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話不投機半句多,靳付年譏笑的離開,書房又是一片狼藉。
……
“靳少,查到了。”
課間,曹琨來了電話。
“具體信息我發(fā)您手機了。”
“嗯。”
掛了電話,靳付年看著上面的信息。
果然,上海那一趟,黑車是有意跟著他們的,目的就是讓他發(fā)現(xiàn),查下去。
晚上,靳付年喊著白晨一起來到短信里所寫的地點。
是郊區(qū)一處廢棄的化工廠,被廢棄很久的緣故,化工廠充斥著不好聞的味道。
“是這里?”白晨搖頭,“付年,我們不會是被耍了吧。”
白晨說話時,靳付年搭在他肩上的手輕拍著,“往里走。”
“付年,這……我們兩人是不是危險了點?”
畢竟這里是郊區(qū),出事打報警電話,警察到來前都可以死一大片。
“對方引我過來,絕不會是要取性命。”
對方要取性命,不至于大費周章跟他們?nèi)ド虾#室庾屗l(fā)現(xiàn)。
“哦。”白晨將信將疑,跟著靳付年往里去。
越往里,廢舊的一些化學(xué)品散發(fā)出的味道越重。
白晨有點拳腳在身,雖不及靳付年,不過自保不成問題。
因為不熟悉地形,兩人走的不快。
“來了。”
走的里面拐角,突兀的男聲傳來。
白晨差點哆嗦腿,靳付年很好的給他做了支撐。
“你是……”
嘎吱。
門開。
刺眼的白光打過來,男人從光源處走出來。
靳付年抬手擋光看過去,竟覺得有些面熟。
可,仔細(xì)端詳又覺得不像。
終究,他沒有吭聲。
男人又道:“怎么,靳少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了?”
男人嘴咧著,像是晚上會吃人的野獸。
靳付年挑眉,“哪位?”
白晨也催促起來:“究竟哪位?”
男人摘下鴨舌帽,笑的更加肆意,“趙維。”
靳付年皺眉,對這個名字他陌生的很。
“靳少對簡仲明應(yīng)該不陌生吧。”
“你是……”
趙維點頭,“這還多虧了,你爸的手段,把我打造成這副模樣。”
乍一聽,這是來尋仇的。
白晨連忙拉拽靳付年,小聲道:“當(dāng)心。”
靳付年點頭。
“你一定好奇我為什么還活著,對不對?”
靳付年沒有逃避,直接點頭。
以靳立華的手段,簡仲明不可能活在這個世上,哪怕已經(jīng)變換成另外一個人。
“這是天意,天讓我活下來,找你老子算賬。”
趙維說這話,滿滿惡氣,像是來討債的。
“放心,靳少我千方百計引你過來,是跟你談合作。”
“合作?”白晨覺得荒唐,打斷道。
靳付年卻饒有興趣。
“你和我女兒簡然的事,我知道。”重活一次,趙維更加會拿捏人的短處。
靳立華的短處是年曉雅,那靳付年的短處就是簡然。
簡然是他的女兒,不論出于那種目的,他多少還是希望簡然能安逸的生活。
他來金陵城的這段時間,花錢托人找了各種關(guān)系,將簡然和靳付年的事查的八九不離十,又查了靳立華和他的前妻董筱。
一開始,趙維準(zhǔn)備從董筱著手。
可最近,董筱在他現(xiàn)任丈夫的兒子秦臻的手段下,日漸消沉,沒了往日的氣焰。
幾番權(quán)宜下,趙維決定賭一把,便有了今日找上靳付年。
“你想說什么?”
靳付年半靠在石柱上,白晨站在他身邊成保護(hù)狀。
“半個月不到,婚禮,做個交易。”
“我爸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這學(xué)期過完,準(zhǔn)我?guī)Ш喨蝗ケ本┠顣源瞬辉俑缮嫖液秃喨坏氖拢覟槭裁匆湍阕鼋灰祝俊?br />
“因為你最清楚你父親為人、手段,而我也深有體會。”
“哦?”
趙維漸漸不耐起來,“依照你父親的手段,他是絕不會放過你和簡然的,到時候?qū)δ銈兙腿绠?dāng)初在獄中對我的承諾。”
說到這,趙維臉色變得陰沉。
“過年時,簡然去醫(yī)院是他的手筆吧。”
趙維輕描淡寫,靳付年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也變冷下來。
旁邊的白晨,詫異的左右望著他們兩人。
“好,說說怎么合作,你又如何保我們?”
趙維斜眼看旁邊的白晨。
“白晨,你先外面等我一會。”
“好。”
半小時后,靳付年和趙維一起出來,有說有笑。
“虎父無犬子,靳少更上一層樓,很期待我們這次合作成功。”
趙維離開,白晨追著靳付年問。
“付年,你真的要跟那個瘋子。”白晨卡住,糾正,“喔,不是,簡然父親來對付你父親和簡然母親?”
靳付年沒坑聲算是默認(rèn)。
白晨覺得這個世界都瘋狂了。
他深吸一口氣,具體計劃沒有問,臨下車前,“兄弟,有什么需要幫忙,盡管開口。”
靳付年:“好。”
白晨下車搖頭離開,嘆氣。
沒辦法,兄弟瘋狂怎么辦。
只能陪著一起瘋!
……
很快,迎來了靳立華和年曉雅大婚日。
靳立華是二婚,年曉雅是改嫁。
按慣例,兩人該怎么低調(diào),怎么來,可偏偏這場婚禮還沒開始,已經(jīng)驚動全城。
單單滾金燙邊請?zhí)l(fā)遍整個金陵城上流社會,還有好幾個臨城大鱷也收到了請?zhí)⒓娂姳硎井?dāng)天一地出席。
婚禮當(dāng)天排場不用多說,豪車隊伍壯觀到瑪莎拉蒂成了最低配。
年曉雅出嫁自然不會從靳家走。
靳立華可舍得不她吃半點苦,婚禮前一天晚上給她安排了金陵城最好的酒店,包了整個酒店為她開路。
簡然哭的稀里嘩啦,年曉雅心疼壞了,摟著她,“寶貝,你永遠(yuǎn)是媽媽的心頭肉!別哭了,嗯?”
“媽媽!”不要,兩字含在嘴里,她沒能吐出。
“晦氣!”靳立華責(zé)備道。
年曉雅瞪他。
簡然跟著年曉雅一起下樓,坐在了后面的車上。
“付年,你不是在……你怎么也來了?”
簡然看到突然出現(xiàn)在車?yán)锏慕赌辏粧咝念^的難受。
今日婚成,她和靳付年這輩子想要過正常人的生活恐怕再無可能。
“餓了嗎?給你愛吃的紫晶酥,還有蛋黃餅,牛奶……”
一堆東西放在簡然懷里,剛止住的眼淚像被人打開了閥門,哇的一聲哭在了他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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