兵在他們撤退的路上等著,果然遇到阿木爾的三兒子阿權,現(xiàn)在他的腦袋掛在戰(zhàn)場上個高臺上呢,對了,那個高臺也是蒙古人的腦袋搭出來的呢。”王藝的表情逐漸變態(tài),盯著曾杰,眼中透露著寒光。
“哦?然后呢?”曾杰直接無視,壓根都不打算看王藝一眼。
王藝:“哼,你不打算解釋下什么嘛?這個隧道,地圖還有你給的那個什么石頭,消炎藥?”
曾杰:“不打算。”,同時還用手指頭在那里摳鼻屎,扣出來的鼻屎還朝著王藝的方向彈過去。
王藝:“我忽然想一刀砍死你。”
曾杰:“哦。”
王藝:“你別逼我。”
曾杰:“哦。”
那一天,曾杰的慘叫聲響徹云霄。
三天后,明軍成功撤離,回到大明。
曾杰瞪著熊貓眼給一臉和善的王藝送行,并且成功敲詐他一萬套五軍營步兵的裝備和整整一年份額的軍餉和糧餉,并且承諾王藝隨時可以使用這里,只要有兩人特定的兵符就好。
“嗯,這一次不虧。二十多噸礦石和一萬套五軍營步兵裝備加糧餉,不過王藝那老小子下手挺狠的啊。”曾杰一邊用用熱毛巾敷自己的熊貓眼,一邊流著口水的計算謝將來如何利用這些裝備。
曾杰:“首先給自己現(xiàn)役部隊裝備換新一遍,然后為了戰(zhàn)損,平時還得少部分配發(fā)才行。”
一直軍隊總有百分之三十到五十的勸你兵,這些士兵有時候就像衛(wèi)所步兵一樣沒有盔甲或者只有輕甲,整整一萬五軍營步兵的話至少要有超過一萬名仆從兵,這一萬多人只能少部分裝備盔甲,而且并不負責作戰(zhàn),但是出征的時候一直軍隊按照總?cè)藬?shù)來的。
曾杰:“現(xiàn)如今,正規(guī)軍步兵一千五百人,騎兵編制一百五十人,算上仆從軍們一共已經(jīng)兩千一百多了,整個杰穆城人口也不過四萬,養(yǎng)活兩千多的軍隊和一千多的預備役已經(jīng)飽和了,增加不可能,只能改變了。”
康復:“主上,不如從現(xiàn)有軍隊里面挑選一下,組建火箭部隊吧。”
曾杰利用礦石做成火箭,就像過年用的沖天炮,不過是大號的而且威力不小,一根火箭重量五公斤左右,切成六百米,殺傷范圍半徑十米,正面軍陣一根火箭下去一個百人隊就沒了。
可是,使用條件太嚴格了,下雨不能用,爆炸時間只能盡可能的減少誤差,吹風會影響飛行彈道。
曾杰:“早知道當初多學習下物理,對了,康復,我們?nèi)フ艺掖蟪鞘欣锩娴膶W者幫我們研究下如何?”
康復:“大人,您覺得大明軍隊為啥不用這種火箭?還不是因為有我們同樣的問題嘛,不過我們解決了殺傷力的問題而已。”
曾杰:“試一下嘛,萬一成功了呢?就沒有精通數(shù)理的讀書人嘛?”
康復:“有啊,屬下就認識不少,其中還有個老者在大明帝國名氣不低,不過卻不受人待見。”
曾杰:“為啥?”
