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
蘇菲好不容易冷卻的大腦一下子炸鍋。
她配不上他!
她怎么會配不上。
一直以來她學業上都是永爭第一,雖論學霸比不上靳付年,但她每門功課在全年級,乃至全金陵城也是數一數二的。
就連這次數學競賽,她也獲得了一等獎。
一等獎只有三個,靳付年特等獎那是最高獎項,她幾乎緊隨其后。
論長相,她要顏有顏,要身材有身材,外面人人都夸她是衣服架子。
再論家事,蘇家雖比不上根深葉大的靳家,但蘇家這些年發展的很好,在金陵城那也是鼎鼎有名。
……
蘇菲指甲掐進肉里,顧不上周圍人看過來的目光,跑到靳付年的跟前,攔住。
“靳付年,你說配不上?”
她倒是要問問,她那點配不上他了?
放眼整個金陵城,誰家女兒能配上靳家兒子,首屈一指也就蘇家蘇菲,年紀相仿,家事相當……合在一起就是“絕配”。
“讓開!”
靳付年聲音冰冷,沒有給她一個眼神。
沒有得到答案,蘇菲怎么會讓。
蘇菲沒有料到靳付年會直接推開她,大步向前走。
“靳付年……”蘇菲在他身后喊,“你別后悔!簡然母親和你拉扯我都看見了!
靳付年轉身,倒退回來。
蘇菲握緊的手松開。
果然,還是這招好用!
蘇菲你心急什么,像靳付年這種高冷的人,就不能著急,要慢慢來。
蘇菲想好了軟話,等著靳付年再走近點,靠著他細語。
“呵,那你去說!”
那你去說。
蘇菲呆住。
靳付年轉身走遠,沒有再停過,頭都沒有回一下。
“搞什么呀!還以為是帥哥的追求者呢,沒想到原來是想威脅帥哥呀!”
“就是,這個女的長的倒是不丑,怎么會是這種人,做出來的事好惡心呀!”
“是呀!
……
蘇菲耳旁充斥路人的話。
從小到大,她是被寵著、被捧著、被無數人奉承,從沒有受到這樣的遭遇。
她抓起袋子里的藥盒砸過去,“你們都給我住嘴!住嘴!”
路人躲開,有些反應稍遲鈍的路人不幸被砸到。
“什么人呀!瘋子!”
“就這樣的瘋子,還妄想能得到帥哥喜歡!
“就是,剛才那帥哥就是有眼光,一眼鑒瘋子!
……
蘇菲氣的將手里的袋子,包括身上斜跨著的包齊齊砸出去,引來無數路人罵。
“小姐,你沒事吧!”
蘇家車開過來,司機將被眾人圍觀的蘇菲拉住,請上車。
“小姐,你這也太沖動了!
“今天的事不準告訴我爸!
司機只好點頭。
“跟著他!
蘇菲指著路邊的靳付年。
“小姐,這……不太好吧。”
“我讓你跟上你就跟上,哪那么多廢話!”
坐在后座的蘇菲大發火。
司機不再吭聲,默默跟上。
靳付年走的很快,穿過巷子,進了商場。
蘇菲讓司機下車,“別跟來,你回去,把這些藥給我媽,還有今天的事一個字不準跟他們提,否則你就不要在蘇家干了!
司機看著后面散落一地的藥,暗暗頭痛。
“對了,聽說你老婆下個月要生了,等下個月我讓我爸給你包個大紅包,你老婆二胎了吧,這胎要還是兒子,你工作再加把勁才是。”
司機:“謝謝小姐,小姐放心,我今天根本沒接到小姐你人!
蘇菲滿意的笑,合上車門離開。
蘇菲跟著靳付年來到商場頂樓餐廳。
靳付年進了香滿園菜館一人點了三菜一湯,蘇菲往他對面站。
“好巧,又碰見了!
靳付年合上菜單,低頭把玩手機。
蘇菲尷尬咳著,“付年,不介意我坐這邊吧!
靳付年低頭玩手機,“介意!
蘇菲沒聽見似的拉開椅子坐他對面。
靳付年擰眉,招手喊來服務員。
“幫我剛才點的菜上這桌。”靳付年指著斜側邊那桌,起身走過去。
蘇菲尬在原地,坐如針氈。
服務員看過來時,她將額前碎發捋在耳鬢后,“那個……不好意思,我和男朋友鬧了點小別扭,麻煩你給我上跟他一樣的菜,謝謝!”
服務員一副我懂的樣子。
快走到斜對桌的靳付年,突然倒退回。
“我說蘇小姐,你就算想喊我買單,也沒必要假冒我女朋友吧。”
蘇菲被靳付年這操作,驚住,嘴巴張著還沒想到怎么回,靳付年又道:“蘇小姐,女人……”帶有顏色的目光打過來,“還是自愛點,我還在上學,下次別這么饑不擇食!
