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伸出一根手指比在面前輕輕搖晃,“no ,no,no!騷年,你可是想多了呢。上輩子你原是個女兒身,悲慘的際遇使你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一家青樓的老鴇。攀附權貴,殺人越貨,販賣良家婦女甚至還有良家少年的壞事,你可是沒少干。
上輩子的我呢,雖然是一名小小的捕頭,但是卻聰明絕頂,正義感爆棚。那時的云南呢,是一名小小的刑房吏,在我們兩個合作下,破獲了你所有的罪行。不過除了治你的罪,我還細心的發現了你的苦衷。原來你心底里還有最后一絲善念。所有的事情,你都是受人脅迫,沖在前面當替死鬼。”
殷三雨:···
云西越說越起勁,“而我呢,不僅揪出了幕后主使,更減輕了你的罪行,免得一死。監獄里也是我多方照顧,才叫你全須全尾的活到出獄。
出獄后我還幫你找了工作住處,不僅僅是救了你命,基本等同你的再造父母。”
殷三雨:······
云西越說越興奮:“后來呢,你傾心我俊逸的外表,醉心于我的才華,忠于我的人品,一定要以身相許,來還報我的大恩大德。”
殷三雨:···汗汗汗汗汗
云西越說越才思涌泉,說到后面二郎腿都跟著興奮的換了個邊,“只是我云爺那是什么人?
那是最是高風亮節,只講奉獻不求回報的正人大君子,怎么可能趁人之危,最后還給你找了個良家好夫婿。所以無論隔了多久,無論穿越多少人海,經歷多少滄海桑田,只要我在你身邊,你的良心就會發現,你感知這個世界愛意的能力就會大大提升,所以我就是這輩子要救你于水深火熱之中的唯一契機。”
殷三雨臉色由紅變藍,由藍變紫,最后變成一團烏漆漆。
他也很想相信云西的話,可是理智和本能卻叫他聽了之后只想打人怎么破?
由于云西主動聯系過了涂涂,所以在這個異能空間里,她與傅笙涼之間的腦電波感應已經被打。
所以外面的傅笙涼一字不差的把這段詭異到匪夷所思的對話通通聽到。
所以通過時空內核處理器與傅笙涼相連通的云南也聽了個清清楚楚。
所以與云南本就有心電感應的燭九陰也聽了個分毫不差。
于是三個人一同陷入了沉默。
傅笙涼和燭九陰的嘴角以同一種揪心的頻率抽搐著。
他們兩個沉默是由于尷尬。
盡管云西對于傅笙涼來說就是真理,但是這樣一篇天馬行空的瞎扯淡,還是叫他忍不住的汗顏。
殷三雨雖然一直處于人設崩塌,人格分裂的不正常情況,但是人家好歹是個學霸。
只是隨便一句400年,他連哪個朝代哪個皇帝什么年號都給說出來了,這樣離譜的瞎說八道,怎么可能聽不出漏洞?
燭九陰感到尷尬的原因和傅笙涼又不同。
他感到尷尬,完全是因為云西臉太大。
把自己講成是殷三雨最大的恩人,還講了殷三雨非要以身相許的狗血橋段也就算了,最叫他不能忍的是,把他家冷峻高傲的云南大人比成有溫度會說話的人形機?!
這這這···這實在是叫他不能忍···忍住笑。
當然了,他笑不是因為自家大人被調侃得很搞笑,他笑單純只是因為尷尬。
對,就是尷尬。
三人(嚴格來說應該是一人兩獸)之中,云南的沉默卻最為嚴肅凝重。
一聽到云西說出四百年前,他的心頭就是一顫。
聽了后面青樓女子與縣衙捕頭刑房吏的說法,他的雙手早已緊攥成拳,指甲深深的嵌進手心里。
另一邊的云西則對外面的一切毫無察覺。
她的注意力全在表情變化多到令人發指地步的殷三雨身上。
忽然他抬起頭,銳利的目光刀子一般制止射向云西,
殷三雨生氣,“傻瓜的心在嘴里,智者的嘴在心里。”
說完殷三雨頭也不回的向異能空間的出口走去。
云西:?
雖然不太明白殷三雨的話,但是一種被嘲弄的感覺,云西卻真實的感受到了。
總之殷三雨是生氣了。
想明白這一點,她勾唇冷冷一笑,手臂支在扶手上,虛握的拳頭半托香腮,“無論誰是傻瓜,誰是智者,事實擺在那里,不增不減,一動不動,不會變。”
殷三雨腳步一滯,微微側眸,嗤笑一聲,“把別人當成傻瓜忽悠的人,才是真正的傻瓜。而我,最恨的就是別人愚弄我。不想我對你出手,現在就離開,以后我都不想再跟你多說一句話。”
像是聽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云西掩唇輕笑了兩聲,“孩子,總把別人想成傻瓜,把別人的好心想成是愚弄,才是真的不聰明。”
殷三雨不屑嗤笑,“你又有什么根據?”
云西目光瞬間一凜,語氣也變得低沉又嚴肅,“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感覺記憶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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