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
早起的柳白已經瞌睡了,可開門的一瞬間,愣是給大貓把瞌睡蟲嚇跑了。
“你!你干嘛!”好在她心臟強大,尖叫還沒出口,就憋回了嗓子眼里,只是小小的驚呼了一聲,也不至于擾民。
蘇酒蹲在墻角,正對著洗手間的門。
只見那雙黑亮的貓眼里也有些懵,怎么就這么巧?
他剛走累了蹲一下,她就正好推門出來了!
蘇酒的頭發為了符合林逸的人設,一直是偏長的,但男生的頭發嘛,除了圓寸、寸頭,都既可以叫短發,也可以叫長發。
又是夏天,干得特別快。
這手上沒事了,腦子可不就活了?
蘇酒就有點心猿意馬,他其實比柳白還大兩歲,26的小伙子,血氣方剛,又是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酒店。
用專業術語來講,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都齊活了!
也怨不得他遐想。
但蘇酒謹記著教材里說的;喜歡是放肆,愛是克制。
我輩楷模初見面就把人追到手,還不是在自控班學了三年?
雖然提前幾天畢業,但好歹也是婚禮前戲,無傷大雅。
于是,蘇酒又灌了幾杯涼水下肚。
這涼水喝多了,火氣是解了,腦子也冷靜了,但……生理問題不就隨之而來了?
他又不能去敲門,讓她洗快點。
更不會回房間,都到這種時候了,不要臉了也不能退啊!
走路,徘徊,就是憋尿的正常行為侄之一。
說來也巧,蘇酒這邊走著走著,就想起三九也曾這么干過。
那時候三九已經三個月大了,可以滿屋子跑了,正好又是8月份,最熱的時候。
每天主人洗澡的時候,三九就會在門口走來走去,急了的時候還會人立而起,用兩個小爪子扒拉門。
一開始主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真的會開門問三九怎么了。
三九又不會回答她,最初是驚嚇,然后試探的把小腦袋探進去聞聞,聞見滿是討厭的水汽,便會退幾步,最后一屁‖股坐在門口。
這樣的經歷重復了幾次之后,主人有段時間洗澡的時候就會留一條縫給三九,反正柳家住的是小別墅,她房間自帶的浴室,房門鎖了,也不擔心有人看見。
等三九習慣了,也可能是天氣轉涼,主人就不留縫了。三九有時候還會在門口守著,越往后,就只是巡視幾趟。
但不論何時,只要三九在家,每次主人洗完澡出來,三九都一定會第一時間跑過去聞一聞,蹭一蹭。
蘇酒就是想到這兒,一時好奇,下意識模仿了三九的行為。
他想看看,三九的真實視角是如何的。
卻沒想到,就……尷尬了不是。
看著嚇了一跳的柳白,蘇酒趕緊爬起來,微微彎著腰,低沉的嗓音透著尷尬,“你,先出來。”
柳白不明所以,還,提防著,倒退到了邊上。
然后,蘇酒保持著彎腰姿勢進了衛生間,再然后,柳白有一瞬間以為自己來到了尼瓦野布吉德瀑布……
“咳,人有三急,理解,理解。”柳白以為,自己知道了答案。
她手上還抱著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頭發用毛巾包好了,便先回房間,把臟衣服放下。
再出來,正好和蘇酒又打了個照面。
“不是你想的那樣。”
柳白正準備讓他坐下來換藥,卻被蘇酒一個聲先奪人。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頓時多了些玩味。
不是她想的那樣?
不是尿急?
嘖,那就有意思了。
逗弄的心思一起,柳白也不急著開口了,就這么挑眉看著他,眼神壓迫什么的,可是她的常規操作。
蘇酒已經整理好思緒了,低沉的聲音平穩道:“我剛才只是想起,三九以前也是這樣。”
此話一出,回憶立馬浮現柳白心頭。
眼里的惡趣味頓時散去,一瞬間,無限感慨。
柳白記得顯然更清楚,于是想著想著,她眼里又變了味。
三九可是看過她果體的!
大貓這是什么意思!
!!!
蘇酒心頭,沒來由的忽然浮現一抹危機感,下意識道:“我好像知道三九為什么喜歡蹲你洗澡了。”
嘖,澀氣滿滿的一句話,虧他能說的這么正人君子。
柳白覺得,姑且一聽。
“為什么?”
黑亮的貓眼有些古怪,他撇開又迅速望回來,有些不好意思道:“監督你……是不是……背著它……躲起來吃好吃的。”
蘇酒有些艱難的說完,耳尖又有點發熱。
嘴饞什么的,實在是太讓人害羞了(*/ω\*)
柳白:???
“噗……”
等會兒,讓她緩一緩,這是什么神展開?
這不是在討論洗澡、偷看、果體……這么澀氣滿滿的話題嗎?
怎么突然跟偷吃扯上關系了???
誒,似乎又有點道理。
那啥……有時候也被稱為偷吃……個屁啊!
有個毛線關系啊!
(?`?′)/┻━┻
柳白被這個神展開搞的腦回路有些不正常了,竟然追問一句:“所以說,我上廁所你蹲門口也是……”
監督她有沒有偷吃?
偷吃什么,米田共嗎?!
噫,這突如其來的畫面感,和濃濃的惡心感是怎么肥事!
蘇酒也……但他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好吧,繼上次去衛生間喝水之后,她家大貓又多了個新·與眾不同的……技能?愛好?算了算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看著她一臉難受,蘇酒猛地反應過來。
“等等!我說的不是我,是三九,是三九那么……”低沉的嗓音終于不再是四平八穩了。
柳白卻一臉滄桑打斷他道:“我懂,不用解釋,上藥吧。”
蘇酒真的想吼一句:你懂什么了你懂!你什么都不懂!
可是他不敢……
幾十秒后,坐在沙發上的蘇酒只覺得,心好累,他就想留個宿,怎么就這么難(╥﹏╥)
至于柳白,一臉復雜,不提也罷。
但是,鬧歸鬧,等揭開紗布的時候,她還是認真了起來。
白秀容年輕的時候當過護士,柳白小時候過家家,別的小孩都要當麻麻,就她從家里拿了個沒有針頭的針筒,到處要給人扎針。
要不是后來大家威脅以后都不帶她玩了,她也不會頂著挨罵的危險,給換成繃帶。
------題外話------
出現了,名場面!
咳咳,偷吃是網上的一種說法,我問過我家貓了,它沒有反對,于是我就這么寫了,有不同意見的小寶貝不要打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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