蘇菲今天上午請假,出門時,她沒有穿校服。
因為要去醫院看望父親的剛出國回來進醫院工作的朋友,她穿的比較成熟,出門前還特意化了淡妝,擦了口紅,長發也放下來披肩,特意燙了一次性大波浪卷。
服務員順著靳付年的目光看過來,一改剛剛的目光,變得大膽而赤裸。
蘇菲聽著他一口一個蘇小姐,小姐兩字他咬的很重,胸口憋氣,臉頰跟著脹紅。
“靳付年,你太過分了。”
靳付年帶有侵略性的目光從頭掃到她半露出來的腳踝。
“比不過你。蘇小姐,如你所愿,慢慢吃,這頓我買單,也算是你的……辛苦費!”
蘇菲:“你……”
靳付年轉身走到斜對面餐桌,拉開椅子優雅的坐下,側頭看向窗外,仿佛剛才的一切沒有發生過。
蘇菲卻炸了,想起身離開,卻又不甘心。
可再坐下來,別說吃飯,服務員一個個看過來的眼睛就能讓她管飽。
“蘇小姐,菜快上了,您吃完再離開吧!”服務員見她起身,跑來提醒。
氣炸的蘇菲,“你什么意思,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你有什么資格不讓我走。”
服務員:“……”
服務員:“蘇小姐,您還是吃完這頓再走,不然多虧!”學生沒釣到,再餓個肚子……
不過,這年頭……
服務員目光漸深,做小姐的也忒過分了,竟然將目標朝向了祖國的花朵下手。
就算人家顏好,又有錢,但人家是祖國花朵,豈能讓你們這些人污染!。
蘇菲氣炸,拿起桌上的水杯潑過去,“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你喊誰小姐!我是缺這頓飯的人!碧K菲從錢包里抽出一沓紅色毛爺爺砸過去。
服務員看著漫天飄散的紅票票,嘴上不敢得罪蘇菲賠禮道歉,內心MMP。
不就是稍微有點錢的小姐嘛!
確實差的不是一頓飯錢。
蘇菲接受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她提起包走人,奪走服務員別在胸口的工作證,“鐘泰是吧,等著法院傳票。”
服務員鐘泰:“……”
以及到場的店長:“……”
那家店的小姐,這么大口氣!!
坐在窗口邊的靳付年,就著水晶玻璃杯,湊到嘴邊喝下。
青檸檬水被他喝出了甜味。
蘇菲離開,靳付年點的菜剛好上齊。
叫鐘泰的服務員換了一身衣服走過來,“先生,蘇小姐那桌的菜,我們已經下單了,這……”
青檸檬水喝出甜味的靳付年,“算我的,一起買單!
鐘泰舒口氣,劃著菜單離開。
不愧是祖國花朵,做事就是夠花朵!
三菜一湯,靳付年吃的很慢,一直吃到快一點,臨走前打包了一份點心。
校服外套被他扔了,他繞了一趟家取衣服。
“少爺,您可算回來了!睆垕鹂吹浇赌昙拥,左右瞧著。
“怎么了?”
按照靳立華的作風,昨晚他去醫院的事張嬸不會知道,簡然更不會知道,但張嬸在靳家服侍多年,算是靳家老人,多少知道點不奇怪。
“簡小姐回來過,找您,都找瘋了,還問我知不知道您在那。”
靳付年手中的點心掉地。
“你告訴她我在醫院!”聲線陡然轉冷。
張嬸打著哆嗦。
“當然,沒有!边@個家張嬸待了多年,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她很清楚。
靳付年大松氣,“人呢?”
“簡小姐,沒問到就走了。”
張嬸補充:“少爺,簡小姐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她問我,我就告訴她我也不知道,說我早上起來就沒看到您,然后,簡小姐就慌慌張張走了,我讓老張送她,她也不要。”
靳付年拿起校服,顧不上掉在地上的點心,交代張嬸幾句小跑出了別墅。
“王秘書是我靳付年,嗯……我找我爸有點事要說,他電話打不通,你是說他已經飛歐洲了,嗯,好,我知道了,謝謝王秘書!
靳付年掛了電話,背靠在院門外墻壁上。
長舒氣。
還好,還好。
看來,簡然是在學校知道他上午沒來的事情,沒有去他爸公司。
那這么說,簡然是知道他們飛歐洲了。
年曉雅昨晚在病房陪了他一夜,家里只有靳立華和簡然,靳立華不是會向小輩報告行程的人,簡然是怎么知道的?
靳付年擰眉,握著手機的手青筋暴露,眼皮跟著跳起。
他的心里升起濃濃的不安。
他的腳步加快,再加快。
“簡然,然然,你在哪里……”
“你出來,你出來好不好?”
你要什么我都答應你,只要你平安的站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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