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真內(nèi)心警鈴大作,媽呀,這個男人做的這些動作太聊人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很有魅力嗎?
“那個,你自己有手有腳,倒個水喝,不會很為難吧?”李妙真慢慢地吞了口口水。
“我說的那個水……”楊振突然從桌子上跳下來,慢慢地向李妙真走過來,直逼到她的眼前,李妙真馬上伸直雙手,阻止他再繼續(xù)前進,只聽得他低啞的聲音道,“是你。”
“誒?”李妙真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胡說八道……”
沒想到,楊振未等她說完,馬上低頭吻過來了,李妙真早就起了警惕之心,但還是沒有他快,竟然被他得逞了。李妙真只是裝裝樣子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反正反抗不了,便只有順從了。
感覺到女人的順從,楊振緊緊箍著她的手慢慢放松,過了一會兒,李妙真終于得空說話,“喂,好了吧,可以走了吧?”
楊振只是看著她不說話,李妙真瞪他一眼,“下班了,回家了,你放開我行不行?”
楊振還是只看著她不說話,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突然,李妙真的臉黑黑的,聲音里含著警告意味,“楊振,你別得寸進尺!不行,不能,不可以。”
李妙真自然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她瞬間臉就黑下來了,這男人簡直是不要臉到極致了。
“為什么不行?”楊振無辜地問道。
“辦公室不行,”李妙真斬釘截鐵地說。
“所以啊,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李妙真見掙不開他的手,臉更黑了。
楊振不依不饒,“所以就是問你,為什么不行啊?”
“沒理由!”
“你不覺得這里很好嗎,你的辦公室,嗯嗯嗯?都已經(jīng)下班這么久了,外面肯定沒有人了……”
李妙真瞪著他,抬腳重重地在他腳上踩去,只聽得他臉都痛得扭曲了,嗷地痛叫出聲,“我真沒看出來,你怎么就是這么個人面獸心的家伙。”
說完,她繞到辦公桌的后面,把背包拿了直接向外面走去,“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太畏縮了。以前怎么就沒看清你的真面目,失策失策!”
楊振在背后趕緊一瘸一拐地跟上來,“這種事情男人都是無師自通的,是人之本性,我自認為還好吧,比我更畏縮的人都有呢!”
李妙真沒回話了,她已經(jīng)下樓梯去了。
“哎,妙真,你等等我啊,我的腳很痛哎!”楊振扶著墻下了樓梯,遠遠地看見李妙真都推著自行車都站在大門口了,和門口的那個保安在說著什么,看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就這么騎著自行車走了。
楊振連忙跑了過去,誰知出了大門口,一眼望去,竟然連人都沒看見了。
自行車騎得這么快,她真走了?
難道真生氣了?
楊振一邊反省一邊嘆氣,慢慢地走出來,想著剛才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剛剛走到國道上,眼睛余光瞄到旁邊一個小商店的門口,停著的那輛自行車好像挺眼熟的,視線往邊上一移,只見李妙真坐在那兒正悠哉游哉地吃著雪糕呢!
“我也想吃,”楊振馬上笑顏逐開,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李妙真沒有說話,只是站起來走到一邊打開雪柜,從里面拿了一根雪糕遞給楊振,然后推著自行車走了,全程連正眼都沒有瞧他一眼。
楊振拿著雪糕一臉懵,連忙跟上去,說道,“不用給錢嗎?”
“早就給了。”
“哦,”楊振了然,隨即笑得跟個傻子似的,像小跟班一樣的緊緊地追在李妙真的后面,“原來你早就把錢給了,嘿嘿。”
“笑個屁啊,笑!”李妙真沒好氣地道。
楊振搖頭,“沒什么,沒什么,你沒生氣就好。”
李妙真哼哼,扭過頭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笑了。吃完了雪糕,楊振騎著自行車,帶著李妙真慢慢地向家里騎去。
晚上是在楊振家里吃的飯,飯菜也是他做的,她只是坐在邊上和劉奶奶聊天,聊天的時候,她時不時往廚房這邊看,看系著圍裙的楊振在灶臺邊忙活,那炒菜的樣子特別的吸引人。偶爾楊振也會回過頭看,和李妙零點未來得及躲開的視線對上了個正著,有幾次她都被抓了個正著,她總是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到最后,她干脆頂著視線看了,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
楊振也嘴角輕扯,眼睛笑得瞇起來,眉毛一挑,嘴()唇慢慢張開,突然他舌頭露了出來,在嘴邊舔了一下。
媽呀!
