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深色小短褲是寬松緊帶腰身,就在她的肚臍眼處,有兩片硬硬的東西膈到了譚韶川的手。
他將松緊帶翻開,看到了內層割開的口子,用手慢慢向外擠推,不一會兒兩片薄薄的鐵質刮刀片被他捏在了手中。
她的短褲一看就是劣質地攤貨,松緊帶內層被她割開的部位毛毛剌剌,這讓他腦海里立刻浮現了她絞盡腦汁藏匿防身武器只想殊死一搏的場景。
大約她就是因為這個,了所以才會忙的一整天都沒吃上飯?
男人的大手陡然松開。
人也從她身上站起來,下床。
只穿了小短褲和胸衣的身體是緊繃而戰栗的,但她依然閉著眼睛沒有勇氣睜開。
她想,他大約是去取必要措施去了?
應該的!
男人卻在這個時候從被他三下五除二脫掉的沖鋒服內拿起香煙和火機走到了露臺上。
聽到悉悉索索走出的聲音,她才緩緩張開眼睛看著,沒看到人,她又眼的余光兩邊瞟一瞟。
他不在室內。
“混蛋!混賬!”兩聲粗冽低啞的怒吼發自室外陽臺上。
藍憶蕎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渾身抖擻,她猛然坐起身子,坐在他的大床中央,將頭擱在膝蓋上,雙腿抱膝。
一動不敢動。
而他,怒吼兩聲后心情稍微釋放。
抽出香煙大口大口的猛抽。
一支完畢,再接一支。
藍憶蕎光著腳丫悄悄下床,扒著窗簾向外看時,男人已經連續抽了四五根了,奢華光潔的仿水晶地板上凌亂不堪都是煙頭。
男人很機警。
藍憶蕎剛剛扒開窗簾,他便猛然回頭。
他的表情已經恢復尋常時的冷靜,只用她猜不透的一種眼神看著她。
她立即放下簾子,快速的跑回床上,重新抱住膝。
男人進來了。
口鼻中帶著一股濃郁的煙味,一臉冷肅的的表情看著她,她將頭埋的很深。
他一個抬臂,大手嵌住她的雙頰強迫她抬起頭來,她的一張臉都紅透了。
這是第一次,她在一個男人面前穿的如此節約。幾乎等于全裸暴露在他面前,誠然藍憶蕎煉獄中走出來的女囚,卻也從沒有和異性如此赤裸面對過。
不臉紅才怪。
“知不知道‘鼎尊’對你來說就是虎口狼窩龍潭虎穴?”男人嗓音里情濃時才會發出的嘶啞已經完全退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厲至極的審問。
藍憶蕎點頭:“知道。”她很想解釋一下,我知道又能如何?我不去嗎?我不去楚慕寒,楚家依然不會放過我。
但她還沒開口,就被譚韶川的呵斥給堵住了。
“知不知道你但凡有一點點失誤,你現在已經被梁胖子蹂躪成殘花敗柳了!知不知道?”男人是咬著牙向外吐露的這句話。
藍憶蕎:“……”
“回答我!”男人兇狠的呵斥她,捏著她的下巴的手力道也更大了。
“我……我算準了你會去,那天在你辦公室里,就是我……蹲在你身下的時候,我聽到楚慕寒邀請你去‘鼎尊’而且你答應了,后來商場里我又問過你一次,我知道……你在。”藍憶蕎的確抱有這樣的僥幸心理。
她知道,一旦她真的陷入虎狼之窩,她還有最后一道救命符。
就是譚韶川。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
卻沒想到,她的這句話更加激怒了譚韶川,他放開她的腮頰,改為猛然掐住她脖子一把將她按到,整個人欺了上來:“萬一我來了而并沒有在你旁邊的包廂呢?萬一我臨時改主意了不來呢?你就這么把你自己的生命當兒戲?還是你覺得我跟林律師從深牢大獄里把你撈出來,是非常的輕而易舉的事情?”
語畢,猛然又將她拎了起來,而他則背對著她坐在了床沿。
坐起身的她終于明白他為什么要如此狠狠的懲罰她了。
“對不起。”她的道歉很誠懇:“是我按捺不住對楚家人的報復心理太過逞強了,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首先以我個人的安全為出發點來考慮事情。決會不在做今天晚上這樣的事情了。”
男人冷叱。
起身來到衣柜處拿出自己一款白色襯衫扔給她。
她乖乖的穿上,心理卻有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悵然。
見他一直都肅著一張臉一語不發,她便主動來到床頭柜上,抽出幾張竹纖維紙巾,站在他的面前紙巾輕輕按在他脖頸下被她撓傷的血槽上。
凌亂的血槽像貓兒抓的。
又像似某種情動過后的一種印記。
她突然小臉更紅了,垂了頭喃喃的央求他道:“對不起,別生我氣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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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明白老譚的心意嗎?也許大約從這一刻開始,我蕎喜歡上了這位高顏值禽獸哈。
小提問:下一章,蕎蕎會留在‘汀蘭首府’嗎?A:會,B:不會。答對的,獎勵18瀟湘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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