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邢炎兵和米客就告辭了。
“這不是馬上拍攝結(jié)束,我得去給彥導(dǎo)找個合適的暗房。”邢炎兵道。
“是啊,這要結(jié)束了,老沈那邊要結(jié)賬,催著我要考勤表,小胖那邊要對賬,一堆事。”米客道。
洛茗倒是相當自覺,主動提出要去幫忙,但這哥倆哪能在這種時候要人,紛紛說不用,讓小姑娘留下來和大家一起陪陪柳白。
等哥倆好離開,柳白有些納悶,問司徒彥道:“你家里不是裝了個暗房,怎么還要出去找?”
二哈家她雖然去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但大體情況還是了解的,戶型和她家一樣,司徒彥自己不開火,廚房和書房打通專門改成了暗房。
當初她還跟他開玩笑,說:“現(xiàn)在都不用膠卷了,這暗房還有什么用?”
司徒彥當時還沒有徹底擺脫抑郁癥,神情相當認真道:“很多美好的事物終究會流逝在時間長河中,或許它們是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但如果連銘記的人都沒有,那歷史還有何意義?”
老實說,那是唯一一次,她覺得司徒彥確實是個搞文藝的。
要不是當時的二哈胖成了阿拉斯加,搞不好她真的會心動也不一定。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確實是顏控。
而眼下的二哈……
司徒彥抓了把已經(jīng)完全可以算長發(fā)的油頭,滿不在乎道:“我要呆家里肯定忍不住下來蹭飯,太耽誤事兒了。”
其實他的潛臺詞是:有她在,他如何靜的下心?
但是這表述方式,加上這油膩膩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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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覺得,顏控沒毛病!感謝遺傳!感謝她家顏控的太后!
蘇酒剛倒了杯溫水過來,就聽見司徒彥說蹭飯,立馬留了個心眼,卻沒有追問,而是叮囑柳白吃藥。
這幾天柳白都習(xí)慣了,也沒覺得有什么,乖乖接過水杯,攤開手心,蘇酒放進來一粒吃一粒。
客廳一下子就安靜了,三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就一個拿藥一個吃,拿一粒吃一粒,配合默契,偶爾眼神碰撞,滿滿都是狗糧的味道。
司徒彥:???這真的沒情況?
文水兒:這真的不是JQ的味道?
洛茗:這真的……怎么了嘛?
咳!
旁白:不是我!
“咳咳咳咳咳!”
柳白咽下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特別懵懂的望向瘋狂咳嗽的司徒彥,“咋啦?你已經(jīng)二到呼吸都能把自個兒嗆到了?”
“噗……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彥導(dǎo),我不是笑你,我就是,岔氣了。”文水兒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被司徒彥怒視,趕緊憋笑,憋得小臉通紅。
喀嚓——蘇酒兩耳不聞窗外事,從板上按下最后一粒藥。
放進她掌心,低沉的聲音道:“吃藥。”
柳白剛張口,聞言乖乖“哦”了一聲,吃藥,喝水,咽下,才轉(zhuǎn)向司徒彥道:“干啥,自己二還不讓人笑了?不許欺負我家小丫頭。”
她一邊說著,蘇酒已經(jīng)把她手中的杯子拿走,然后又倒了一杯水來,開始吃自己的藥。
還是一把吞,看得文水兒和洛茗二臉新奇,這兩人吃藥對比也太強烈了吧!
司徒彥:敲黑板!嚴肅點!這是重點嗎!
“不是,你倆,你這……”司徒彥的痛心疾首簡直無法言語,感覺自己的血條瞬間打掉大半。
柳白后知后覺,但表面仍舊鎮(zhèn)定,再次祭出自己白白胖胖的手指頭,理直氣壯道:“我這怎么了?難道你還指望我自己來?”
“額……”似乎有點道理?
司徒彥覺得腦子有點轉(zhuǎn)不動了,你讓他捋捋啊。
情侶杯——是巧合;
情侶手機——是小白臉的小心機;
半夜接電話——不是同船共枕(劃重點),而是沒收手機;
喂藥——因為白白手不方便。
“K!我怎么就沒想到!”司徒彥懊惱道。
他難道是真的被二哈附體了,這么好的獻殷勤的機會,怎么就被蘇酒搶先了呢!
眾人都被司徒彥嚇了一跳,三臉懵比的看著司徒彥。
老實人洛茗諾諾道:“彥導(dǎo)想到什么了?”
“沒事沒事,”司徒彥連連擺手,興沖沖對著柳白道:“白白你等我一下啊!”
然后就一陣風(fēng)似的沖進了廚房。
開放式廚房就這點好,柳白坐在沙發(fā)上也能監(jiān)控廚房。
反正看得見,也不怕二哈真拆了她家廚房,柳白搖搖頭,老母親無奈狀道:“日常抽風(fēng),不用管他。”
也就柳白敢這么吐槽司徒彥了,文水兒和洛茗可不敢,兩丫頭干脆扯開話題。
“對了,都忘了恭喜蘇哥了,綜藝首秀大獲成功。”文水兒說著,還強拉著洛茗一起鼓掌。
“謝謝。”蘇酒道了聲謝。
文水兒的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興致高昂道:“姐,你們當時不在劇組里,首播的時候,彥導(dǎo)特意放了三小時的假,讓我們都回酒店看電視呢!”
“喲,那他回頭得請劇組吃飯了,這可貢獻了不少收視率。”柳白笑道,知道她家大貓人前高冷,幫著應(yīng)和。
文水兒也沒察覺不對,繼續(xù)邀功:“還有還有,宣傳的微博我們都轉(zhuǎn)發(fā)啦,還有……”
正說著,一股柳白熟悉的濃郁香味從廚房飄了出來。
黑白分明的眼頓時一亮!
可蘇酒卻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沒一會兒,司徒彥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出來了。
果然是咖啡!
柳白和蘇酒不約而同的想著,只是兩人的眼神卻是截然相反。
一個滿眼期待,一個滿眼無奈。
“飯后一杯,神仙不換,您的咖啡來咯~”司徒小二以上線。
柳白有多久沒喝到咖啡了?從離開春城到現(xiàn)在!整整一個禮拜!四舍五入就是一個月了!
兩小丫頭對視一眼,都從彼此臉上看到了偷笑。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彥導(dǎo)這是獻殷勤呢!
但是有蘇酒這個雖然不為人知,但好歹正牌的男朋友在,司徒彥(化掉),別的男人想向柳白獻殷勤,是那么容易的嗎?
只見真·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兼·攔路虎·又名·蘇咬金·別名·攔路酒伸出了大手,面目嚴(可)肅(憎)道:“她不能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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