康復:“他有龍陽之癖。”
“啊?同性戀?一個老頭?”曾杰沒想到在這個世界自己還能遇到一個同性戀老頭,而且看上去他和康復關系不錯。
“同性戀?屬下不懂,不過他是屬下親生父親,因為龍陽之癖,母親自殺,家族蒙羞將我和父親趕出家族,所以。。。”康復越說越悲觀,畢竟這個世界思想沒有那么開放。
“好了,過去了,就當我們沒說。”曾杰完全能夠理解康復的想法和處境就不打算繼續(xù)下去了,畢竟得不償失。
太原城內(nèi)。
“胖子,狄特里希呢?”一大早,眾人就在尋找狄特里希,從昨晚開始就沒有見到人。
茍且胖子:“說不定喝花酒去了,等等吧。”
王安從昨晚開始就在尋找狄特里希,可是一直沒有找到人,甚至派人去太原城內(nèi)四處尋找。
“狄特里希這個時候突然失蹤了,也真是夠了。”
“出事了。”一名士兵走進來,對著胖子行了個禮并且送上一封紅色的書信:挑戰(zhàn)信。
“這是哪個混到不長眼睛送來的?”胖子心中有一絲緊張,接過信件,一點點的打開,心中默念:“別這樣,別真的是那樣。”
胖子打開信件后看了一眼后,直接一陣抽搐,兩眼一翻白直接倒地不起。
王安:“沒出息,什么事情能把你嚇成這樣?”,同時拿起信件一看,王安先是瞪大了雙眼,渾身顫抖,雙眼開始沖血。
“呼,呼,呼。”王安努力平復心情,對著那名正在照顧胖子的士兵說到:“把信給王藝,王藝不在就王壽,第一時間必須送到。”
當天夜晚,太原城內(nèi)四個方向出去十幾支騎兵隊,整個王藝府一片陰沉,府內(nèi)大多數(shù)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那股陰沉的氣息緊緊的捏住每個人的心臟。
王藝書房內(nèi),王家兩位公子臉色陰沉,喘著粗氣大眼瞪小眼。
王壽:“老二?”
王源:“老大?”
王壽:“可靠嗎?”
王源:“誰敢開這種玩笑?”
王壽:“我已經(jīng)安排親信傳消息給父親了,很快就會有回應了。”
王源:“我只希望這是假的,況且這個消息誰傳出來的呢?”
王壽搖了搖頭,心中也奇怪曾杰的人怎么會收到這種消息呢,而且據(jù)胖子說曾杰也暫時不知道呢。
“接下來,調(diào)動所有能調(diào)動的人,做好戰(zhàn)斗準備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王壽掏出了兵符,王源也將兵符拿出,兩個金屬兵符合二為一,可以調(diào)動太原府一半的兵力。
“一切聽天由命吧。”
那封信,內(nèi)容就一句話:皇帝駕崩,皇族內(nèi)亂。
皇帝能是哪個皇帝?蒙古的可汗皇帝,還是大明的皇帝,這個王壽和王源不得而知,不過他們只能希望不是朱厚照。
畢竟,如果真的是朱厚照那就問題大了。
朱厚照沒有子嗣,無法讓人繼承皇位,剩下幾十個野心勃勃的親王,其中最有競爭能力的人有五個人。
應天府領主:朱溫。
西安府領主:朱穎。
荊州府領主:朱陽。
南寧府領主:朱翔衛(wèi)。
寧夏衛(wèi)領主:朱亞文。
這五個人實力最強,軍隊多戰(zhàn)斗力強,財力雄厚。
尤其是朱亞文和朱翔衛(wèi),手底下的邊軍常年作戰(zhàn),實力非同一般,不管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意志力,士氣還是忠誠度都無可比擬。
應天,西安,荊州的三人財力雄厚,人口多,軍隊數(shù)量龐大并且地處要地,地大物博且地形優(yōu)勢大,尤其是應天府,有一支數(shù)量龐大,裝備精良的海軍。
通過這支軍隊,可以以最快的速度直接前往順天府,攻占順天府,皇宮奪取皇位。
太原府地處群山之中,外面打不進來,自己也打不出去,只能死守各個交通要道,或者投靠這其中一人。
另一邊,返回杰穆城的曾杰第一時間聽到gm的警告,差點掉下馬來。
曾杰:“這就開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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