李妙真當即愣在當場,紅霞慢慢地飛上了她姣好的臉蛋上,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坐在凳子上不安地動了動,稍稍地偏過了身子,和劉奶奶繼續(xù)聊著天,之前是側(cè)面對著楊振,現(xiàn)在差不多是后背了。
那妹惑又迷離的眼神,那濕潤的蛞頭姓感的嘴唇,還有眉毛輕挑,一切都充滿著赤果果的勾引意味……這男人簡直是三觀盡碎了吧,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晴,是動物上身了嗎?
李妙真一個頭兩個大,心里想著,楊振這個男人真是表面看上去一身正派,越認識他之后,他怎么變成這副輕挑樣子。看來人還是不可貌相,之后卻是再也不肯偷偷看他了。
吃飯的時候,李妙真怎么都不肯抬眼看他了,楊振為了不冷場,想方設(shè)法找話說,但李妙真對楊振這個人,總算是摸到了一點點底,絕對是得寸進尺的無賴,所以她一直低著頭借由吃飯來掩飾,實在是萬不得已要看他一眼,也是快速地躲開了視線。
晚飯后,劉奶奶見天色已黑,提議讓楊振送李妙真回家,李妙真連忙百般推辭,“不用了不用了,奶奶,現(xiàn)在還早著呢,況且外面還有好大的月光,我看得清路。”
“可也是晚上,你一個女孩子走夜路總歸是不安全的,還是讓阿振送你吧。”
“那么……好吧,”老人家的好意不好反駁,李妙真沒再說什么,先走出了屋子在曬谷坪上面等著。
月光傾灑在李妙真的身上,妙曼多姿的背影像是一個精靈,美得很不真實,好像下一秒就會消失似的。
楊振和劉奶奶說了幾句話,把大門關(guān)上了,然后從后門出來轉(zhuǎn)到了屋前面,看到就是眼前的這一副畫面,不忍打亂眼前的美好,就一直看著。
直到李妙真等了好久都沒有見到人來,忍不住轉(zhuǎn)過身來看,看到楊振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屋檐下面,靜靜的樣子,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了。
“干嘛在那里不出聲,嚇我一跳,”李妙真埋怨道。
“看你入了神,你剛剛那樣子好美,”楊振走到她身邊笑瞇瞇地道。
李妙真切了一聲,向前走去,滿臉不認同,“得了吧你,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誰信。”
楊振轉(zhuǎn)到她的面前,一邊后退一邊言語十分地誠懇,“真的,我說的是真話,我夸你呢,你還不信。”
“OK,謝謝你的贊美,我說你啊,能不能有個正形,”話沒有說完,李妙真沒想到楊振突然停了下來,她一個收腳不住,一頭撞進了楊振的懷里,楊振馬上伸開雙手將她抱了個滿懷,笑嘻嘻地說。
“喲喲,這是對我投懷送抱了呀!看來你之前的假意拒絕都是耍花槍啊!”
“誰耍花槍了!真是的,”李妙真扭動了幾下,“你自己也不看看場合,合適嗎?”
“那你的意思是,沒有人的地方就可以了是嗎?”
“……”李妙真無語了,“楊振,我真懷疑你之前的人設(shè)全部都是裝的,你現(xiàn)在變得這么流()氓,你家里人知道嗎?”
“那就是可以羅……”楊振摟著她繼續(xù)往前走,李妙真干脆不搭理他了。
兩人一路勾肩搭背地走回來,路上看到了幾個鄰居,都新奇地看著她們倆,楊振倒是很正常地和鄰居們打招呼,李妙真也只好喊人叔叔阿姨什么的。到了家門口,楊振一看屋內(nèi)黑燈瞎火的,說道,“你爸媽去哪了,一個人都沒在家啊,你妹呢?”
“今天你沒看見她們啊?”
“沒啊,我最近都沒呆在修理鋪里,天天在縣城,她們?nèi)ツ牧耍歼@么晚了還不回來,”楊振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對,現(xiàn)在是八月底,他們肯定是送你妹上學(xué)去了。”
“嗯,”李妙真把堂屋里的燈打開。
“那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今天晚上大概不會回來。”
楊振賊兮兮地湊到她面前,緊緊地盯著她,“也就是說,今晚上只有你一個人在家羅?”
“嗯。”
“那今晚上我就留下來陪你吧?”
“噗!”正在喝水的李妙真直接把水噴了出來,“那不行不行,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可又要說閑話了,剛你送我回來時,好多人都看見了。不行不行。”
“怕什么,我們都訂婚了,我來陪你嘛,聊聊天也行啊?再說了,你不是一直不在意什么閑話的嗎?”
李妙真明顯不信,“純聊天,我還真不信,我現(xiàn)在介意了行不行?”
笑話,要是把他留家里,估計明天上午都不用起床了。
不管楊振怎么說,李妙真就是不答應(yīng),楊振好說歹說,最后撒嬌都用上了,李妙真哭笑不得地罵他,“你真是無賴!”
兩人正在爭執(zhí)時,燈突然滅了,兩人面面相覷,好在有月光,屋里還能一點光線,李妙真摸索著拿出了火柴盒和蠟燭,給點著了。
楊振擔心李妙真怕黑,一直呆到了十點多,到最后還是沒被允許留下來,一臉怨念的走了,走的時候,又是一頓猛親猛咬,過足了干癮依依不舍地才離去。
“妙真,我們早點結(jié)婚吧!”
楊振已經(jīng)走了好一會了,李妙真的腦子里還一直回響著他在耳邊說的話,本來李妙真是打定了主意這一輩子不想結(jié)婚的,也許,可能是她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如果這個人是楊振,她居然對結(jié)婚這件事也不怎么反感了,隱隱地竟然還有些期待。
完了,她或許是真的喜歡上他了,那么,是什么時候喜歡上他的呢!?
肖芳和李國榮在省城玩了三天,到第四天下午才回來。這幾天,不管多忙,楊振每天下午都會到服裝廠里來,接李妙真下班,然后到他家吃飯,然后送她回家,呆到十點多才回家。
上次唯一的一次在他家過的一個晚上,她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過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她對楊振也就沒有之前那么冷漠了。
李妙真倒是想楊振留下來,不過,不知道楊振是故意耍她,還是因為怕她拒絕,之后的兩個晚上,他再也沒有提出來要留下來,一到十點多,就會離開。
嘴上說著依依不舍的情話,轉(zhuǎn)頭毫不留戀地離開。
搞得李妙真心癢癢的,想說你今晚上就留下來吧,又拉不下來這個臉面,不說又覺得心里憋得慌,然后等人走了,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好幾個小時才睡著,早上醒來之后臉上就頂著兩個黑眼圈了。
睡眠不好,心情也就不太好了,李妙真回服裝廠上班的時候,一臉嚴肅,渾身的低氣壓,弄得廠里的那些員工看見了,都很聰明地繞路走,生怕被她逮到,不小心觸到她的霉頭。
肖芳和李國榮回來,便問起這幾天店里生意,李妙真隨口一句,也就那樣吧。誰知道第二天肖芳打開店門做生意時,發(fā)現(xiàn)柜臺上面東西的擺設(shè)絲毫沒有動過,抽屜里的錢也還是那么多,這些在店子當天下午關(guān)門時賺了多少錢,,肖芳都有作登記的,用于以后方便結(jié)算。
她一看就知道這幾天店子一分鐘的門都沒有開過,于是在楊振接李妙真下班回來之后,就開始數(shù)落她了。
“你不是說這幾天請假在家里看店子的嘛,我是聽你這么一說,我才放心到省城去玩的,結(jié)果你倒好,幾天沒開門,少賺多少錢啊?”
李妙真無語道,“媽,這幾天廠里真的很忙啊,李群也不在廠里,所有的事情都要我去處理……”
“我看你就是天天和楊振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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